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句話說出來,頓時激起了千層浪,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看向開口踢出這樣要求的上官宛志,和站在一邊,一臉莫名其妙的楚寒綾,還有的直接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了蕭駿笙,心想着,剛成婚沒幾天,蕭世子這就要被戴綠帽子了,真是好笑。
楚寒綾也是憤怒不已,好好的竟然碰上了個沒長腦子的,不說自己有沒有成婚,難道她楚寒綾當真是什麼人都能委曲求全的嗎,便就算是蕭駿笙這樣數一數二的人才也是要經過她的重重考驗纔可以的,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沒長腦子的樓蘭國皇子又是什麼情況,好端端的竟然敢覬覦老孃!
她氣不打一處來,正要掙上前說什麼的時候,卻被蕭駿笙攔住,她愣了愣,便見蕭駿笙向前一步,在衆人的目光之下,淡淡的朝上官宛志行了一禮。
“想必閣下怕是不清楚我們何月國的規矩,若是閣下看上了某個姑娘,想要表達愛意的話,是否要先調查清楚,此人的身份是什麼,若是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的話,可見閣下根本就不完全瞭解對方,又怎麼能如此莽撞上前就要提親的?”
蕭駿笙看起來並不惱怒,只是有理有據的和對方分析,這樣的風度也讓在場的衆人都連連叫好,深深感悟到蕭世子的爲人是如此的豁達爽朗。
對面,上官宛志卻像是完全來了興趣,完全沒有被蕭駿笙的話所嚇住,作勢這個要接話,卻又被蕭駿笙搶了話去。
“再者,若是閣下已經探查清楚了寒綾的身份就是在下新進門的夫人,那閣下便更應該尊重我們何月國的民風規矩,怎能不顧及對方的顏面道德,隨意出口提出如此沒有底線的要求來,倒是讓大家都丟了臉面,氣氛尷尬不已。”
蕭駿笙的道理全部都擺出來,自始至終都沒有從自己的出發點來分析問題,句句道理都讓人十分信服,一時間衆人都用譴責的目光看向對面的上
官宛志,心下腹誹着對方的不像話。
“呵呵,蕭世子這話說的有些嚴重了。”
此時,上官宛志這才站出來,在衆人不滿的目光下泰然自若,臉皮厚的讓楚寒綾都覺得膽戰心驚,沒想到世界上真有臉皮能夠厚到這種程度的人,簡直是匪夷所思。
“第一,在下雖然只是見了楚姑娘一面,但卻已經深深被楚姑娘的才華容顏所吸引,凡是愛慕者,當然是不會考慮太多其他的因素,而直接追求自己心愛的女子的,所以在下也沒有過多考慮到貴國的各種規矩,但並非不尊重,只是在下性情直爽罷了。”
“再者,即便是楚姑娘已經嫁給了蕭世子爲妻,但她還是有自己選擇的權利,我也並不會因此而嫌棄她什麼,畢竟她是獨一無二的,被我看上的女子,所以在下即便是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不管能不能實現,卻也絕無怨言,這件事情的選擇權都在楚姑娘的心中,無論是誰也干涉不了。”
上官宛志舌燦蓮花,依照着蕭駿笙提出的指責觀點一一攻克,雖然這辯解的意思很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理解,但是他坦然自若的狀態,卻是讓衆人都在驚訝不已的同時,生出無限鬱悶來,差一點就要完全被對方洗腦,而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楚寒綾氣的一個勁的吸氣呼氣,沒想到今天還總算是碰到對手了,竟然有這樣的口才能夠將紅的說成白的,將白的說成黑的,真是厲害的很啊。
她實在是忍不住了,也無需再忍了,楚寒綾直接上前一步,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之下,狠狠地瞪着上官宛志,冷聲道:“好,很好,既然你說選擇權在我的手上,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楚寒綾,看不上你這個貴公子,所以還希望你不要再自作多情,打擾我們兩口子的幸福生活!”
她一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咬字清晰的將自己的意願表達出來,她很清楚,自己所在
意的是什麼,雖然她和蕭駿笙是明面上的夫妻,但也容不得隨便誰都上來撬牆角,何況還是一個根本入不了自己法眼的自大狂!
楚寒綾冷哼一聲,傲慢態度之間,完全顯現出對上官宛志的嘲諷和無奈。衆人這才也回過神來,原來還真是上官宛志的一廂情願啊,果然,他們就說何月國的女子也不至於會如此的水性楊花的。
被楚寒綾一口拒絕,上官宛志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的異色,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在下很清楚,在下和楚姑娘相識的不過只有半日而已,楚姑娘覺得唐突不肯屈服也是對的,不過我不着急,在我回國之前,我相信我是能夠永自己的意念和誠意讓你改變主意的。”
他信誓旦旦的開口,讓衆人都深深覺得他這是在癡人說夢,凡是有點操守的人,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跟他走呢?
上官宛志完全不理會衆人的神色,再次看向上方的聖澤帝,道:“所以還請皇上記得小王今日的話,若是有一日楚姑娘願意跟隨在下,成爲在下的夫人的話,那便請皇上賜婚於我,成全我們二人,如何?”
“這,這,這件事情實在是沒影的事情,還是等到時候再說吧。”
聖澤帝笑着打着哈哈,希望能夠矇混過關,不管如何,畢竟上官宛志是樓蘭國來的使者,在此時幾國關係相對緊張的情況下,還是不能夠對得罪的好。
他眸光一賺,立刻將話題轉到另一個方向。
“不管如何,此次三皇子前來我們何月國,最主要的不就是爲了公主的婚事嗎,不如我們先將公主的婚事先落實談論瞭如何?”
“恩,也好。”既然話題就這樣轉到原點了,上官宛志也不介意再繼續下去,他淡淡點點頭,而後道:“剛纔小王也想了想,覺得若是一定要將皇妹嫁到這何月國來的話,想必也只有這位才被認回的皇子最爲適合不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