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天際深處,一處緩緩流動着滿是赤紅色裡處處透露出金黃色的不知名稠液中。在不知道寂靜了多少個紀元後,某一處的空間中突然出現了一陣陣劇烈的波動,
片刻時間後,漸漸的浮現出一個淡淡的身影來。此身影相貌平淡,卻充滿了不可冒犯的威嚴。
身高約有九尺,身穿一身粗布麻衣,讓人看了不由的產生親切之感。
“咦…難不成這裡又是一處三千大世界的混沌屏障不成,可此處的混沌屏障明顯的充滿了帝王之氣,與孤以往所突破的混沌屏障明顯高貴許多並且難了百倍不止,好在與孤修煉之途相同,排斥不大。看來這裡就是所有混沌的王者,混沌始祖所化了。看來只要徹底的突破這一層混沌屏障才能跳出三千大世界之外,知道三千大世界外的最終秘密……軒轅,居然是你,真沒想到久別多少兆年見的的第一位故人居然是你。哈哈哈…着實讓祖感到意外啊…”此時不知從何處飄來一個稚嫩而又充滿了滄桑之感極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此處空間內迴盪。
聽到突然傳來的聲音後,此人心中立刻浮現出一個熟悉的身影,道均。”心中頓時大喜,卻面帶疑惑的問道:“哦,是道兄,孤也不曾想在此與你相會,據說你不是早就…
同一時間又是一陣波動後就緩緩顯現出一個身高一米二不到,身穿一件青衫,相貌俊美、胖嘟嘟的小臉,帶着天真無邪的燦爛笑容。
不過,在這童子現身後,頓時就有給人一種和周圍本是一體的感覺。此童子現身後就接口道:“唉,說來話長,想吾道均…”
緊接着這兩人就緩緩的交談起來,也不知多久過後兩人的聲音才慢慢的沉寂了下來。
而這一處被二人稱爲混沌屏障的地方又恢復如初了……
山南鎮是位於武王國偏南方向的一個繁華小鎮。
此時,正是一天中空氣最爲清新的時候,本來就應該是躲在被窩裡做春秋美夢的好時分。不合時宜的是,這時候卻從鎮裡的一戶莊園裡傳出一個嚴厲的聲音。
“請你們給我記住,你們這些人是我們鎮南鏢局未來的頂樑柱、未來的天,你們不是那些摟個母豬一吹燈就以爲是美女整天嘴裡冒泡,只會想美事的懦夫。從今天起,你們一年四季無論颳風下雨,甚至。就是天上掉下刀子來,每天的卯時都必須來到此處,倘若有誰遲到的話。嘿嘿…麼恭喜你可以成爲你們對伍中的隊長,可以在十天內提前一個時辰帶領整個隊伍圍繞咱們山南鎮跑二十圈。”
突然,這聲音頓時就提高了幾分:“有意見沒有?”
緊接着,就傳來幾聲充滿稚嫩之氣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回道:“沒有。”
“很好。不過,你們每個人在接受我的訓練期間內,都可以有一次提出你們的意見的機會,現在就可以提出來了。”這些話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相貌粗獷身穿一身黑色武衣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一名武師。是鎮南鏢局聘請來傳授鏢局內的家眷子弟武藝的。
這也是鎮南鏢局這個百年老字號多年遺留的傳統,一來鎮南鏢局內的人經常走鏢,難免耽擱弟子的武學發揮到最佳,二來可以多吸收些新鮮武學,達到以長補短,梗可以多結交一些武林同道,以達到走鏢時每到一處都有朋友照應,而且可以知道各處最新的消息,可爲是百利而無一害。
而這名武師就是鎮南鏢局從西北之地請來的,名叫張彪,在江湖中頗有威名,曾在西北之地闖出偌大名號,武林人尊稱其爲西北孤狼。
而在他的對面站着十五位年齡在七到十歲不等的童子。這些童子有的嘻嘻哈哈、有的睡眼惺忪,還有的甚至哈欠連連….
跟剛纔的中年武師張彪嚴厲訓話時的景象,好像在兩個天地一般。
“張師傅我有問題。”就在張彪話音剛落時一個約七八歲的小男孩舉起手站了出來。”
只見他虎頭虎腦的兩隻眼裡精光亂轉,身高在一米上下。充滿稚嫩的童音緩了緩一口氣,又接着說道:“不過張師傅我得單獨和您說。”
“男子漢,大丈夫光明磊落有何話就在此說
,”張彪用平淡充滿威嚴的語氣說道。
那小男孩聽後眼球轉了轉後說道:“稟張師傅,弟子聽說您老雖說醉心於武學,可是對一些文人字畫甚是喜愛,而弟子這裡剛好有一副前朝名畫大師姜周的老翁垂釣圖,還望張師傅笑納。”
說完後從懷裡掏出一個約三十公分長的畫軸來,雙手捧着遞給了張彪。
“哦,居然是如此貴重的稀世墨寶。哈哈哈哈…好,太好了,老夫尋找了多年都沒有下落,想不到今天得償所願,實在不失爲人生一大樂事。”緊接着話語一變:“說吧到底何事。”
張彪看到此畫後打開看了後大笑過後,看似不經意的問道。
那小男孩見張彪的畫以後,大笑不止,心中暗道,任你精明如鬼,也得喝小爺的洗腳水。”
不過在聽見張彪的話後,卻裝作恭敬的說道:“張師傅弟子的要求是,可不可以每天的辰時起來練功,畢竟我們的年齡還小,沒必要現在就這麼刻苦,過個一兩個月後等我們適應了活動量後在加大修煉的時辰不晚嘛。”
“這要求倒不過分可以接受,不過我想問一下,你把這麼貴重的老翁垂釣圖給了我,你父親可知道。”
“稟師父是家父讓我送給您的,”接着,小男孩沉穩的回答說道,頗有一副大家風範的模樣。
“哦,是嗎”張彪的語氣突然加重了十分。
“是的,”小男孩感覺到張師傅語氣有點不對了,不過還是咬緊牙關回答道。
“好,我來問你,你可叫劉然。”
“弟子正是。”
“那你可知,我爲何來此授武。”
“爲了使我們長大以後能夠更好的使鎮南鏢局發揚光大。”
“回答的很好,我在問你,你可知道你父親拿何物作爲聘禮請我來的。”
“你可知…”
一連好幾個可知後,那被叫做劉然的小男孩已經意識到了不妙,也就不在回話了,靜靜的聽張彪嚴厲的話語聲,心裡卻不知在想些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