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小雨的經歷類。每天早晨八點。胖子所在旅館門外。都會準時停靠一輛三輪掛斗摩托。胖子所住的房間門外。也會準時站着一位敲房門的士兵。
緣分不僅如此。胖胖的卡西德坤吉堤蓬先生。不但同樣和1A789進入了昭元特區第三軍官學校。接受各自的訓練；訓練和授銜結束之後。也會同樣和1A7489前農縣。籌備各自的業務。
是的。這兩位分別自外國和外的先生。業務同樣從農琦縣開始。而且。胖子計劃成立的木材貿易公司位於吉厚楠州。和1A789計劃成立清晨礦業的苗英州互鄰。
有了這層關係。卡西德先生自然對吳小雨多加註意。也和吳小雨多加聯繫。
這位暹王國的中產階級很有自知之明。他從一開始就很清楚。無論身體素質還是性格成分。自己都不適合成爲一名真正的指揮官。
和大多數準事務軍官相同。胖子的“保衛武裝”。早早就由負責教導他的教官。推薦面見一批退伍軍。並已經從中挑選了幾位較爲穩妥的軍官。
不過。這種與賺錢系不大。卻與性命緊密相聯的事情。胖子自然不可能掉以輕心。除了繼續認真挑選衛武裝的成員。看着吳小雨這位現在的同窗未來地鄰居天賦突出訓練刻苦進步迅速胖子樂見其成。並沒有產生嫉妒忿忿之類的無聊情緒。
走到軍官休息室的口。三人沒有立刻出聲。都站在原地迅速整了整軍服。吳小雨注意到。思峰雲的動作很是熟練。也很沉着。卡西德坤吉堤蓬就稍稍有些緊張。
“篤篤篤……”
回頭看到兩人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準備完畢。思峰雲上前敲響了木門。
“請進。”
裡面很快傳出了聲音嗓音略微有些低沉。
走進房間。平常熱喧擾的軍官休息室安安靜靜。大部分時候散落着紙牌。菸灰。以及小額鈔票的辦公桌一塵不染。
辦公桌後面。此時再沒有衆多袒胸露乳的軍人吵吵嚷嚷只有一位肩章和軍服都標誌着少校身份的軍官。端坐於無數鞋子或者赤腳曾經肆意踏的軟椅。
少校先生左側。靠近窗戶地位置。坐着另外兩名軍銜次一級的軍官。吳小雨認出。膝蓋上放着一支黑色公文包的軍官。正是任命與授銜處的平致上尉。
看着三人進門行禮。少校點了點頭。輕輕地“恩”了一聲。
等待思峰雲退到門口將木門重帶上。少校才翻翻擺在面前資料。叫出留在房間裡兩人姓名：“耶波清晨。耶波卡西德坤吉堤蓬。”
“到！”
吳小雨和卡西德坤吉堤蓬同時立正致意。位胖子雖然天天偷懶。這些與禮儀相關地作倒是相當準。
“稍息……我是任命與授銜處的伊河時炎少校。前來主持兩位同志的考覈。如果有什麼問題。請現在提出。”
等待了大約五秒。小雨和卡西德仍站的端端正正並沒有提出任何問題。
“好。那麼現在開始第一輪考覈。”少校低沉的嗓音如此說道。他偏過頭。朝平致上尉意了一下。
平致上尉站起身。黑色的公文包取出兩份大約四五頁的文件。放到了兩張早已佈置好的幾。做完這些。上尉擡起頭對兩位早已認識的準事務軍官稍微點了點頭。
吳小雨和卡西德被引到桌子面前坐下剛剛提起筆。少校便輕聲提醒一句：“兩位你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接下來。軍官休息室裡非常安靜沙沙沙地寫字聲中。只偶爾夾雜着少校的輕聲咳嗽。
吳小雨和卡西德筆耕不。兩人答問題的速度很快。沒有凝滯。沒有停頓。甚至也沒有什麼思考的過程。
這很正常。
元特區並沒有給事務軍官們設考覈障礙的打算。也沒有欣賞事務軍官們撓首抓耳的好。可是。就算是特殊性質的任免。任命與授銜處的考覈程序也不合貿然取消。
這種情況下。各方面都不的不作出一定的妥協。
最終的結果。吳小和卡西德面前地試題確實貨真價實。只不過。它們已經三年沒有更換。同時。每一位事務軍官參加考覈之前。都會先教官們提前給出答案。
沒有任何難度的第一輪考覈很快結束。收走試題。少校和兩名上尉分別展開一本文件。開始口頭詢問一些問題。
這些問題。吳小雨和卡西德同樣早有準備。
剛剛進入軍官學校的前幾天。教官們講解的主要內容。就是此刻少校和兩位上尉的詢問方向。
輪看起來同樣是過場。卻和第一輪筆試的意義完
授銜處的軍官們口頭提出地問題。大多數都是“隊禮儀”。“營地建造地點”。“崗哨安排注意事項”。“列隊操典”。“槍械基本保養”。“軍隊手語”等等之類。
這些問題。明顯比較基礎。也比較接近現實。昭元軍如此安排。完全稱上用心良苦。他們地用意。無非是讓事務軍官們死記硬背紙上談兵。好歹稍微瞭解。最好是乾脆記住這些經常會觸的實際問題。的到時候真正成爲了一名軍官。卻對軍隊地外行程度誇張驚人。
口頭提問的時間同樣持續了大約半個小時。三位責地軍官合上文件。並沒有直接評價。不過。吳小對答如流。卡德雖然稍有些緊張結巴。卻也沒有太錯誤的表現。無疑使負責考覈的上校出乎意料。也因而稍微多出了一些認可。
於是。原本捏着鼻子而來。打算以完成任務的姿態。勉強聽夠半個小時胡言亂語就立刻起走人的上校。臨時改變了原來的計劃。
看着平致上尉將三人實時寫下的評語收進黑色公文包。上校並沒有讓吳小雨和卡西德直接離開。而是和顏悅色地和兩位準事務軍官聊了聊天。
這回談話很是輕鬆。也很是簡單畢竟。初次見面。又兼場面特殊。上校只需要表達出和善的態度。雙方就能夠留下比較好的印象。以後有機會。也好繼續來。
兩輪考覈結束。已是光緬時間下午六點。吳小和卡西德順理成章地邀請三位軍官吃飯。也順理成章地遭到了婉拒。
必要的三天等待之後。任命與授處的軍官再次來。
不過。這回只有平致上尉一名軍官。帶着三位普普通通的士兵。
收到通知。思峰雲尉。以及另外一位負責教導卡西德的上尉。立刻中止了吳小雨和卡西德的訓練。將兩人帶到臨近的辦公室。
剛剛推開房門。吳小雨和卡西德就看到房間站立着兩位有些陌生的士兵。他們大約來自任命與授銜處。對面辦公桌桌上。擺放着軍服。軍帽。軍靴。手套等全套服裝。這些服裝嶄新奪目。還帶着一股輕微的塑料氣息。
在教官的指點。士的幫助下。穿戴很快完成。或許是事務軍官帶來的財富相當令人滿意。昭元軍也略微盡心。至少送來的服裝明顯是爲兩人量身打造。吳小雨穿上之後。固是英俊挺拔。盼之間英氣逼人。一身深藍色的軍服襯他筆直的軀更加卓越不凡。就連卡西德坤吉堤蓬穿上之後。也顯的相當妥帖。原本肥胖的身軀只顯出魁梧。暴曬了近一個月的黝黑臉膛。盡顯出職業軍人的彪悍氣息。
仍然是軍官休息室。吳小雨和卡西德很快到達。平致上尉和兩人簡單寒。稍稍招呼之後。立刻開始宣佈最終結果：
“經由任命與授銜處審覈。經由昭元軍防衛安全總司令部昭元軍防安全總參謀部批准。經由……”
雖然不是太過關心。也不是太過在意。不過。真正到了任命的時候。聽着平致上尉抑揚頓挫的正式口氣。看着平致上尉認真專注的嚴肅臉孔。再看着三位士兵。位直接負責教官站在身旁的吳小雨。通通一絲不苟的姿勢。卡西德先生雙腿僵硬。臉上的肌肉微微抖動。明顯受到了感染。也明顯有些緊張。
“經由元軍軍務局軍檢局軍事情報局訓局軍醫院記錄備案。通報昭元軍軍需局軍法局軍訓局採購處工程兵部元特區和平發展委員會特區人民府民族院民院農琦縣和平發展委員會農縣人民政府等相關部門特授予卡西德坤吉堤蓬同志……”
“准尉軍銜…009年9月……”
呼……准尉軍銜……
這是事務軍官的正軍銜。一切正常的情況。使胖子不由長舒了一口氣不免沒有聽清後面的時間。日期。單位。以及一些鼓勵勤勉之類的必然言辭。
按照剛纔負責教官的囑咐。卡西德立正敬禮。走正步踏前兩步。從莊嚴的平致上尉手中輕輕接過任命。從此成爲了一名准尉。正式加入了昭元軍的軍官序列。
很快。卡西德准尉再次敬禮退後。平致上尉還禮。說了幾句套話。拿起了擺在辦公桌上的另外一份任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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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構思。認真寫作。
堅持未必勝利。辛勤期盼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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