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在沐生充當苦力的時候,任雲雨和笛兒則回到了翠柳山莊。
看着坐在軟榻上的任雲雨,笛兒不由的問道:“宮主,書生他會不會有事啊!”
“怎麼,你擔心他?”任雲雨反問道。
“不,不是。”笛兒立即否定道,不過卻有些心慌意亂,怕任雲雨繼續問下去,笛兒便起身告退道:“宮主,我先下去了。”說着,笛兒便退了下去。
房間裡,此時只剩下任雲雨一人,我是不是做錯了,任雲雨不禁問自己,他現在或許正在搬東西吧!不知道他有沒有恨我,他最後看我一眼是什麼意思,是決裂嗎?又或是別的什麼?
任雲雨不禁思考着,而笛兒回到房以後,便躺在牀上,真是懶得站起來,不知道那可惡的傢伙會不會有事,感覺他不在,自己倒是沒什麼樂趣,每次罵他幾句,感覺心裡舒服多了,自己這罵人的習慣會不會是心裡變態啊!笛兒心道,要是這樣的話,念此,笛兒有些擔心了,突然間,笛兒發現自己好睏,眼皮不由的垂了下去,接着便沒了知覺。
當笛兒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好像不能動了,呃!怎麼回事?笛兒感覺有些迷糊,使勁的睜開了眼睛,笛兒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木架子上面,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此時只剩下一件肚兜了,“啊……”一聲長嘶。
“小美人,你醒啦!”,只見柳青緩緩走了過來,看着只穿着肚兜的笛兒,嘴巴嘖嘖道:“嗯,已經初具規模了,這顆果實可以摘了,現在就有我來吧!”說着便來到笛兒面前。
“是你”,笛兒認出了這傢伙,想不到是他,笛兒此時恨的牙癢癢,看着笛兒那吃人的目光,柳青淫笑道:“小美人,我就喜歡你生氣的模樣,彎彎的柳眉,翹翹地嘴脣,看起來多可愛,多誘人。”
“你這個變態,快放了我,要不然等宮主發現了,你會不得好死的。”笛兒大聲責罵道。
“我是變態,對,我就是個變態。”柳青笑着說道:“我就喜歡玩變態的遊戲,小美人,你想不想玩啊!”
“你快放了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笛兒生氣道。
“呵呵,看小美人如此激動,想必是喜歡玩的囉。”說着,柳青便走向蠟燭臺,將上面的蠟燭取下,然後緩緩向笛兒走去。
看着柳青拿着蠟燭向自己走來,笛兒有些心神不安,他要幹什麼?
“小美人,你不要這樣望着我,過會兒你會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幸福了,這個遊戲可是很刺激的哦!”說着,柳青還帶着一副淫笑的面孔。
“你,你想幹什麼?”笛兒有些不安的問道。
“不幹什麼,就是讓你好好享受而已,要知道,一般人可是不知道這個遊戲哦,這可是我獨家發明的,聰明吧!”
看着柳青來到自己跟前,笛兒又是羞又是怒,見小美人表情豐富,柳青更加高興了,將手裡的蠟燭斜放到笛兒身體上方,由於小肚兜只是將笛兒妙體的重要部位遮住了,像笛兒光滑細膩的香背則完全露在外面。
只見一滴蠟油在離開蠟燭的那一刻,緩緩的向下方落下,當滴落在香背上時,由於蠟油還有一定的溫度,而笛兒白嫩的皮膚是經受不了的,只聽笛兒“啊……”,又是一聲厲嘶,看着笛兒痛苦的樣子,柳青很是享受,他就喜歡看女人那痛苦不堪的樣子,那表情讓他喜歡,讓他嚮往。見笛兒嘶了一聲便沒了,柳青感覺不過癮,於是接着往笛兒身上滴蠟油,一滴滴火紅的蠟油滴在笛兒身上,迎來的便是笛兒那一聲聲痛苦的叫聲。
任雲雨在房裡休息了一段時間,忽然感覺眼皮有點跳,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他出事了。此時任雲雨有些不安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踱來踱去,最後,任雲雨還是決定叫上笛兒一起出去看看。
當來笛兒房間時,任雲雨輕輕地推開了門,在開門的那一剎那,便有一股香味撲鼻而來,“是迷魂香”任雲雨驚道,難道是笛兒出事了,於是任雲雨立即憋住呼吸,快速走了進去,見房間裡空空如也,有的只是迷魂香的味道。任雲雨不敢耽誤,於是迅速退了出來,然後便尋找笛兒。
任雲雨猜測這事與柳宏的孫子柳青脫不了干係,那個年輕人,那個眼神,感覺就是一頭色狼。在通過對翠柳山莊的一番探尋之後,最後在一個丫鬟那裡得知柳青抱住一個東西朝後山走去。
後山,任雲雨在細細的搜尋着,希望笛兒不會有事,不然要整個翠柳山莊陪葬,任雲雨心道。
呃!那裡好像有個山洞,於是任雲雨便迅速的向其移去,有燭光,任雲雨一喜,看來他們很有可能在裡面。
當來到洞裡面的那一剎那,只見柳青將一根蠟燭放在笛兒上方,那一滴滴蠟油向下雨一樣的滴在笛兒的身上,而笛兒似乎已經哭累了,也叫累了,只聽見唔唔唔的沙啞聲音。而笛兒此時只穿了件肚兜,見到這一場景,任雲雨怒了,對,她怒了,好多年了,她沒像今天這樣生氣過。
笛兒隱約聽到腳步聲,吃力的擡起頭,感覺背上那火辣辣的疼痛,笛兒咬住了牙齒,只見一道白影閃了進來,是宮主嗎?迷糊中的笛兒沙啞的叫着“宮,宮主,救我。”
在笛兒沙啞的聲音發出時,任雲雨動了,一個快速的轉身,輕輕地一個擡腳,只見柳青整個人直接倒飛了起來,然後狠狠地撞在洞壁上。這一腳任雲雨用了些力度,不過暫時還要不了柳青的狗命,任雲雨不想就這樣輕鬆的讓這個變態的傢伙死去,既然他喜歡玩,那麼就讓他玩個夠。
暫時沒有理會趴在地上的柳青,任雲雨迅速將綁在笛兒身上的紅繩割斷,在繩子斷的那一刻,笛兒一下倒在任雲雨懷裡,她真的受不了,她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了。“笛兒,好好休息,接下來的事就由我來吧!”任雲雨緩緩說道。
將笛兒抱在懷裡,任雲雨緩緩向柳青走去,見這傢伙閉着眼睛趴在地上,任雲雨說道:“不要裝死,我使了多大力度我自己會不知道,既然你那麼喜歡玩遊戲,那麼接下來我陪你好好玩。”
知道自己裝下去沒用,柳青緩緩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絕美的身姿,柳青發現此時這絕美的身姿是多麼的令人膽顫。見柳青戰慄的躺在地上看着自己,任雲雨說道:“有些東西不是你能看的,所以當你看了的話,就要知道後果。”話音剛落,只見從任雲雨的衣袖裡射出兩道金光,“啊……”,一聲慘叫,只見柳青雙手捂住雙眼,那血不停地順着臉頰往下流着。
“饒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柳青祈求道。
“饒過你,呵呵呵。”任雲雨笑道:“當你在對待別人時就應該想到如今的後果,不想後果的去做事,那樣到頭來吃苦的只是你自己。既然你喜歡玩蠟燭這個遊戲,那我就陪你好好玩。”說着,任雲雨右腳一擡,接着便見柳青靠在笛兒剛纔的木架上,剛纔笛兒是被綁着的,現在柳青則是被任雲雨定了穴道,整個人就像雕塑一樣,在柳青的跨下,任雲雨將洞裡的一些小木棍打斷堆在那裡,然後將蠟燭放到木棍裡,乾燥的木棍在蠟燭那小火的點引下很快便燃燒了起來。
將柳青兩腿的距離拉開了些,然後任雲雨說道:“你不是喜歡玩遊戲嗎,現在就讓你體會這燒雞遊戲的樂趣,想必你一定喜歡。”
柳青現在是有苦難言啊!身體被定住,整個人一點動不了,嘴巴想開口說話都不行,感受着胯下傳來的熱量,柳青知道,照現在這熱量,相信自己的小雞很快會變成烤雞的。
任雲雨見柳青臉上的汗珠流個不停,那雙眼睛不停地流着血,心道,就讓他在這裡繼續烤雞,自己得把笛兒抱回去,看着笛兒背上那些被燙傷的紅疤,任雲雨一陣心疼。
自從任雲雨來了之後,柳宏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今天晚上吃飯時好像沒見到青兒,這孩子幹什麼去了?柳宏心裡有些發慌,於是喊道:“來人”。
接着便見一家丁走了進來,“青兒到什麼地方去了?”柳宏問道。
“回老爺的話,少爺去後山了。”家丁恭敬地回答道。
“後山”,他去後山幹什麼?柳宏有些迷糊了,難道他去練武了,這似乎不大可能,這孩子從小就怕吃苦,更何況是現在,所以這個原因就有待思考了。感覺有些不放心,同時也想看看他到底在幹什麼,於是柳宏便朝後山走去。
後山,柳宏並沒有發現柳青,不過卻發現了好幾個新腳印。難道他在山洞裡,於是柳宏便向山洞裡走去。
當來到山洞裡的那一剎那,柳宏驚呆了,“是誰幹的?”柳宏大聲呵道,想不到自己千算萬算,仍沒有算到這,看着自己的孫兒,那下身此時已是一片漆黑,雙眼廢了,那玩意兒估計都變成烤雞了,報廢是肯定的。
“啊……,是誰,是誰用這麼殘忍的方法,我要知道是誰,就是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他的。”柳宏大聲的嘶叫着,這叫聲中有悲憤、有心酸、有不甘,自己好好地一個孫兒,如今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換做誰也受不了,更何況他父母還死的早,這讓自己怎麼對得起在酒泉之下的兒子和媳婦。
看着柳青,柳宏的那雙老眼不由的滾出了一絲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