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羽柔終於還是醒了,迷迷糊糊看到了他們打鬥的身影,萌萌地問道:“夜墨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夜墨漓笑着說道:“無事,不過是一些耍把式的,你睡吧,我們馬上回去。”
沫羽柔的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聽到他的話便點了點頭,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她似乎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是她一點都不擔心什麼,因爲有他在。
“主...”黑衣人搞定了那些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傻瓜,剛想回話,便被夜墨漓阻止了。
夜墨漓揹着沫羽柔一步步往驛站走去,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黑衣人相互看了看,這真的是他們的主子嗎?一個晚上的時間,他幾乎顛覆了他在他們心目中的所有印象,若不是他們寸步不離,他們真的會以爲自己的主子被換了。
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要查清楚,他們可以確定,主子一定會問。
而在府尹中的王若嬋正在自己房中來回走動着,她好不容易偷到了父親的令牌,讓那些死士去幫自己抓了那個女人,她倒是想看看若是那個女人失去了貞潔,他還會不會要。
只是等了許久都不見他們回來,心裡有些着急,這些笨蛋做件事情都這麼慢,真是一點用都沒有,早知道自己便跟着去了,也不用在這裡等消息,真是急死人了。
她不知道的是,那些人早已去了黃泉路,而她和她的父親馬上就會因爲她的無知而失去一切。
夜墨漓揹着沫羽柔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回了房間,正在房間裡鋪牀的錦兒被嚇了一跳。
“打水。”夜墨漓將沫羽柔放到了牀上,冰冷的聲音刻意放低,變得有些低沉。
錦兒服了服身子,便輕步走了下去,誰都看得出來夜墨漓的小心翼翼。
錦兒打了水,想幫沫羽柔擦擦臉,卻被夜墨漓趕了出去。
夜墨漓拿着帕子,輕輕擦拭着沫羽柔的臉,這是第一次他這樣照顧一個人,這是這種感覺貌似還不錯。
沫羽柔還是感覺到了不適,微微皺了皺眉,眼睛卻還是沒有睜開。
看來今天真的是累到她了。
夜墨漓幫沫羽柔打理好之後便叫人準備熱水,他則去了隔壁,有些事情還沒有做完,他倒是想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居然敢動他的女人。
剛剛出現的四個黑衣人又出現在了夜墨漓面前。
“主子,是府尹家的死士。”
夜墨漓眉頭微皺,道:“理由。”
“主子可記得府尹家的小姐王若嬋,正是她偷取了府尹大人的令牌,安排了這次刺殺。”
夜墨漓根本不認識什麼府尹家的小姐,面上沒有顯示什麼,但是那個暗衛還是感覺到了,立即解釋道。
“主子可記得與夫人搶奪簪子的女子。”沒錯,就是夫人,是所有暗衛唯一承認的夫人,只有沫羽柔一人,其他人不過都是主子的附屬品罷了。
夜墨漓立刻明白了,心裡更是怒火朝天,居然是因爲這件事情,他居然會在眼皮子底下留存這樣的人,這個府尹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
“處理掉,全部。”夜墨漓冰冷的聲音如同地獄上來的使者,連地上跪着的四個人都感覺到了他身上的冷氣,四周溫度驟然下降。
“是。”私人瞬間消失在了房間了,雖然主子話不多,但是他們卻知道這個府尹的好日子到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