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三才快叫人開飯,大家肚子都餓了。”文豪朝三才喊道,他不想看到段玉蘭和沐生繼續鬥下去,搞不好就會燒到自己身上,那就大大的不妙了,所以他及時的來撲滅,以免燒到自己。
“文豪”段玉蘭突然喊道,這讓文豪一個激靈,立馬笑着臉說道:“段姐姐有什麼事情嗎?有什麼話儘管說,要是有什麼要幫助的,我絕不說二話。”
看着胸脯直拍的文豪,段玉蘭語氣不善的說道:“是嗎?我臨走的時候說過的話,你難道都忘記了。爲什麼公孫德會逼婚到府上,而你連個鬼影都沒看到,說,爲什麼?”
段玉蘭語氣一重,文豪頓時兩腿發軟,“那個段姐姐,你聽我慢慢解釋,我一定給你個合理的解釋。”文豪說道,同時他還向沐生投去求救的眼神,不過沐生不爲之所動。
說實在的,小雪這件事情上文豪處理的確實不當。現在想想,沐生都有點害怕,要是自己和段玉蘭沒有及時趕回來,被逼急的小雪會不會做出傻事來,那都說不定。
雖然出事了沐生他們沒有直接的責任,可是良心上是難以安定的,更何況小雪如此還有他沐生的一些的原因。所以文豪的求救沐生只當沒看見,況且自己今天不也被段玉蘭教訓了一頓,現在要是不拉個人陪伴,沐生覺得那都對不起自己。
求救信號沒有用,文豪終於知道這個家誰是老大了,看來姐夫那也是降不住段姐姐啊!我的個神啊!今天看樣子被教訓一頓是免不了,希望段姐姐不要出手,不然明天自己上朝那有臉面去啊!
“那個段姐姐,小雪這件事情上我的確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你也知道,我是朝廷中人,一些法度聖旨或許你們可以不在乎,可是我不能,欺君之罪我犯不起。人在朝堂,身不由己,我的苦衷又有誰可知呢?”說着,文豪這傢伙還擠出了幾滴眼淚。
文豪的表現讓沐生大爲吃驚,這小子的演技那是越來越進步了,這眼淚,這表情,不清楚他爲人的人還真的會被騙了,不由的沐生朝文豪豎了豎大拇指。
沐生的小動作讓聲淚俱下的文豪自是看到了,只見他也做了個小手勢,大拇指朝沐生晃了晃。
呃!沐生一下沒弄明白文豪這是什麼意思,謙虛嗎?還是其他什麼的,反正沐生是不知道。
繼續看戲吧!沐生感覺看段玉蘭和文豪交鋒還是不錯的,只要自己不陷於其中,沐生很樂意看到這樣交鋒的場面,很有意思。
可是事實往往不是人們想象中的那樣,文豪的聲淚俱下雖然很是感人,可是段玉蘭也不是吃素的,她是那麼容易能夠騙到的嗎?答案不盡然。
“裝的倒是挺像的嘛!認錯就認錯,可是竟然在我面前裝可憐起來,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段玉蘭很是生氣的說道,不過她將這個皮球踢給了文豪自己,讓他自己想出懲罰自己的辦法,這無疑是最殘忍的。
因爲想輕了,段玉蘭肯定不同意,想重了,自己那是經受不起。所以一時間文豪猶豫了起來。
不由的文豪再次向沐生求救,不過這次被段玉蘭看到了,文豪這也是太急了,不然段玉蘭也看不到。
“找他也沒用,他現在是自身難保,你覺得那可能嗎?”段玉蘭半痛不癢的說道,在說的時候不由的還朝沐生看了看,似乎像是在挑釁,又似乎在表示着什麼。
沒辦法,沐生這個老好人只好朝他滋着牙笑了笑。
看着沐生那傻樣,段玉蘭覺得還是和沐生說說比較有意思,和文豪那傢伙鬥,似乎沒啥好感覺,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笑什麼笑,自己的大白牙很好看嗎?”段玉蘭白着眼說道,對於的沐生的大白牙,段玉蘭似乎每次見沐生笑都能看到,這傢伙到底是在笑,還是在展現自己的大白牙呢,段玉蘭很是懷疑他是在展現自己的大白牙。
“如果笑都有錯的話,那麼世上哪還有快樂而言呢。”雖然沐生警告自己不要去接段玉蘭的話,可是他現在心裡就是有點癢癢,心裡難耐,於是不自覺的又接了上去。
“哼!笑不露齒,知道嗎?”段玉蘭不屑的說道。
“那是針對你們女人的,我可是個爺們,就應該露齒,那纔像個爺們。”沐生很是正氣凜然的說道,似乎他現在就是個爺們。
“呵呵,你是個爺們,你覺得你還是個爺們,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所作所爲,那是爺們做的事情嗎?”段玉蘭笑着說道,不過那是冷笑。
“我怎麼就不是爺們了我,我如今還是當爹的人了,不是爺們的人能做到這一點嗎?”沐生毫不畏懼的說道,顯然他要和段玉蘭來鬥一鬥了,咱是個爺們,咱還怕她一個女人不成,今天自己就給文豪做一次榜樣,沐生覺得自己從未像此時這麼的偉大過。
再次聽到沐生提到當爹,段玉蘭再次的沉靜了下來,這次她沒有說話,低着頭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當飯菜上桌之後,大夥也都吃了起來。段玉蘭雖然也在吃,可是她的心思不在這。
而文豪在吃的時候不由的朝沐生擠了擠眼,現在的他可是有點佩服這個姐夫了,也幸虧沐生將段玉蘭吸引了過去,不然文豪還真不知道自己今晚將如何度過。
“來,姐夫爲你凱旋迴歸乾杯。”文豪說道,同時眼中的令一層意思自是明瞭,估計沐生也是知道的。
“好,乾杯。”沐生說着,然後仰頭將一杯酒喝下。
於是接下來桌上似乎便只有沐生和文豪兩人在說話了,小綠和小蝶畢竟是女人,看到段玉蘭默不作聲,作爲女人,她們有種同情感,其實她們知道,段玉蘭也不容易。獨身一人去西北,這不是一般女人能夠做到的,那種豪情,那種膽魄就是男人也不及。
段玉蘭孤寂的坐在那慢慢的吃着,頭也不擡,段玉蘭這樣讓小綠和小蝶心裡不好受。女人都是感性動物。於是段玉蘭另一邊的小綠小聲的對段玉蘭說道:“段姐姐,我們也喝點吧!畢竟你們平安從西北迴來可是要值得慶賀的。”
“好”段玉蘭說道,可是聲音很小,頭依舊低着。段玉蘭舉起小酒杯,頭也沒擡,只是小聲的說道:“來,喝。”然後便將酒喝了。
仰頭喝完之後,她立馬又低着頭,繼續默默的吃飯。小綠不知道段玉蘭怎麼了,不由的朝段玉蘭的碗裡看了看,飯菜在一點點的減少,可是小綠還看到了些其他的。
不時的,小綠只見幾滴水珠滴到碗裡,這一發現讓小綠心裡一震。段姐姐哭了,是的,小綠可以確定。
“段姐姐”小綠輕聲喚道:“不要理會這些男人,他們那裡知道我們女人心中的苦楚。”
“嗯,嗯”段玉蘭只是點了點頭,小聲的應着。
此時沐生和文豪渾然不知段玉蘭的狀況,甚至兩人還有些慶幸,段玉蘭終於安靜了,自己也可以輕鬆一點了。
小綠見段玉蘭沒有繼續吃了,而是低着頭不說話,那水珠似乎越來越多了。心裡難受的厲害,不由的小綠惡狠狠的看向沐生和文豪,一把扶住段玉蘭說道:“段姐姐,我扶你到房裡,不要理會這些臭男人,除了欺負我們女人,他們還會做些什麼呢。”說着,小綠不由的也落淚了。
在衆人的呆滯目光中,小綠扶着段玉蘭往廂房走去。小蝶由於處於沐生和文豪之間,所以她不是很清楚,不過當聽到小綠的話之後,她也立馬放下了筷子,然後跟了上去。
“姐夫,這是怎麼回事?”文豪很是不解的問道,他搞不懂小綠爲什麼突然間罵他們,那惡狠狠的眼神讓文豪心中一凜,看樣子自己今晚怕是不好受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應該是姐姐身上發生了什麼,小綠纔會這樣的。”沐生看着她們離去的背影說道。
“唉!”文豪嘆了口氣說道:“今晚我怕是要睡地鋪了,唉!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