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爲何要隱瞞實力呆在關府!到底有什麼目的?!”關才深呼吸一口氣,儘量使自己的語氣平穩,盯着對方,厲喝道。
如果讓眼前這個女的看出自己的情況也不是很好的話,那就絕對不會跟自己說真話了。可是要強忍着體內那股氣血翻涌的難受感,真不是一般的折磨人·····
“咳咳~~”天瑜強烈的咳了兩聲,一口鮮血噴涌而出,雙眼如毒蛇般的閃着陰光,面部扭曲的笑着,“你說老孃爲什麼要呆在關府是嗎!老孃當然是爲了殺掉你這個不得好死的兔崽子啊!”
“哼!死到臨頭還不識好歹!”關才冷哼一聲,擡起腳重重的踩在了她的手關節處。關纔可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尤其是對這種要取自己性命的女子,就更不能有仁慈之心了!
“啊!~~~”手關節傳來的劇痛,迫使天瑜的面部扭曲的更厲害了,但是她卻依舊是擺着一副笑臉,只是這幅笑容比哭還要難看得多。
“哈哈!怎麼了!聽到老孃要殺你,你害怕了啊?”天瑜放聲大笑的說道,真是說不出的狂妄。
“哼!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去死吧!”關才抽出閻一刀送給自己的寶劍,對準她的另外一隻胳膊,狠狠的刺了下去。
“啊!~~嘶~~~”天瑜痛得輕喝一聲,又急忙冷抽一口氣,拼命忍住不讓自己喊出來,瞪大一雙‘蛇眼’很是硬氣的與關纔對視着,“哈哈哈!兔崽子,你就只有這些本事了嗎?不是想讓老孃死嗎?有種的就痛快點啊!”
“想死還不容易?不過·······不能就這麼輕鬆的成全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關才感到體內那股難受感越來越強烈了,要是還不打坐調息的話,只怕裝不下去了。
關才提着劍繞到了天瑜的身後,對準她的腳踝處,手腕一翻,一劍便將她的腳筋給挑斷了。頓時便疼得天瑜全身抽搐,臉色變得非常的猙獰,但她還是保持着一副笑容強忍着沒喊出來,儘管這笑容已經讓人看不出來是笑了·····
“哼!我看你忍到何時!我把你手筋腳筋全部挑斷,然後扔到這個荒山野嶺的地方,讓那些外出尋食的野獸,一口一口的咬掉你身上的每一塊肉!哈哈哈哈!”關才翹着嘴脣,殘忍的笑了笑,眼神閃着兇光,異常的可怕。
一想到自己的母親遇害就是跟眼前這人有牽連,關才就拼命的使自己保持頭腦清醒,可是每次看到這個女人笑着的嘴臉,總是能想起母親爲了保護自己而身死的畫面,就再也無法保持頭腦清醒了,徹底從一個人類蛻變成看魔鬼,要徹底的折磨死她!要她死無全屍!
“兔崽子!有種的就給老孃一個痛快!這麼做算什麼好漢!”天瑜一想到自己被猛獸慢慢啃食,分屍的畫面,頓時便感到一股寒意從心底冒了出來。
“哈哈!怕啊?你也知道怕啊?可你們當時殺害我母親的時候就沒有想到會有現在的下場嗎?!”關才殘忍的笑着,繼續走到了她身後的另外一側,對準另外一個腳踝,狠狠的挑了下去。
“哧!~”鮮血飛濺,天瑜的另外一根腳筋,也被關才殘忍的挑斷了。
“嘶~~~~啊!~~~”天瑜起初還在拼命的忍着,可是那鑽心的疼痛越來越加劇了,簡直就是痛不欲生,最終忍不住,喊了出來。喊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啊!
“哈哈哈哈!~痛吧?很痛吧?放心!還沒有結束呢,我會讓你慢慢享受的!”關纔此刻就跟惡魔附身了一樣,走到了天瑜的眼前,蹲下身子看着她那扭曲的面孔,邪惡的笑了笑。
此刻天瑜已經不再將眼前這個毛頭小子當作一個普通人了,而是魔鬼,徹徹底底的魔鬼,如同從九幽深淵爬出來的勾魂使者,簡直比面對閻一刀的時候,還要感到毛骨悚然!!
“不······不····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天瑜僅剩的最後一點的膽量也最終被眼前這個魔鬼給完全吞噬了,無法再升起與他對抗的念頭了,只求能夠早點死,早點擺脫目前這種煎熬。
可是已經化身成惡魔的關才又怎會輕易的饒過她呢?
“哈哈哈哈!~~~”關才狂妄的笑着,表情慢慢變得猙獰,猶如餓狼的一雙血眸,閃着幽幽的綠光,盯着對方,用冷若冰川的語氣說道:“可惜······晚了!”
“不····不要!我說!我全都說!只求你給我個痛快吧!”天瑜看着眼前這個化身惡魔的關才舉起寶劍準備挑斷自己手筋,頓時便被嚇得魂飛魄散,慌張的說道。
“噢?~~”就在寶劍即將刺到天瑜手腕的時候,停住了。
“說!”關才勾勒着一副邪惡的笑容,冷喝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是····是!我說、我說!”天瑜心驚膽顫的點着頭,“我的確是‘血薔’組織的一名成員,但至從上次刺殺行敗後,‘血薔’一夜之間就被一名神秘的強者給滅了,如今已經名存實亡了,當時我在關府,所以僥倖逃過一命!”
“哼!果然如我所料!你們‘血薔’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嗎?”關才冷哼一聲,勾勒着一副邪惡的笑容。
“因該是的吧?·····這麼些年下來,我之所以一直隱瞞身分和實力,就是想替門派報仇!可惜·····今日要命喪與此,我愧對大姐的照顧之恩吶!~~~”天瑜悲痛欲絕的說道。
“因該?····那就是還有可能存在餘孽咯?哼!死到臨頭了還在想着報仇!你們爲什麼要與關府做對!是受到誰的指示!”關才緊緊的握着寶劍,雙眼泛着寒光,冷喝道。
“唉!~~~我們大姐自從上次的滅頂之災後,就再也沒有現過身了,不知是死是活,並且也只有我們大姐才知道誰纔是僱主·····”天瑜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自知離死不遠,索性也不在隱瞞了。
“哼!一問三不知,你究竟還知道些什麼!”關纔此刻的模樣與他的姓名十分的貼切,眉毛橫豎着,兩眼瞪得老大,整一副‘棺材’臉,冷冰冰的,就如同如葬的死屍,不帶任何的感情色彩。
“我只知道,當初我們‘血薔’的行動,一開始只是爲了使你們關府的人造成恐慌,影響你們參加十年一度的家族比試而已,可是當時我們大姐碰巧得知你的父親要去採摘‘五色蓮花’因此才臨時下決定將你給挾爲人質,以作交易的,你母親的死,純屬是個意外·····”天瑜神色哀傷的嘆了嘆氣,“若不是因爲大姐的這個臨時決定,若不是不小心害死了你的母親,我們‘血薔’也不會因此遭到毀滅性的打擊·····這一切都是貪念造成的啊!~~”
天瑜每當想起門派一夜之間被毀滅的場景,就感到非常的淒涼,感慨不已。若不是自己身爲‘血薔’的成員,自己都不願意去報仇了。
“這麼說!很有可能是西平郡除關府的其它兩大家族僱傭得你們咯?!”關才瞳孔瞪得老大,寒光四射。
“不知道·····”天瑜無奈的說道。她自己也很想知道是誰僱傭了‘血薔’,害得遭到了滅頂之災。
“你!······竟然什麼都不知道,那就去死吧!”關才手腕一翻,寶劍刺對方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