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則森,而周則森的目光卻格外的深邃盯在了她的臉上。
不得不承認,周則森的這句話果然有用。
溫凌立刻的閉上了嘴巴,她倒是真的很害怕周則森會這樣做。
他這個人說得出來就做得到。
溫凌乖乖的不動了,也不再掙扎了。
周則森從藥箱裡面拿出了燙傷藥膏,然後放在了棉籤上,輕輕的爲溫凌擦拭着燙傷的地方。
“你這是何苦?”周則森皺了皺眉,溫凌倔強的轉過了頭,根本就不肯正眼看他一下。
“假好人。”溫凌輕蔑的說。
爲此,周則森真的很難受。
但是他卻無法說出口,就算是說了,溫凌也不會相信的。
周則森小心翼翼的給溫凌擦拭好了傷口,然後又用棉布幫她包上了。
“這兩天就不要碰水了,等到傷口慢慢好了,我在給你買去疤的藥膏,要不然會留疤的。”
溫凌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我們馬上就要徹底離婚了,就算是我有疤也和你沒關係了。”
周則森皺了皺眉,“你就是這麼想的?”
“你還想讓我怎麼想?”
周則森明明知道溫凌的想法,可是當他吐出一口的時候,他的心還是那麼難受。
“隨你怎麼想,但是在沒離婚期間,你就還是我的女人。”
溫凌兇巴巴的說:“我們不過就是在維持表面關係,你沒有必要這樣。”
“不是要做戲嗎?那理應把戲做足。”周則森立刻回覆道。
“不需要。”
溫凌的態度很堅決。
“需不需要是你的事,做不做是我的事。”
他深沉的望了溫凌一眼,“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要做。”
說完,他起身就走了 。
回到書房,周則森一直都沒辦法按下心來工作。
溫凌這這兩天反反覆覆的生病,讓他意識到了危機。
他覺得溫凌不能夠再這樣繼續工作下去了,她也應該適當的放鬆放鬆心情,如果要是一直這樣下去的話,身體一定會被累垮的。
臨近中午,周則森主動的找到了溫凌。
“接下來我會幫你請兩天假,我要帶你去度假。”
溫凌一聽說這個消息之後臉色變色。
“我現在工作真的很忙,而且沒有時間和你去旅遊。”
“再說了,咱們兩個人是什麼關係,我想你心裡面應該很清楚。”溫凌提醒周則森。
周則森一意孤行,沒有放棄自己心中的這個想法。
“就這麼決定了,我會幫你請假的。”周則森說。
溫凌很倔強,“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咱們兩個人已經沒什麼實質的關係了。”
“起碼現在還有關係,你就要聽我的安排。”
溫凌說什麼都要和周則森劃清界限,“你能不能不要在管我,我是不會和你去的。”
“你沒的選擇。”態度強硬霸道,眸中透露着堅決。
溫凌感受着周則森的咄咄逼人,氣急了大喊:“周則森,你就非要和我過不去嗎?”
周則森垂眸,“你要是這麼理解我也沒辦法,你跟我去定了。”
“你……”溫凌的心中很壓抑,憑什麼自己的事情都不能做主,他是她的誰!
“我不會接受不平等的待遇,你別做夢了!”
她眼中的掙扎盡顯無餘。
周則森很憤怒,但並不是因爲溫凌的無理取鬧,而是打心眼裡面擔心她,可溫凌自己還不自知。
想想就讓他生氣的很。
既然他已經決定了,就不會輕易放棄。
“我會幫你請假的,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
說完,周則森起身就走了。
看着他離開之後,溫凌拿起了抱枕,砸向了門口。
“啊……”她有些抓狂,簡直都要氣炸了,“該死的周則森,我們沒有關係了!”
第二天,周則森果然就主動的找到了於淡雅。
“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
看到周則森主動來這裡找自己,於淡雅當然很高興,滿臉洋溢着熱情的笑容。
“我找你就是給我的夫人請假,希望你准許她一陣假期。”
“爲什麼?”於淡雅不解的問。
周則森也沒有瞞着她,“她這陣子身體很不好,壓力非常大,打算帶她出去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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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了這個理由之後,於淡雅心口一陣泛酸,但是在周則森的面前也不好有所表現。
她大方的一笑,“真是沒想到您夫人在您心中的位置這麼重要。”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透露着幾分試探的情緒。
周則森沒有迴應,直接問她。
“可以嗎?”
於淡雅拍了拍手,嘆了一口氣。
“可以是可以,只不過……”
於淡雅心中嫉妒萬分。
既然他有事求自己,那麼應該滿足自己的要求吧,這一點可能不過分。
於淡雅的目光一直在周則森的臉上游離,她帶着些許期許的味道說:“但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