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與此同時,沐生則享受着兩女的柔情,香玲被沐生留下來之後,便坐到沐生身旁,三人就這樣緊緊地挨在一起。
大小姐哭了會兒,便停了。擡起頭,見沐生帽子上有灰塵,於是用手打了打,說道:“相公,辛苦你了。”
“不辛苦,心雅,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就什麼苦也不苦了,在我心中,只要你和玲兒兩人平平安安,那麼我吃再多的苦,哪怕是丟掉性命,我也不覺得苦。”沐生緩緩說道。
“相公”大小姐和香玲齊聲說道,兩人聽了沐生的話之後,心裡感動不已,有這樣的相公,此生無憾矣!
香玲此時說道:“相公,以後莫要再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了,要是你不在了,我和心雅姐也不會獨活的。所以相公,以後出門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因爲你的命此時已經不屬於你了,沒有我和心雅姐的同意,你是不能決定自己的性命的,知道嗎?”
摸了摸香玲的秀髮,沐生說道:“玲兒、心雅,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不光爲了我,也爲了你們。”
“嗯”兩女輕輕地應了聲。
幾十天的離別,讓相思變的更深了些,此時香玲和大小姐均享受着這個溫馨的時刻,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沒什麼比一個溫暖的家更重要了,在沐生不在的日子裡,兩女都不知道是如何過來的,眼下誰也不願意浪費時間,對於相思之苦的女人來說,每時每刻對她們都是一種折磨,而當歡喜來到時,她們不會放棄一分一秒,她們是最懂得珍惜時間的人。
由於沐生晚飯還未吃,於是香玲親自下廚炒了沐生最愛吃的小菜,飽飽的吃了一頓飯之後,沐生便在香玲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連日來的疲勞在香玲那柔軟小手的按摩下,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三人躺在牀上,由於分別時間較長,所以這一晚註定是不眠之夜,直到二更天,房間裡才安靜下來,三人方纔睡去。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時,沐生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發現大小姐和香玲已經梳洗好了,見沐生醒了,兩女伺候沐生起牀,讓人服侍的感覺還真是一種享受,雖然一開始沐生有些不習慣,不過時間長了,也就習以爲常了,現在要是沒人服侍,你還別說,那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受,看來這人啊!享受容易,吃苦難。
換上乾淨的衣服,戴上乾淨的帽子,在香玲和大小姐一番伺候下,沐生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多了。大小姐仔細看了看沐生,平時沒怎麼注意,現在看起來,相公還真有些翩翩公子的樣子,於是不由的輕笑了幾下。
沐生好生奇怪,大小姐看着自己好好笑幹什麼,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臉上沒什麼多餘的東西呀!於是忍不住的問道:“心雅,你在笑什麼?”
大小姐見沐生好奇的眼光,咯咯的說道:“相公,我突然發現您還是蠻帥氣的嘛!”
沐生不由的說笑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你相公是什麼人,這長相能差嗎?”
“咯咯咯”香玲聽到兩人的話笑着說道:“相公,你還真臭美啊!”
被香玲這麼一說,沐生大感沒面子,於是說道:“玲兒,你也太不給相公面子啦!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大小姐這時也說道:“相公,怎麼我以前沒發現你還這麼貧嘴呢?”
“那還不是不熟悉嗎?”沐生樂呵呵的說道。
香玲這時抱着沐生的胳膊說道:“相公,我們該去吃飯了,不然小雪又要過來喊了。”
“嗯,你不說我還不覺的,說着我感覺肚子餓的慌。”沐生摸了摸肚皮說道。
“玲兒妹妹,咱相公可是屬豬的。”大小姐笑着說道。
“誰說我屬豬的,咱可是正兒八經的蛇,而且還是冬天的蛇。”沐生說道。
“咯咯咯,相公,你還真可愛。”
“心雅姐,別逗相公了,我們還是趕緊去吧!”香玲說道。
三人一路說笑着,便向大石桌走去。
幾十天沒見,在飯桌上,沐生和衆人不由的又是一陣唏噓,司馬無塵由於和抱月的事,心中有鬼,生怕別人知道,快速的吃過飯便跑掉了。
這下沐生奇怪起來,平時見無塵那廝可是有說有笑的,怎麼今天就反常了呢?於是說道:“無塵今天還真奇怪,吃這麼點就走了,這可不像他的風格啊!”
這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抱月見沐生說道司馬無塵身上,偷偷地望了一眼司馬成風,生怕他會將昨天的事說出來,那樣自己可就沒臉見人了,趕緊扒了幾口飯便悄悄地走了。
大小姐這時也發現了抱月的不正常,於是說道:“抱月今天是怎麼了,吃個飯有些心神不寧似的。”
“這個人家可能是高興啊!”司馬成風笑着說道。
“高興嗎?”衆人有些不解,這心神不寧怎麼與高興扯上了呢?大小姐不解地問道:“司馬爺爺,這抱月有什麼好高興的呢?”
“天機不可泄露”司馬成風高深莫測的說道。
不知道的人聽司馬成風這麼一說,都感覺有鬼。這無塵和抱月不正常的情況出現在一起,嘿嘿,肯定有些不爲人知的事,這些對於那些八卦的女人可謂是一道閃電,讓她們大感興趣,似乎都準備去揭開這層不爲人知的面紗。
沐生可就沒女人那種八卦的心思了,吃過飯和大小姐討論了下商號的事,大小姐說商號在段玉蘭的改組下有不少起色,而商會似乎還在降價,怕是想拖垮趙家商號,看來這情景不容樂觀,不過聽大小姐說,趙家內衣可火了,遠在天都的商人都趕了過來訂貨,這倒彌補了在其它行業上的虧損,段玉蘭眼下正在對酒樓進行整頓,以現代的管理和經營模式去經營這酒樓生意。
本着點不在多而在於精的要求,段玉蘭縮減了一些酒樓的店面,擴大了酒樓的規模,對酒樓掌櫃的考覈也在進行當中,不合格的直接辭退掉,同時還決定,到年底那家酒樓經營的不好,如果沒有意外情況,掌櫃直接辭退,同時對酒樓開始加大宣傳力度。
段玉蘭還準備等趙家商號穩定下來之後,開始辦報社。不過段玉蘭不準備辦什麼新聞那種報刊,畢竟是君權社會,政治是最忌諱的,所以段玉蘭準備辦娛樂報,專門蒐集一些人的八卦新聞,而這些人的八卦新聞則由各地酒樓的掌櫃蒐集,然後統一送到一處,同時準備收購一個印刷作坊和一個造紙作坊,那樣就可以將這些八卦新聞刊印出來進行銷售。同樣在報紙上還可以爲趙家商號做廣告,自家辦的報紙那可是免費,段玉蘭這一大膽的設想得到了大小姐的全力支持。
不過眼下不行,等把商會這一關過了,酒樓的生意和改組問題纔開始進行,聽了大小姐敘述段玉蘭的設想,沐生還真有些震撼,自己這個乾姐姐還真敢幹,真想看看到時候出現娛樂報時的情景,還真有些期待啊!
和大小姐嘮叨一番,沐生便順着小道在花園裡漫步者,看見池塘邊一塊大石頭上,司馬無塵呆呆的坐着,沐生有些奇怪,自己這個二弟今天怎麼有些怪怪的。
加快了腳步,沐生了過去坐在司馬無塵的旁邊,心中一絲疑惑的問道:“二弟,怎麼啦!一副心事重重地樣子。”
司馬無塵僵硬的轉過身,見是沐生,於是說道:“哦,是大哥呀!”說了一下,便又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有什麼心事,可以和我說說嗎?”沐生看向司馬無塵說道。
“這個,大哥,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司馬無塵看着池塘的荷葉說道。
見無塵問道感情問題,這下沐生可犯=難了。這情感自己可是個二百五,如果要是學習方面的問題,自己倒是有些把握,感情永遠是個理不清的問題,不過既然無塵問了,自己總不能半句話不說吧!
於是咳了咳說道:“二弟啊!這喜歡一個人呢,我感覺應該是經常牽掛她,如果她不在身邊,則總想見到她,沒有她的時候,感覺做什麼事都無趣得很。這個我也只知道這些了,至於對不對,我就不知道了,感情這東西別人說也沒用,還需要自己慢慢摸索,去體會。”
聽了沐生的話,司馬無塵心中一陣思索,“牽掛”,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平胸婆,可是自己喜歡的人是神仙姐姐啊!這到底該怎麼辦,神仙姐姐也不知找到找不到,而見不到平胸婆,又感覺心裡少了什麼。眼中一片迷茫,看着平靜的池塘,那朵朵荷花是那麼的嬌豔,是那麼的嬌美,其中的一朵正在努力地綻放,就好像平胸婆一樣,她就是一朵正在努力綻放的荷花。
遠處的一棵小松樹後面,抱月偷偷地望着坐在石頭上的司馬無塵,這個小白臉,發什麼呆呢,真是的,看不到他的時候自己總感覺心神不寧,可是看到他的時候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想到昨天的情景,抱月一陣臉紅。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抱月驚的一抖,“啊”了一聲,然後回頭一看,見是夢情。夢情有些奇怪的望着這個不正常的抱月,偷偷地站在樹後面,在看些什麼呢?於是好奇的問道:“抱月在看什麼呢?”
“沒,沒什麼,只是覺得這棵樹蠻可愛的。”抱月心虛的說道。
樹可愛,夢情不由的一陣好笑,抱月這慌撒的有些過了,八卦的夢情還是偷偷順着抱月的位置望去,見池塘邊的石頭上無塵和沐生不知在說些什麼,心中恍然,原來抱月這丫頭是在看男人,就是不知道她在看誰。
抱月見夢情順着自己的方向向那邊望去,於是拉着夢情的衣袖說道:“夢情姐,這有什麼好看的,我們還是去別處吧!”說着便使勁拉着夢情離開。
沒辦法,夢情在抱月的強拉下,不得不暫停她的八卦探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