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意,聽後更是火冒三丈:“你敢說我不正經!”同時向着劉然一指,頓時劉然就動彈不了了;“糟糕,沒想到我多年在俗世歷煉的萬物皆空的養心境界被其三言兩語就給動搖了根本!”緊接着,食指對着劉然一彈,就解除了劉然先前的禁止。
劉然立刻恢復了先前的形態,根本不知道剛纔自己動彈不了的那一幕。
劉然看着,突然間又恢復常態的玉如意,正經的說道:“你看我這張嘴,姑娘,只有我纔會不正經,我對剛纔的無禮,鄭重向姑娘道歉。”
停頓了片刻後,就看到對方的臉色變得溫和一些了後,才接着說道:“安黑虎,有一事相求,還望姑娘不吝賜教?”
“唉…”
玉如意看了看,這個脾性變化多端,思維跳躍,轉變太快,突然恢復正常語氣說話的劉然一眼後,嘆了一口氣後,冰冷的說道:“罷了,但說無妨。”
劉然聽到後,又仔細的看了這玉如意一眼後,凝重的問道:“敢問姑娘,可曾聽說過武王國?”
玉如意聽到劉然的話後,明白劉然話中所指,心中暗道:“聽其話語,看來他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只是爲了探聽回去的路而已;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後說道,沒聽說過。”
“呃…”
劉然想到許多種對方回答的方法,就是沒有料到對方會直接否認,聽到後,失聲錯愕後,緊接着就,嘿嘿一笑說道:“冒昧問一下,姑娘……
接下來劉然與對方數次繞口相問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看對方的表情又不像裝出來的,劉然自然不會動手,對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弱女子動手相逼;最後劉然只得認爲是自己認錯人啦,也就沒有了與對方寒暄下去的興趣,可謂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失望的離開了。
在劉然剛剛走出玉如意的客房後,玉如意臉上露出了一絲與其貌美的臉龐毫不和諧的奸笑,心中暗道:“讓你口無遮攔,就是不告訴你。”
如果劉然此時知道玉如意不僅修爲高深,而且成心戲弄與他後,不知作何感想
…
劉然回到所住客棧與王子陵碰面打聲招呼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內,繼續調養在靈藥谷內連番戰鬥後,
體內服用丹藥過多而來不及排除的殘渣和鞏固導致法力虛浮的後遺症。
而王子陵見到回來後的劉然心情低落,而劉然又不願多說什麼,就沒再多問,在客站大廳靠窗口的位置,叫了一壺酒,兩個簡單的小菜,吩咐店小二劉然出來後,過來通知一聲後,就看着外面的行人,自斟自飲起來。
一連三天時間過去了,王子陵見劉然始終未出房門一步,眼看離開考的日子也一天天接近了,在再此多呆下去的話,唯恐誤了開考的日期;心中焦急萬分,也不知此時是否應該提醒劉然一下,也不知劉然感情上受了多大打擊。
“哈哈哈…王兄,別來無恙乎?”
就在王子陵坐在窗口獨自喝着悶酒,不知如何決斷的時候,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轉頭一看,正是當日在花滿樓遊船上一別的沈進,領着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從客棧門口,滿臉歡喜的迎面走來。
王子陵瞬間就明白了沈進的來意,故作不知的說道:“是沈兄啊,當日一會實在過意不去,不知何事勞煩沈兄親自拜訪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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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進聽着王子陵滿含火藥味道的話語,知道對方在爲那天故意找安薛佳的茬生氣,微微一笑說道:“王兄那裡的話,你我畢竟是多年的交情了,拜訪您還不是應該的!”
說完後,沈進就向着四處一看沒有發現安薛佳的蹤跡,於是緊接着,疑惑的問道:“王兄,不知這安兄爲何沒在呢?”
王子陵並未在那天遊船的事情上繼續與沈進較真,聽到沈進的話後眼中精光一閃說道:“哦,你說薛佳呀,他昨天與我多飲了幾杯酒水,至今還未出門!”
“哦,是這樣啊。”沈進聽到王子陵的回答,表情自然地留露出失望的神情來。
沈進的表情被王子陵一絲不漏的收在眼中,緊接着,王子陵就平淡的說道:“沈兄如果找安兄有事情相談的話不妨改日再來?”
正在沉思的沈進,突然被旁邊的老者輕輕一拉,回過神來,說道:“不必了,找王兄也一樣。”
緊接着,轉過頭對小兒喊道:“夥計準備一間最好的上房,在把你們這最好的酒菜準備一桌;這才又轉過頭來對着王子陵說道:”王兄我們還是屋內詳談一番爲好?
“
接下來事情果然像王子陵猜測的一樣,沈進來此一來是爲了購買王子陵手持劉然送予的靈石,而是想探聽一下劉然有多少這種靈石,或者在何處得來的;不過一番談話下來,王子陵始終以劉然不在做擋箭牌,不便相告,反而探聽到沈進的許多信息,最後沈進只得,留下等劉然醒來後,再來詳談的話語後,悻悻而返。
“沈老,以您之見,王子陵所說此事幾成爲真?”
“嘿嘿公子不必煩憂,這王子陵,所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其表達出一個有這種靈石不在少數,而且真心想要出售的話語。”沈進旁邊的老者在沈進話語落地後,就溫和的回答道。
沈進聽完老者的話後,臉上的表情更加迷惑了,疑惑的問道:“哦,沈老,我怎麼就沒有聽他說呢?”
“嘿嘿沈老微微一笑後,與沈進進了馬車內後,才緩緩的說道:公子你只是聽的口中的話,卻沒聽他心中的話,自然會聽不到!”
沈進聽了老者的話後,立刻愣了一下,片刻後,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哈哈哈…”
緊接着一陣爽朗的大笑聲就從漸漸遠去的馬車內傳了出來。
第二天的一早,劉然就推開房門走了出來,整個人看起來比先前精神了許多。
劉然這一番連續幾天的調養,把體內殘留的廢藥殘渣以排除了三成多,要不是昨天在沈進來的時候,劉然用神念探聽到,沈進與管家謀算自己和王子陵的陰謀,劉然就打算在調養兩天恢復的多一些後,與王子陵進京赴考體驗一下,不見血的戰場,是何等的恢弘,何等的豪氣干雲。
劉然出來後,徑直向着坐在窗口,吃着點心,喝着早茶的王子陵走去。
“夥計,相同的在來兩份兒。”
“噗…剛剛端起茶水,喝到口中正待下嚥的王子陵,突然,聽到對面傳來劉然的聲音後,激動地把茶水噴了出來,也顧不得失態的儀表,緊接着說道:安兄,你總與出來了,我還擔心你會想不開呢。?”
“哈哈哈….王兄多慮了,能讓安某想不開的事情,是不會存在於我的人生字典裡的。”
緊接着,劉然就與王子陵低聲交談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