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根金釵放在懷裡收好,沐生撐起痠痛的身體緩緩向趙府走去,至於那個未知女人的事,沐生覺得自己等抽時間再去尋找,先不管自己能不能找到,如今還是將身體養好,內俯雖然穩住了,不過還不是樂觀,沐生覺得自己這次回去不能再三心二意了,那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始終是個威脅,所以沐生要提升實力,不然到時自己只有挨宰的份。
在周圍找了根木棍,沐生拄着木棍向趙府緩緩走去,當來到大門的時候,守門的家丁見沐生回來了,連忙說道:“沐公子,你可回來了,要是再不回來的話,府裡怕是要翻了天了。”
“怎麼回事?”沐生疑惑的問道,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重要了,難道自己不在府裡,府裡的人就不能活了嗎?這不大可能吧!沐生尋思着。
見沐生問起了原因,兩家丁吱吱唔唔的沒有作聲,不是他們不說,而是不敢啊!那位新來的段小姐可不好惹,要是被她聽到自己在背後說她壞話,估計往後的小日子是沒法過了,所以兩人便沒做聲。
沐生也沒閒心仔細的問這守門的家丁,拄着木棍走了進去。
“文豪,說,你姐夫到什麼地方去了,爲什麼一晚上都沒有回來?”段玉蘭緊逼着文豪問道,她現在感到很不爽,昨天和沐生分手了之後,當自己回到趙府時,沐生竟然還沒有回來,當到了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段玉蘭發現沐生竟然還沒有回來,這讓她很生氣,這個弟弟竟然夜不歸宿,這讓她無法容忍。
這個世界段玉蘭還是瞭解的,那些紅色場所晚上可是很火爆,這裡又沒什麼好的夜生活,所以去那種地方舒鬆舒鬆脛骨還是很有必要的,這也是大多數有錢人的娛樂方式。
想到沐生有可能去了那種地方,段玉蘭就來氣,看來他是越來越欠管教了,真是三天不打揭瓦樑,自己一定要給他顏色看看。
聽到段玉蘭步步緊逼,文豪一臉煞白,哭喪着臉說道:“段姐姐,段老大,我真的不知道姐夫去了什麼地方啊!要是知道,我能不告訴你嗎?”在述說的同時,文豪心中默默的祈禱着,姐夫你趕快回來吧!這個段姐姐自己真的招架不住啊!幸虧不是自己的姐姐,真要是自己的姐姐,那自己真的暗無天日了。
見文豪這傢伙竟然說不知道,段玉蘭可不相信,可是看他那樣子又不像,不過段玉蘭可不會被文豪的外表所迷惑,好歹自己以前也是做業務的,什麼爾虞我詐沒見過,所以段玉蘭依舊冷着語氣問道:“你姐夫是不是去了什麼妓院的場所,告訴我,天都哪些妓院比較有名?”
“這個好像比較有名的是暖閣吧!”文豪想了下說道,不過話剛說,文豪便發現自己的耳朵便被段玉蘭揪住了,“說,你是不是經常去那個叫暖閣的地方。看你的樣子似乎對那很熟悉啊!”段玉蘭一臉笑意的說道,不過這笑意中更多的是一股寒意,聽的文豪那是冷顫驚驚。
耳朵被別人掌握着,文豪一下動也不敢動,這可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啊!耳朵可是比較脆弱的地方,所以文豪很是老實,有些懇求的說道:“段老大,你就行行好吧!那暖閣我真的沒去過,姐夫估計應該也沒去,我之所以知道那也是聽同僚說的呀!”文豪現在在祈禱,千萬不能讓小蝶和小綠知道,不然自己的麻煩將不斷,那兩個小醋罈子,要是知道自己去過那種地方,非剝了自己的皮不可。
此時此刻,文豪發現還是自己以前讀書的時候舒服,那時候沒有這麼多的約束,平時沒事的時候和幾個兄弟去喝喝花酒,是多麼快哉的事情,如今那個地方提都不敢提,想去那更是不可能,白天要去上朝,早朝完了之後,自己還有一大堆公事要處理,等到公事處理完了後,同僚喊自己去樂呵樂呵,自己都不敢答應,自己回家稍晚一點,兩個管家婆可都是要查問的,自己如今的生活是多麼的悲慘。
想着想着,文豪不自覺的流起了眼淚,自己的命爲什麼這麼苦啊!剛剛脫離了老姐魔掌,如今又掉入兩丫頭的爪牙下,這種被欺壓的日子何時是盡頭,文豪心中悲呼着。
正準備教訓文豪一頓,將自己身上的憋氣灑灑的段玉蘭發現有人進來了。沉重的腳步聲似乎很慢,似乎還有東西敲地的聲音,段玉蘭和文豪不由的朝門口望去。
只見沐生拄着木棍一步一步的向裡面走來,看樣子似乎很吃力。見沐生拄着木棍,段玉蘭一驚,放下文豪的耳朵連忙跑了過來問道:“弟弟,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受了點傷而已,不礙事的。”沐生說道,看到段玉蘭一臉關切的樣子,心裡面暖烘烘的,被人關心真好,沐生心道。
脫離了段玉蘭的魔爪的文豪也是一陣驚訝,他沒想到姐夫晚沒見便變成這衰樣,於是走了過來問道:“姐夫,你該不會是被哪個女人打了吧!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文豪的打笑,沐生可沒法笑出來,昨晚自己差點就回不來了,要不是那個女人,自己早已不知魂歸何方了,那還能站在這。於是緩緩說道:“文豪,有沒有吃的,我現在餓的很。”
“有,有,姐夫我這就去給弄。”文豪說着便向廚房走去,段玉蘭扶着沐生坐了下來問道:“弟弟,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受傷呢?”
見段玉蘭問起了原因,沐生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說道:“姐姐就不要問了,告訴你只會徒增你的煩惱。”
聽到沐生不告訴自己,段玉蘭臉一沉,看着有傷在身,段玉蘭停止了她那暴力的右手,而不高興的說道:“你現在是脾氣見漲了嗎?連我都不告訴了,看來過段時間我得和你好好談談。”說着,段玉蘭還將手指扳着直響,似乎在向沐生炫耀她的威力,要知道她當年也是練過跆拳道的,雖然沒有到黑帶的地步,不夠對付一般的男人還是可以的,最起碼自衛還是可以的。
看着段玉蘭像是要暴揍人的樣子,沐生還真有些無奈,自己這個姐姐還真應該投胎做個男人,做女人真是太屈才了。沒辦法,沐生只好輕咳了幾聲道:“姐姐,你就不要問了,昨晚險些就回不來了,如今能站在這已是萬幸中的大幸了,我們還是談點別的吧!”
沐生可不想一直糾結在這個問題上,那會讓自己崩潰的,所以還是轉移話題比較好,不然段玉蘭沒完沒了,自己想要靜靜的養傷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見沐生咳嗽,段玉蘭似乎有些擔心沐生的傷勢,無奈的說道:“好吧!我就不問了,不過這幾天你可要好好靜養,不要下次出去一趟又是這副衰樣回來,你不丟人,我都替你丟人。”段玉蘭在說的時候,還笑了笑,說實在的,看到沐生這衰樣,段玉蘭感覺很好笑,這可不是幸災樂禍,可能是一種好玩吧!
給了段玉蘭一個白眼,沐生懶得再說,當文豪端着飯菜過來後,沐生便是一番瘋狂的掃蕩,昨晚加上早上一直都沒吃,沐生的肚皮早就在叫喚了,而且昨晚還在做着劇烈的運動,雖然自己是被動的,不過那也是很耗體力的。
所以沐生此時身子很虛,急需東西補充,不然有可能暈倒的,沐生可不想自己再一次暈倒之後,然後又出現昨晚那副場景,想到胸口那個金釵,想到那潤滑的肌膚,沐生覺得自己似乎多了一份責任。
不管怎麼說,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不知道她在哪裡,但是沐生知道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留在她身體裡的東西是無法抹掉的。
一番飽吃之後,沐生打了個嗝,摸了摸嘴邊的油膩說道:“我先回去休息了,沒什麼事的話不要找我。”說着,沐生便拄着木棍向房間走去。
“我來扶你吧!”段玉蘭站起身說道,將沐生手上的木棍奪下,然後攙扶着沐生,她知道昨晚肯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雖然自己對武功不是很瞭解,不過她知道能讓沐生受如此重的傷對方一定不簡單,就是不知道最後沐生是怎麼逃脫的,聽他剛纔的口氣,似乎昨晚是險象環生。
有了段玉蘭攙扶,自然沒了文豪什麼事了,本想開口說話的他,想了想終是沒開口,有段玉蘭在那還有他說話的份,還是老實點好。
在段玉蘭扶着沐生離開之後,一顆小腦袋從門後伸了出來,瞅了瞅堂屋,見只有文豪一個人,抱月走了出來,“文豪,你什麼時候去司馬府啊!”抱月問道,現在無塵不在,她可悶得慌,所以他準備去找無塵,那個小白臉幾天沒見還真讓人怪掛念的。
“抱月啊!你就別添亂了,司馬府是那麼容易進的,估計也只有姐夫可以進去,所以你還是等姐夫傷好了再說吧!”文豪無奈的說道,讓他去司馬府,而且還帶着一個女子去找情郎,要是被司馬老爺子知道了,自己這一小身板可受不起那沖天一怒,司馬家的家教可是相當嚴的,這在天都可是出了名的。
見文豪沒答應,抱月咕噥着嘴,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那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這個,你可以去姐夫嘛!抱月你在府裡呆着,我要去戶部了,記住在家不要亂跑,無聊的話可以找姐夫。”文豪說道,現在他將抱月這個麻煩踢給沐生了,自己實在是受不了女人了,每天被自家的兩個折磨的就夠慘了,所以文豪對女人產生了一定的畏懼。在抱月沒有迴應之下,文豪迅速的朝府外走去。
抱月沒想到自己只是恍惚了一下,文豪這傢伙就跑掉了,跺了跺腳,抱月只好去找沐生了,不過剛纔聽沐大哥說的話,似乎他不希望別人打擾,那可怎麼辦啊!抱月心道,自己現在真的很無聊,突然抱月眼珠一轉,好像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笑了笑抱月便向廂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