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剛纔幽月閣的人過來,你怎麼不說話?”
“琴兒不願意說。”
“爲什麼?還有你妹妹綠葉也在。”
“嗯,我看到她了。”
“你,不想她嗎?”
“我想她,我們從小一塊在幽月閣長大,感情很好。”
“可如今,你們二人卻各事其主,有過後悔嗎?”
“沒有,是塵主和你們,給了我光明的生活,我不願再回到過去的生活了。”
“你妹妹要是這麼想就好了。”
“紅葉她跟我不一樣,她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幽月閣。”
“爲什麼?”
“她骨子裡的忠,堅定不移。”
“哎,也是個孩子。”
“無心妹妹怎麼去了幽月閣?”
“是啊,這是她的選擇吧。”
“其實,我挺想勸她的。”
“沒用的,人各有志,你還是不要勸了。”
“嗯。”
“今天晚上是三君大會,咱們回殿吧。”文墨說着就往回走。
不一會兒,二人便來到殿堂,這裡也陸陸續續地聚集了一些弟子,見到文墨也都行禮,文墨點點頭。喊了冰主身邊的大弟子沫澤過來。
“沫澤,你是冰君最得意的大弟子,源術練習得怎麼樣?”
“回稟儒君,沫澤正在加緊練習。”
“嗯,希望源劍大會那天,不要給冰君丟臉。”
“是。”
“冰君最近都在忙什麼呢?”
“回稟儒君,冰君這段時間很少來戰殿,屬下不知。”
“哦,知道了,你下去吧。”
文墨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很快,君上也來了,塵君、冰君也陸續到齊。
大會一開始,君上便坐在首席位置,只見她威風凜凜,寵辱不驚:“咱們集英戰團自成立以來,成效顯著,特別是儒君手下的墨家軍,已經非常純熟。冰君和塵君也不相上下,如此下去,咱們的實力便可不再懼怕那幽月閣了。”
“話雖如此,我怎麼才聽說,咱們這集英戰團裡頭混入了幽月閣的奸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冰君在一旁發話了。
“是這樣的,有個叫南宮邪的人,是幽月的侄子,確實混入了咱們的戰團,現下,幽月已經將他領走了。我也已吩咐下去,希望從此次開始,徹底剷除奸細。”
“哼,奸細是剷除不完的,說不定啊,在坐的各位,其中就有幽月的奸細。”塵君倒是不屑一顧。
“凡是跟南宮邪有過親密接觸的人,全部處斬,人頭掛在戰殿城頭三天。”
“正是!以後凡是發現有幽月閣的奸細,一律處以極刑。”君上將此話連續說了三遍。
衆人駭然。
“另外,下個月就是源劍大會了,不知你們準備的如何了?”
“回稟君上,本君這邊正在加緊練習。”冰君說道。
“咱們南國這邊,也在準備。”塵君說道。
“墨家軍就更不用說了。”文墨笑道。
“嗯,很好,咱們拭目以待。散會。”君上最後做了總結呈辭。
散會後,文墨拉着浮冰,想帶她四處走走。誰知,這時浮塵過來了:
“喲,趕着去約會了呢?”
“塵君這是說哪裡的話。”文墨趕緊解釋。
“切。”浮塵說完就走了,一臉不悅。
文墨拉着浮冰在這戰城裡四處走走,這麼多天沒見到她,文墨心裡可是想念得緊。
“冰冰,你最近怎麼樣?還好嗎?”
“我挺好的呀。”
“你忙什麼呢?聽沫澤說,你最近很少來戰殿。”
“忙北國的事唄。”
“北國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蕭煙小女兒的婚事。他是北國的主力將軍,他的婚事自然不能馬虎。”
“那你可有合適的人選?”
“有啊,只是那小姐不滿意。”
“不知冰冰選的是哪家的王公貴族啊?”
“我父親在的時候,他的一個義兄的兒子。”
“義兄?”
“嗯,他叫司馬玄,是父親的至交好友,於北國也是有恩,他的兒子司馬宇夕非常優秀,如果他們能聯姻的話,對咱們北國自然是好事一樁,只可惜,蕭煙那位大小姐,脾氣倔得很,跟司馬宇夕鬧了點小矛盾,竟不同意。”
“這樣啊,他們原先是同意的是嗎?”
“一開始,兩人都很同意啊。”
“那你還愁什麼?現在問題解決了嗎?”
“沒有。”
“你不用愁了,他們自然會好的。小兩口吵吵鬧鬧是常事。”
“這樣的啊。”
“嗯,冰冰,你沒有情魄,自然不懂得。”
“嗯,我知道了。”
“只是,聽你這麼說,這個司馬玄還真是個人物啊。我想認識認識他,冰冰,你幫我安排一下。”
“你認識他幹嘛?”
“你幫我安排一下嘛,認識他,我自有用處。”
“好吧,那就明晚吧,明晚月圓之夜,我在水晶宮後院設置酒水款待他,順便把蕭煙也請來。”
“嗯,這個主意不錯,連同那小兩口也請了吧,就當冰主有意促成他們二人,就算有矛盾,冰主親自請,他們也不好推脫的。”
“嗯,如此甚好。”浮冰說完就走了,文墨見天色也漸晚,便也早些歇息了。
第二天,文墨叫來了凌月詢問南宮邪一黨清除得怎麼樣,凌月一一答覆,總共清除黨羽16人,交與文墨處置。
文墨只回了一個字:“斬!”
就這樣,一場震驚桃花源內外的公開斬殺行爲開始了,整個桃花源內外皆知儒君的心狠手辣,誰敢做奸細,或者跟奸細有往來,下場將十分悽慘。自此之後,集英戰團的風氣好了很多。
到了晚上,文墨將凌月帶在身旁,來到水晶宮的後院,一同賞月賞梅,浮冰已經坐在那了,其他人還沒來,文墨正跟浮冰聊着。
“冰冰,你說這司馬玄以前是老源主的至交好友,那他豈不是對老源主的事情一清二楚?”
“這個是自然,他們好到穿一條褲子的程度。”
“關係這麼好啊。”
“嗯,父親被棄之蠻荒之後,玄叔對我很是照顧,還幫助北國與奎璟木戰鬥。”
“嗯,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哈哈哈
哈,侄女,臣來晚啦。”說着一個彪頭大漢過來了,不用看,此人便是司馬玄。
司馬玄身後跟着一位年輕公子,公子算的上風度翩翩,到底出身於武學世家,整個人的氣場都透露着一股堅硬、一股殺氣。
浮冰立馬站起身來,文墨也跟着戰起來,向司馬玄行禮作揖。
顯然司馬玄並不認識文墨,對這位陌生人有些尷尬:“這,這位是?”
“哦,我介紹一下,他叫文墨,是北國的先生,也是集英戰團的儒君。”
“先生,這位就是玄候,這位是他的公子宇夕。”
浮冰邊介紹便示意大家坐下。
“哦,原來是儒君啊,如雷貫耳,久仰久仰,你的墨家軍可是氣貫長虹,戰無不勝啊。”
“玄候客氣了。玄候老當益壯,一點都不輸當年風采。這位公子更是人中龍鳳,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哈哈哈哈,先生真是好口才,小兒確實是本候的驕傲。哈哈哈哈。”
“只是,先生,聽你剛纔的話,你似乎見過本候年輕的時候?”司馬玄顯然對文墨的這句話很感興趣。
“不然,文墨未曾見過玄候年輕時候的風采,只是,之前聽老源主提起過您,說您在戰場上那是威震四方,敵方聞風喪膽啊。”
“哈哈哈哈,老源還是這般喜歡吹啊。”
“老源主那是實話實說。哈哈哈哈。”文墨說着自己也哈哈大笑起來,暖暖氣氛。
二人幾番客套話完畢,便坐下。文墨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只是這司馬玄似乎有些話想說。
“不知先生何時見過老源主啊?我以前怎麼都沒見過你?”
“玄候有所不知,老源主還在桃花源的時候,我並不在這裡。”
“哦?”
“大家都知道,老源主遭奎璟木的陷害,兵敗如山倒。後被奎璟木棄之蠻荒,文墨有幸經過那裡,便與老源主有過接觸。”
“哦,原來如此啊,先生好身手啊,這蠻荒之中,先生都是來去自如。”
“哈哈哈,哪裡哪裡,玄候過獎了。”
“哈哈哈哈。。。。。。”
正在二人不斷寒暄之際,蕭煙攜同他的小女兒若水過來了,大家一同起身,蕭煙過來便雙手抱拳,深深作揖小女兒若水也十分懂事地行禮:“參見冰主!”
“快起來,請坐。”
“蕭煙見過玄候!”
“若水見過玄候!”
“都快成一家人了,何必這般拘禮呢,快入席吧。”司馬玄說着喊大夥入席。
蕭煙和若水坐下,其他人也跟着坐了下來。
“今天趁着這美好月色,美好的雪景,美好的紅梅,本尊一時興起,特意邀請各位來水晶宮一敘,全當是家宴,大家不要太拘謹了。來,我們先乾一杯。”
冰主說着舉起酒杯,首先一飲而盡,其他人也紛紛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是南國的奶酒吧?冰主。”文墨率先發言,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是啊,這是我妹妹特意釀製的奶酒,不多,今天我全部拿出來給大家享用。”
“冰主真是有心了。蕭煙先乾爲敬。說着蕭煙拿起酒杯也是一飲而盡,冰主碰杯後,也豪爽地幹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