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兒子,柳方生。”
明輕微的皺眉,問到:“領養的還是撿的。”
“撿到的。”
“柳芳是你什麼人?”
“柳芳?”柳婆婆反問,不確定是哪個芳。
“芳香的芳。”
“她是我女兒,怎麼,姑娘認識她?”柳婆婆面帶興奮。
“嗯,她領了個女兒,叫柳如。”明並沒有理會柳婆婆的興奮,而是問出了柳如,以更加確定柳婆婆的身份。
“沒錯。”柳婆婆回答的很肯定,也有了更明顯的開心。
“她死了,被柳如殺了。”明淡淡的說出了柳媽的去逝。
靜……
要是淺水的話,絕對不會說的這樣直接,而是委婉的說出來。但明,性子冷清到性格冷淡,而且明不是個喜歡彎彎繞繞的人,反正都會知道,直接一點又怎麼樣。
“柳如已經償命了,她的仇也得報了。”
柳婆婆聽到明那算是安慰的話,還是很傷心,但並沒有像剛纔一樣,傷心欲絕。人老了,還有什麼事不能接受,再大的風浪都經歷過,還有什麼能打倒?再多的苦也只在心中了。
“她在我家工作,對她的去逝,我表示非常的抱歉,是我沒管好她的關全。 她的屍身已經火化,但是聯繫不上你的,就沒有送回來,已經放在公墓,柳媽也不算是孤身一人。做這些,算是表示我的歉意。”
“謝謝你了姑娘,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柳婆婆壓住傷心,回問明。
“叫我淺水就可以了。”
“嗯,好孩子,你怎麼會在河邊?還昏迷了那麼久,差點以前你醒不來了呢!”
“沒什麼,失足落崖罷了。只可能要打擾你們一段時間了。”
“沒有關係,淺水,你很奇特,失足落崖卻沒有什麼事情。”柳婆婆帶着微笑說到。
“運氣好吧!”明只是些許的感嘆,自己做了那麼多惡,還能活下,真的是那些訓練的好。
突然的,明只覺得一陣反胃,於是爬在牀邊乾嘔起來。見明如此,柳婆婆輕拍着明的背,希望明能好過一些。
等明恢復過來時,本就白淨的臉,就變得蒼白,整個人都看着是虛弱無力。
“淺水這是餓很了,方生,快去把飯端上來。”柳方生聞言,走出房子,就去端飯。
而明,現在還沒反映過來,正呆愣着,等自己好過點。不過片刻,明就恢復好了,只是臉色不太好,經常受到訓練的人,身體機能都好上了許多,所以明恢復的快。回過神來的明,眼睛微斂,突然的,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伸出右手,摸上自己左手的脈搏,氣也不是樂也不是。
沒錯,明發現自己懷孕了,近三個月。也就是那次,夜暝不知節制的強要了淺水,就中了,就中了!現在的明,高興自己有了個結晶,但是卻憎恨這是夜暝的骨肉。
“柳婆婆,不用了,我只是,懷孕了。”明在說到自己懷孕時,停了一下,表示出了自己的猶豫,要不要告訴柳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