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樓蘭國的經濟實力之強大,已經在很多方面都已經牽制住了我國,若是一再讓這樣的狀態惡化下去的話,那最後的結果就十分可怕了。”
聖澤帝連連點頭,激動的指着手出去,大聲道:“你說的非常對,所以不管如何,朕都一定要將這樣的問題給解決掉才行,樓蘭國的厲害所在便是經濟,所以我們也要多些努力,做到比對方好才行,只不過當前之事,對於官鹽運營之事,恐怕我們除了妥協是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說完,聖澤帝自己也無可奈何的嘆息了一聲,嘆息聲中,疲憊之色顯而易見。
他頓了頓,再次將目光落在蕭駿笙的身上,道:“駿笙,朕知道你向來對樓蘭國這種仗勢欺人的狀態都是非常厭惡討厭的,但是事已至此,你還是要多加忍耐才行,畢竟我們現在還是要有求於別人。”
蕭駿笙自然只聽出了聖澤帝話中的深意,他垂眸應道:“皇上說的是,駿笙一定謹記皇上的教訓,只要不觸碰到我的底線,我也絕對不會對客人有任何不敬的舉動的。”
對於蕭駿笙的態度,聖澤帝總算是放了心,滿足的點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
“朕知道,此次三皇子來到我國,並非僅僅是爲了給朕祝壽那麼簡單,更重要的則是這次官鹽主導權的問題,雖然他們樓蘭國功不可沒,但畢竟官鹽之所以叫官鹽,那便是我們何月國的朝廷才能運營的生意,所以在所有權問題上堅決不能讓步,其他的一切都好說,朕不放心其他人去解決這件事情,這個重任便就只好交託在你的身上了,駿笙,你一定要和三皇子好好商量商量這件事情,若是辦成了,朕重重有賞。”
聖澤帝說着,又將目光轉移到了一旁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就像是隱形人一樣的鳳無心,道:“還有,此次,便就讓傲兒協助你處理這件事情,既然他即將是要恢復皇子身份的,也該早些接手熟悉這些朝堂上的事情
,駿笙,你能幫的多幫幫他些吧。”
“是,臣謹遵皇上聖命。”
蕭駿笙抱拳應下,對於聖澤帝的吩咐他沒有任何的意見和餘地。
鳳無心也自始至終沒有表達任何的意見,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蕭駿笙,便再次迴歸到了安靜。
出了御書房,蕭駿笙和鳳無心兩人並肩站在那裡,只是淡淡的站在那裡,便就形成了一道炫麗的風景線,畢竟這兩個男人,一個硬朗健碩,一個溫和俊朗,站在哪裡都是最美的風景。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弄明白,鳳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
蕭駿笙疑惑的開口問道:“按照之前我對鳳兄的瞭解,你是根本不在乎這皇室的身份,也只是想要風流恣意的馳騁江湖而已,但這兩日鳳兄卻是突然態度大轉變,竟是毫無抵抗的接受了皇子的身份,還如此聽話的坐在御書房內和我們一起討論這些問題,真是讓在下疑惑不解的很啊。”
“這有什麼好值得疑惑的,難道以你的聰明才智,心中不是應該將我的想法都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嗎?”
鳳無心淡淡的開口回道,似是對蕭駿笙一種淡淡的嘲諷。
蕭駿笙並沒有絲毫的生氣,只是淡淡一笑,道:“鳳兄過獎了,若說我早已猜測了什麼的話,想必那也只是猜到了其中之一罷了,只是不管如何,我還是十分開心鳳兄能夠留下來的,畢竟我們最終都會在一起並肩作戰。“
鳳無心用探究的目光看向他,問道:“你的意思是,你的敵人在最後必定都也是我的敵人?你爲什麼會有這樣子的都自信,難道你有什麼事實隱瞞着我嗎?”
“是否有隱瞞事實,想必此時鳳兄還並不是很感情去,若真等到鳳兄很感興趣的那個時候再來問我的話,我會將所有的實情都全部托盤告知,到時候我絕對不會有丁點的隱瞞。”
蕭駿笙信誓旦旦的開口,那話中的深意讓鳳無心
也覺得疑惑的很,只是他不得不承認,蕭駿笙確實已經將他看的恨透了,他早就看出來,其實自己根本沒有過多的慾望和念想,之所以留下來也只是因爲大哥囑託罷了,所以儘管此時他心中疑惑,但也不會真的追着蕭駿笙追問他到底隱瞞了什麼,因爲他很清楚,若是他自己真的問出了什麼,那結果便是他也要承擔相對應的代價,他現在還沒有要承擔這個代價的想法。
“看你今日一直心神不寧的,必定已經早就想回去了,竟然到現在還在我面前廢話這麼多,真是定力夠強大的啊。”
鳳無心結束了上一個話題,忍不住抓住了蕭駿笙的七寸開口調侃道。
聞言,蕭駿笙無奈一笑,道:“讓鳳兄見笑了,竟然連你都已經看出來我早已魂不守舍,看來我真的掩飾都不夠啊。”
他淡淡笑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告退了,若是鳳兄在皇宮中有任何不適應的地方,一定要與我說明,不管如何,你要相信,我會幫你,因爲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或者是以後,我們都會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蕭駿笙的堅定囑咐,讓鳳無心無端的便心定了下來,幾乎是沒有任何理由的,他便要想要去相信蕭駿笙所說的一切,甚至是比相信聖澤帝還要更加的相信他。
看着蕭駿笙遠去的背影,鳳無心甚至是第一次開始鄭重的想要知道自己在那遙遠的兒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和蕭駿笙之間的關係真的像是他所說的那樣,兩人親如兄弟的嗎?那記憶深處的模糊片段,他又是不是能夠完全記憶起來呢?
今日的天氣異常的晴朗,便就是在外面安靜的走着,都能夠感受到風和日麗的浪漫開心。
跟着馬車行了近一刻鐘的時間,馬車終於停了下來,楚寒綾出了車廂,便見自己正在一座酒樓的門口,她看了一眼一旁的車伕,見車伕什麼也不說,只是淡淡的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她可以直接進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