貪睡小公主 強闖皇帝的被窩 敢踹太子,活膩了!
(?)雲若水洗漱後去至院中,她伸了伸懶腰,明淨如玉的小臉掀出一朵燦爛的笑花。。還是這個地方好,有點人性。
正在雲若水自我陶醉的當會兒,有一個男人進入別苑,見到院中臉上洋溢歡樂笑容的雲若水,徹底石化。悌
“御變態,早啊!”雲若水也發現來人,朝御非陌打了個招呼,笑容飛揚。悌
“你這小子怎會在此?”御非陌終於回神,他兩個箭步衝到雲若水跟前,滿眼驚喜。諛
“這裡是我半個家,我爲什麼不能在此?”雲若水揮開御非陌的手。她好端端的,御非陌就愛窮緊張。
這時別苑又進來一個高大男人。對方眉眼深邃,挺鼻薄脣,俊美無儔,不正是上官浪?
他在看到雲若水的一瞬,也怔了一回。
他很快恢復常態,笑着靠近雲若水:“非陌,你找到他也不支會大家一聲,這可不對。”
離得越近,便越發現眼前的男子生得精緻,眉眼如畫,可以用“漂亮”二字來形容。
雲若水大方地由着上官浪打量,她平時的一些肢體動作改了,就連眼神也特別改變了一些,變得很男人。
上官萼第一眼未能看出她是雲若水,她便不怕上官浪,否則她不會回到御劍山莊。諛
“小子,你回來就好了,你可知我們所有人都在擔心你?”上官浪對雲若水笑得友好。
雲若水回他冰冷的一眼:“我最討厭婆婆媽媽的男人,跟女人沒兩樣!”
上官浪若有所思地看着雲若水冷硬的小臉,半晌他下了一個結論:“你不喜歡我?”
“無所謂喜不喜歡。花大哥不喜歡跟朝廷中人打交道,我同樣也不喜歡。”雲若水說着便往別苑門口而去。
才走到門口,她便聽得一道熟悉的聲音由遠至近。她如遭電噬,怔在門口,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向前。
雖未見着對方的身影,可她知道,那就是素素的聲音。
流年不利啊,上官萼這個死胚子怎會出現在此?他不是早該離開這個城市麼?
她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走出了別苑。
她不能往回走,這樣會令衆人起疑心,於是只能硬着頭皮向前。
雲若水心不在焉地向前走,什麼叫趕鴨子上架,此時此刻她深有體會。
“咦,這不就是小公子嗎……”素素在看到跟前走過來的男子時,驚喜地瞪大眼,第一時間衝到雲若水跟前。
雲若水假裝不認識素素,她瞅一眼靠自己很近的丫頭,眉峰微蹙:“這位姑娘,請自重,我最不喜歡見到男人就撲的女人!”
素素聞言失笑,仔細打量眼前的小公子。
難怪所有人都稱他爲小公子。
眼前的男子身材頎長,面如白玉,眉目如畫,雙脣粉嫩粉嫩,不似一般男子那般涼薄,乍一眼看過去,很有質感……
“喂喂喂,你別靠這麼近,我最不喜歡有人靠這麼近看我!”雲若水粗魯地推開越靠越近的素素,沒忽略站在一旁冷眼瞅她、高高在上的上官萼。
她走至上官萼跟前,沒看他的臉,想也沒想便賞給他一腳,斜睨他道:“本公子也很不喜歡有男人這樣看我!一看到你這個人,就讓本公子想起李員外那隻畜牲!”
不好意思,眼前的這個人也被她列在非人類一羣。
上官萼垂眸看向自己被踹髒的袍角,修眉微微蹙起。
從來沒人敢這樣對他不敬,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居然敢沒大沒小地踹他?
他冷眼掃向雲若水,視線便又定格在她豐潤的雙脣。
一個男人的嘴脣長得這般女性化,怎麼看怎麼詭異!不知怎的,越看此男越不順眼。
“敢對本宮無禮,你是不是活膩了?!”上官萼瞅着雲若水半晌,才從薄脣吐出幾個字。
雲若水冷然回視:“本宮本宮,你以爲這裡是戲臺,你是唱戲的主角?!”
大概一年不見,上官萼仍然讓人喜歡不起來。
準確點來說,他依然自大得讓人難以忍受。狗改不了吃屎,正是說上官萼這種臭男人。
御非陌跟出來,見上官萼和雲若水二人不對盤,忙出現調停:“小子,這是當今太子殿下,還不向太子殿下行禮?”
雲若水聞言,很不客氣地放聲大笑,露出兩行潔白如玉的貝齒。她大笑的樣子,引來所有人的瞪視。
雲若水笑了許久,她才覺得夠了,淡聲道出自己的想法:“這種人如果也能做太子,那我豈不是要做太子他爹……”
她這回沒能說完,便被御非陌捂住了雙脣。
御非陌恨不能一腳踹死眼前的臭小子,吃了豹子膽,不只踹當今的太子爺,還說要做太子他爹,那不就是當今的聖上嗎?
雲若水當下不能言語,以眼神向御非陌抗議。
御非陌朝臉色很不好看的上官萼乾笑解釋:“太子殿下,這小子平時被我們縱壞了,年紀小,不懂事,太子殿下大人大量,莫跟一個孩子計較!”
上官萼冷眼看着被捂住嘴的雲若水,不可察覺地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就他這樣,也算是孩子?別拿這話當藉口。御非陌,本宮欣賞你的武藝和爲人,可你交的朋友確實一般,上不了檯面。”上官萼說完,便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素素不解地看着上官萼的背影,更不明白她家主子爲什麼生氣。照理說,像小公子這樣的人物確實討人歡喜,他爲什麼會不喜歡?
莫非就因爲小公子一開始對自家主子不敬的關係?
素素回頭看一眼雲若水,還是覺得紅塵萬丈跟眼前活靈活現的小公子聯繫不起來。
沒有太多的時間胡思亂想,素素忙追上自家的主子,很快便消失在衆人的視線範圍。
雲若水鬆了一口氣,她自己發現,她現在的這個角色演得非常成功,是人都被她騙了。有時她也覺得自己就是連雲,再不是以前的雲若水。
她用力掰開御非陌的大掌,終於能夠暢快呼吸。去了一塊心病,她的心情非一般的好。
“臭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有些人得罪不得,尤其是像上官萼這樣的人物。他陰晴不定,位高權重,你若不小心得罪了他,小心人頭不保!”御非陌說着用力捏上雲若水的嫩頰,喜歡她玉頰的粉嫩觸感。
滑不溜手的,竟比一般女兒家的觸感更佳。
雲若水拍開御非陌不規矩的手,冷聲問道:“剛纔那人真是太子?”
“那還有假?誰敢冒充當今太子,除非他不想活了。”御非陌淡聲回道。
雲若水蹙眉想了想,而後去至在一旁看熱鬧的上官浪跟前,輕撞他的肩膀問道:“喂,你好像也是王爺,對吧?”
上官浪頷首:“如假包換!”
“也是啊,你臭,剛纔那隻孔雀***,因爲你們同是皇朝的人,有一股***臭味兒,難怪本公子都不喜歡!算了,跟你沒話說,我去找我的花哥哥聊天。”
雲若水說過越過微蹙眉頭的上官浪,走至倚在門前的花蝴蝶花弄潮跟前,理所當然地挽上他的手臂:“花哥哥,這裡不好玩,不如我們回去吧!”
沒被上官兄弟一眼認出是一回事,若無必要,還是別在有他們的地方停留,相處的時間越長,自己被認出的機率越大,這總歸不好。
花弄潮冷冷注視假笑的臭小子,拽她進入別苑,冷聲道:“你爲什麼要跑?!”
“我想出去下館子--”在看到花弄潮眼中的譏誚時,雲若水的話打住。
“好吧,我招了,我就是不喜歡御變態和於變態,他們老是在花哥哥不在的時候欺負我。我一怒之下,便包袱款款跑路。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在看到門口杵着的兩個大男人時,雲若水的話止住。
背後不能說人壞話,一說準出事。
“反正我說的就是實話,是他們兩個不對!”雲若水說着自己跑進了寢室,打算睡一覺再說。
睡覺是人生大事,不睡夠,怎麼對得起自己璀燦瑰麗的人生?
“先別睡,我再問你,李員外是你下的毒手?”花弄潮揪起雲若水,冷聲問道。
越看這個死小子越覺得詭異。看起來弱不禁風,像是無用的書生,可是員外府的人都說把員外府鬧得天翻地覆的人是雲若水。
可是,怎麼看都不像,這個死小子怎麼可能做得出那種可怕的事?
“好像是吧,我不是說過,我是殺手出身嗎?”雲若水大方承認,不想遮遮掩掩。
反正她說的話,這些個自大的男人都不信,總以爲她很柔弱,需要人保護。
“就你,殺手?!”包括花弄潮在內的三大江湖帥哥同時出聲,嗤之以鼻,很明顯不相信雲若水的措詞。
雲若水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沒驚喜。
“弄潮,別信他的話,這個臭小子頑劣不堪,不可能有實話!”御非陌走進室內,好整以暇地在雲若水的榻邊坐下。
雲若水有點懊惱,要知道這是她的寢房,男女有別,御非陌沒理由把這當成自己的家。
“爲了追捕這個臭小子,我累了一整天,先休息一回。弄潮,你先幫我招呼兩位來頭不小的皇子!”御非陌說着躺下,疲憊不堪。
想到昨晚他們爲了眼前的這個臭小子奔波勞碌一整晚,這個臭小子竟躲在御劍山莊大睡特睡,御非陌便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
“那是你的朋友,與我何干?我們玩夠了,臭小子要與我回洛城,即刻啓程!”花弄潮不以爲然地回道。
他不喜歡跟朝廷中人打交道,是以對他們沒好感,尤其是那個上官萼,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御非陌一聽花弄潮這話,所有睡意頓消無蹤。
他自榻上一躍而起,拽上雲若水的手臂:“弄潮,你不能這樣,我才和臭小子培養出一點兄弟感情,你怎麼能這麼快帶他離去?”
“喂喂喂,你跟花哥哥說話做什麼拽我?誰跟你有兄弟感情了?我告訴你,只有花哥哥跟我纔有兄弟感情,你跟於變態心理有點問題,跟李員外有一拼!”雲若水邊說邊拽開御非陌的手,急急忙忙地便出了寢房門口。
不想有一人好整以暇地站在那裡,正是上官浪。他似笑非笑地瞅她一眼,薄脣輕啓:“賢弟,本王也想去洛城,正好與你們做伴,屆時本王順便去雜誌社做客,你應該會很歡迎吧?”
雲若水眸中閃過一點詫異。
奇了,上官浪爲什麼要去她的雜誌社?那是她的老巢,還有一個很笨的笙兒,那傢伙很容易便把她的老底兒全給掀了。
老巢最容易出紕露,絕不能讓上官浪這隻老狐狸跑到她的老巢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