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呼……呼……把我急急忙忙的叫回來,幹什麼?”把門踹開的比爾,正單手支着牆,喘着粗氣。
比爾從外地趕回來,又急急忙忙的叫車,然後馬不停蹄的跑入夜字門總部。
“靠,我大老遠的跑回來,都快累死我了,結果你們倒好,安生的坐在這兒。”
雲義聽着,立馬上去獻殷勤。
“比樂啊,是勞累你了,我這不是在體貼你嘛。”說着,給比爾先倒了一杯水,然後扶着比爾坐下。
搶過杯子,一口氣將水灌下,總算是平靜點了。
“有什麼事,非得把我叫回來?當家呢,都八點了,還沒起牀?”
不對啊,當家平時睡眠不好,在怎麼睡,也不會這個點都還沒有起來。難道是……
“你們不會是想讓我去叫當家起牀吧?別想多了,我打死也不會去,我沒皮癢,不欠揍。”
額……話說,當家沒睡醒,誰去叫,誰就找抽。怎麼忘了這一茬兒。
“當然不是,事情是這樣的……”
由雲義和千葉,把前幾天淺水初綁架,然後救淺水,又不小心發現了淺水的秘密,一字不漏的告訴了比爾。
“所以,要你來,就是開解一下當家。”
“可我覺得當家沒有做錯啊。”
“我也贊同。”雲山中肯的說。
“那當家與淺水打冷戰,該怎麼說?總要有個人負責吧。”雲義。
“那爲什麼就要當家負責,要當家去認錯?”比爾。
“那也不可能是淺水的錯。”雲義。
“對,淺水失憶了,不知道許多很正常的。”千葉
“淺水再怎麼失憶那也是五歲時的,而且那是她屋子,她怎麼不知道。而且她那麼瞭解,你說她不知道可能嗎?”比爾。
“那又如何,連淺水的哥哥都不知道,淺水怎麼可能讓當家知道。”雲義。
“當家可是淺水以後的伴侶,哥哥只是親戚,親密程度就不一樣。”比爾。
“現在不是還沒成事嘛。”雲義。
“你……”比爾。
“夠了,你們兩個是要在這打一架才能安靜嗎?比爾,你也是,讓你來,是開解當家,不是讓你來,和義在當家與淺水誰對誰錯,爭個勝負。”千葉
“而且這事,誰對誰錯不重要,而且當家與淺水,誰也沒對誰也沒錯。淺水隱瞞,也是有原因,當家的遲疑,是因爲身份。”雲山中肯的說。
“對,當家身在高位,要是不小心一些,當家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而且當家多一個心,也很正常的不是嗎?”千葉。
“那淺水是當家的枕邊人,也不用這麼防吧。”雲義有些替淺水抱屈了。
“在以前,枕邊人還不是不可信,更何況現在這個經濟發達的社會。”比爾。
“別把淺水和你那些鶯鶯燕燕相比,淺水比那些女人好多了,即不是爲了當家的錢,也不是爲了當家的權。”雲義。
“知人知面不知心,畢竟人心隔肚皮。”比爾。
“別用你那陰陽怪氣的語氣說淺水,淺水是怎麼樣的人,我相處的更久,我更明白。”雲義。
“哎哎哎,義,你說你今天怎麼了?怎麼處處幫着淺水,連當家都不顧了。”比爾
“我……我……對,我只是站在真理的一邊,對,就是站在真理的一邊。”雲義說話都有些結巴。
“你……”
“夠了夠了,才說了一兩句,你們又吵起來了。到底有完沒完啊!”
“我……”
“我……”
兩人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了。
“比爾,這事明眼人都知道,是當家鑽牛角尖了。淺水的身份,關係到兩人的感情什麼事啊。”千葉。
“贊同。”雲山。
“而且,淺水是接觸到當家後,才知道了這麼多事,要是沒當家,淺水還不就是個平凡人,有着平凡的生活。”雲義。
“那些秘密不還是在嘛,又不會因爲當家的不出現,而不存在。”比爾。
“你……”雲義。
“夠了,比爾,希望你能去開解一下當家,告訴當家這些道理。”千葉。
還是把正事說了,免得雲義和比爾沒說兩句又吵起來了,剛纔才說了兩句話,火星就已經出現了。
“嗯,好,但爲什麼是我啊。”
千葉笑着開口道:“因爲你懂女人一些。”誰叫你女人多。
“我懂女人,但當家不是女的啊。”比爾無語了。
“你懂女人,所以你應該知道感情,所以你去開解當然,和理而且你的語言能更多。我們就比不上你了。”千葉。
“額……你們不會是想讓我當炮灰吧。”
“難道你想回到以前那種,生活嗎?”千葉笑得和一隻狐狸一樣,好奸詐啊!
“有了淺水,生活不是更堅苦了嘛,當家因爲淺水,會牽連人的。”比爾小聲的說到。
幾個冰眼丟了過來,幾人都統一意見了,有淺水了,生活更陽光好不好。
“可是我餓了,能不能先吃個早飯啊。”
“不能。”
“不可以。”
“不行。”
雖然字不一樣,但意思都一樣。而且都是對比爾過吼過去的。
千葉一把拖過比爾,就向樓上夜暝的房間走去。
到了門口,看比爾丕想跑的樣子。
“別想着拖延時間,反正早晚都要去,早死晚死不都是死嘛。”千葉。
“早死早超生了。”雲義。
“祝你好運了。”雲山。
“不仗義。”
“有命才能仗義。”雲山。
說完,幾人就走了,獨留下比爾,站在夜暝房前。
叩叩——
半晌過去,沒反映。
“當家不會是睡着了吧?那正好,我可以……”
感覺到有幾道殺人的目光看着自己,比爾抖了抖。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還是上吧。
開門,進了屋子。
“當……當家,你在嗎?”
沒聲音,沒動靜。
“那個,當家,我來,是想說……說……說……”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來。
“說什麼。”夜暝突然開口了。
夜暝一吭聲,把比爾嚇了一跳。因爲屋中拉上了窗簾,所以夜暝並不知道現在已經八點過了。
穩了穩心神,比爾開口說到:“當家,我知道,你在爲淺水的事心煩。”
夜暝輕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