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萋萋鸚鵡洲,君心千里給予斯;莫問君心奈若何,卿之芳容心縈繞!”
“哈哈…想不到,薛兄也有此等雅興,愛好!”
“好口才,這位…”
“是呀,好學識…”
“王兄怎麼不給介紹一下…”
“哈哈…各位仁兄過獎了,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安某也是看到這位貌美的姑娘,有感而發矣….”
崇文國陸華省境內的一條通往京城的運河上,一膄豪華的遊船上,十幾個進京趕考的風流才子,此時正在當地頗具盛名的花滿樓遊船上,剛剛欣賞完一曲百花爭鳴的舞曲後,其中一位相貌一般,身穿一身青衣錦袍的青年,一雙滿含癡情的雙眼看着,一曲完畢領舞的絕色少女,滿含深情的表露出此時的心情來;這人正是在經過一處凡人城市後,立刻收起妖狼和飛船後恢復原貌,混入了熙攘的人羣中。而追擊而來的華家弟子因爲長時間的追擊,靈獸火睛雄獅也感到了些許疲勞漸漸拉開了一些距離所以並未發現劉然混進人羣中的一幕,在飛過劉然隱藏的地方感覺不到劉然的絲毫氣息後,才折返回來,在此處四下收尋起來。
而劉然早已把一切身上的法力氣息收斂住,並以防對方發現破綻,憑藉自己,早先在世俗的見識和豐富的閱歷,很快在一處酒樓內結識了一位,進京赴考的學子。
這位學子名叫王子陵,頗有些才華,見識談吐,也是不凡,性格豁達劉然也甚是喜歡。
而劉然也只道此時華家弟子並未放棄對自己的收尋,畢竟自己,挑釁華家的威嚴,使那三個華家弟子,惱怒記恨。所以暫時把這王子陵,引爲知己好友,稱自己也是一位進京赴考的學子名喚安薛佳,也就是說俺是假學子的內在含義。
不過,這王子陵與劉然相談甚歡,也就沒有體會到劉然姓名中另包含的深意;兩人經過幾天的相處後,王子陵感覺與劉然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這天在接到一位好友的請柬後,立刻相約劉然一同赴約;在王子凌說明來意後,劉然本想拒絕,可轉念一想,此處,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所在的武王國這個地方,更別說具體路線如何走;而對方邀請的聚會所在地正好是在,當地頗具盛名的花船花滿樓。並且那日花滿樓的頭牌花魁玉如意,也會獻上一曲歌舞,以助雅興;到時來往的學子商賈一定不少,也許能問道自己所需的消息後,劉然這才裝作頗感興趣的欣然而往。
誰知一番交談下來,才知這些大多都是些很少出過遠門的富家子弟,向王子陵這樣富有才華的學子,實在是少之又少啊。
而劉然放開神識後在花滿樓聽到的各個包間,大廳內,大多都是些,鶯鶯豔語之類的話題罷了。不過就在劉然,收回神識的,偶然間聽到了一些談論玉如意是來至遠處一個國家的時候,心中一動,探查其有關與這玉如意的信息來,誰知劉然用神識收
查了三遍都沒有探查到這玉如意的蹤跡,就在這時候,玉如意卻帶領一干伴舞人員,出現在了劉然應邀而來,花滿樓招待貴賓的豪華大廳內,跳上了一支百花爭鳴,羣芳爭豔的炫麗舞蹈。
當看完玉如意跳完一曲精彩絕倫的舞蹈後,劉然立刻有感而發出了一番,連自己都感覺酸鄒鄒的文詞來讚歎起這美豔不可方物的玉如意來。
而在場的大多都是一些風流才子,聽到劉然富有詩情畫意,又體會到飽含情意綿綿,以及君子追求美好事物嚮往的意境後,紛紛追捧起來。劉然自然不會迷戀一位毫無相干的女子,而是在玉如意現身時劉然感覺到這玉如意有些眼熟,聯想起聽到的一些有關這玉如意的信息和在經過跳舞時再三辨認後,就認出此人正是在武王國時在京城內,自己與胡文初次結識時,相幫過的女子鄧芝無異。
而劉然爲了引起緩緩退出大廳內的鄧芝的注意力,情急之下,說出這一番暗含追求對方的情詩出來。
果然,本來毫不停留走到門口的鄧芝回過頭來,看着劉然嫣然一笑後,施了一禮才緩緩離去。
而話語出口後,才感覺味道有些不對的劉然,臉色唰的一下變得通紅起來,畢竟劉然,雖說平常性格成熟穩重,可到現在也不過才二十出頭,正是青春年少,世俗內正是談婚論嫁的年齡,而劉然,以前並未說過如此情意綿綿滿含深情的話語,好在跟隨王子陵一同而來的不止劉然一人,衆人在追捧劉然,衆說紛紜之際,劉然,很快調整過來,偶然間爆發出的萌動的春心,與衆人嬉笑交談起來….
“安兄,一表人才,又滿腹經綸,可惜,只怕是襄王有夢,神女無情啊!”
“是呀…是呀…安兄是外省人,可能不知道,這玉如意,是近幾個月纔來到的這花滿樓,當時獨舞一支宮廷樂追夢,而轟動全場,立刻傳遍方圓三省獲得色藝雙絕的稱號,把當時風頭正盛連續獲得三年頭魁,曾被一些風流才子戲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白牡丹,給壓了下去。直到現在這花魁的名號還在玉如意這裡保留!
不過這玉如意有個鐵規矩就是,每月逢五纔會獻舞一曲,而且觀看人員還經由其欽定方可,其餘時間任何人都不會相見;曾有一個當地富商不信邪,命人擡着十箱黃金要求玉如意爲其單獨跳一支舞曲,都被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連面都沒見着……
“請問,那位是安公子,我家小姐有請?”
正當大家談論有關玉如意的一些信息的時候,一個年齡在十六七左右的丫鬟過來,施了一禮後,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微笑的說道。
“呃….”
頓時,大廳中安靜的連一顆針落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安靜的好像時間停頓了下來一樣。
丫鬟見無人應聲,十數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面色立刻紅了起來,低下頭諾諾的低聲問道:“請問
那位是,安公子?”
“這位,這位就是。”王子陵立刻激動地把劉然給推到丫鬟面前,面含喜色激動地說道。
“安兄豔福不淺啊。”
“安兄,機會難得!”
“安兄真是讓人好生羨慕!”
…….
頓時,大廳中又恢復了先前亂糟糟的情形,四處都是恭維劉然,的話語聲;不過,語氣中卻滿含羨慕嫉妒恨的味道!
“哼;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王兄帶來的這位仁兄是否有些喧賓奪主了;要知道我們今日能夠有幸得以一見這位玉如意姑娘全靠沈兄的安排和出資;而衆所周知,沈兄可是爲了一搏玉如意姑娘的芳心花去了不少功夫啊,這位仁兄是否應該,把這次難得的機會讓給沈兄呢!”
就在劉然與丫鬟交談正欲前去相見鄧芝的時候,一位身高一米八左右,刀削般的臉盤,面色白淨,兩個炯炯有神的雙眼中間有着一個不和諧的鷹鉤鼻身穿一身白色錦袍,手持一把畫有山水畫摺扇的,二十歲左右的青年,邊向劉然接近,一邊手搖扇子,緩緩的說道。
“哈哈…”
劉然聽後大笑一聲後,緊接着說道:“說的好,既然你也明白我是王兄帶來的,又幹你何事,用得着你這小人在此,挑撥王兄和你口中的沈兄的關係嗎;難不曾這位邀請王兄所來的沈兄,不是真心邀請我等來此談論詩文,以文會友;還是你想說是沈兄無心出資,來此的諸位仁兄都是那位沈兄利用的棋子而已;還是說你根本就是與沈兄有隙,來此利用這次機會離間沈兄和大家的關係,又或者說….
“夠了,任你巧舌如簧,也無法解釋你搶奪沈兄摯愛的….”
“你夠了!”
就在這名青年與劉然辯論的時候,一位身穿綠色錦袍腰掛一枚價值連城的萬年溫玉佩飾,長相儒雅,氣度不凡的青年緩緩踱步撥開人羣,走到兩人中間位置後,面含怒氣,厲聲對着剛剛譏諷劉然的那名青年說道。
緊接着,向着衆人施了一禮後,轉過頭來,對劉然微微一笑說道:“安兄見笑了,剛纔那位李兄不過是多喝了幾杯,言語多有冒犯,還望安兄請勿怪罪!”
“啪…那姓李的青年聽到後,臉色一變,把手中摺扇一收,猛的向着左手一拍,上前一步說道:“沈兄;你不必爲我開脫,我剛纔對此人所言,全是肺腑之言,是這….
“啪…”
“你!”
“安兄.”
“薛佳?”
“哼,此人實在是,有辱斯文!”
“是呀…是呀…”
“奪人所愛也就罷了,還動手打人;真是羞於此人爲伍….
“哼,安某最討厭被人拿東西指着鼻子!”
“那你也不該成爲你打人的理由…”
“安某做事,從不需要理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