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院長帶頭進去,張見走在最後,南宮雲頓也稍顯疑惑,似乎是在問着那張見是怎麼進來的,王治便上前來說道:“雲頓兄,這是孫老師的徒弟張見。”
“孫老師?”南宮雲頓一問,王治也說着孫有爲的名字,那南宮雲頓也瞬間眼神一亮,如果是孫有爲的話,或許還是有希望的。
不過孫有爲爲什麼不過來,而是讓一個徒弟過來呢?
“南宮先生放心,孫老師已經囑咐過我了,我自由分寸。”張見說着也走了進去,那王院長有些好奇的看着,這小子竟然是孫有爲的徒弟,那老頭子竟然都有徒弟了,還真是讓自己有些意想不到啊。
那其餘幾個教授也看着張見,似乎是在想着什麼,其中一人的眼底閃過了一抹不屑,這人正是綏靖他們的導師,也是對孫有爲的食療極其質疑的人。
張見看着正在吸食氧氣的葉欣,已經被病痛折磨的失去血色,要是真的想靠着食療,還是需要仔細研究才行的。
幾人進行了一個初步的診斷,張見也有了一些自己的看法,首先要治療的就是葉欣骨頭的問題,一般這種病在村裡是被叫做瓷娃娃的,稍微一動就是骨頭折斷,這葉欣也很長時間沒有下地了啊。
壯骨的藥膳張見倒是知道幾個,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出手,那黃院長几人已經開始商量着如何的開藥了。
花嬸正在馬謖家裡收拾着,這馬謖經過了張見的治療之後,身體也得到了好轉,走起路來也是步步生風,花嬸說着小張村最近的變化,馬謖也是開心的,這小張村強壯起來之後,那馬家村的人也開始議論這件事。
馬紅自從那天開始,也很少去小張村了,現在的小張村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張啓揚也回學校了,張見的身邊少了一個得力干將,於是乎那王茹娜就被張見請過來了。
本來王茹娜家中的事情也夠她煩的了,張見就給她一個空間,農家樂也有的是房間,乾脆就讓王茹娜過來住了,自己身邊也缺少一個參謀,小於在村口接到了王茹娜,後者問着張見去哪了,小於說着是去市裡了。
王茹娜點着頭,呼吸着小張村的空氣,也感受到了一陣清爽,家裡的事情自己可不想再過問了,反正自己就是他們眼中的提款機,既然那當媽的像壓榨自己,自己也靠着這種冷暴力的解決方式處理好了。
每個月都給她一點生活費,別的自己一概不管,王茹娜這一次必須要狠下心才行,不然會被那吸血蟲給耗盡心力。
張見坐在走廊上,那辦公室裡的幾個老傢伙開始激烈的討論,王治坐在其身邊,有些擔心的問着:“你確定不進去一起?”
“王老闆,你覺得我有說話的餘地嗎?”張見也是想要加入討論的,但是眼下的情況根本是不可能的,那幾個老傢伙把自己看的太高了,索性就讓自己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好了。
王治看着張見的樣子,這小子看起來似乎胸有成竹啊,莫非是想到辦法了?
“辦法談不上,不過是有了第一個對症下藥的食療了,不過我還是有些疑問的,這一點還需要查清楚。”張見低頭沉思着,走廊盡頭,一個男人匆匆的趕來。
南宮問着急的詢問着自己的父親現在情況如何,南宮雲頓也說着專家組開始商討了,現在只能是等待結果。
南宮問着急的等待着,發現了椅子上的張見,有些驚訝的走過來說着:“是你?”
張見擡頭笑着,也說着真是有緣,竟然能再一次的見面,這南宮問還欠着自己一次感謝呢。
“上次真是多虧你的小劍蘭了,要不是它,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南宮問說着,南宮天盾也看了過來,這小子從剛開始的時候就坐在這裡,想來是沒有什麼真材實料的,那孫有爲的徒弟也就這個水平了啊。
不過想來也是,那王院長等人可都是業內頂尖的存在,這小子根本沒有什麼立場說話。
張見想到了什麼,這瓷骨的症狀一般都是遺傳性的,但是那葉欣卻是後期的存在,加上身上出現的症狀,張見有理由相信那葉欣是被下毒了。
有了這個猜測,張見問着面前的南宮問知不知道關於其母親的事情,南宮問有些不明白張見這麼問的原因,不過還是對其說着:“媽媽她生我的時候,也出現過這種狀況,不過是被老院長給救過來的,家裡人也都很愛媽媽,沒有什麼家庭矛盾啊。”
南宮問說着,張見卻是搖着頭,不是在南宮問之後,而是在南宮問之前,葉欣就是在那個時候被人下毒的。
不過爲什麼要對一個女人用這種手段呢?
張見有些不解,辦公室之中,那王院長等人也出來了,對着南宮雲頓說着他們已經找到了辦法,不過首先要做的就是治療那碎骨,這一項治療是漫長的,就怕葉欣會扛不住。
“我說過了,一定要救活她!”南宮雲頓有些激動的說着,張見依靠在牆上,南宮問便問着張見是不是想到什麼辦法了,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子的神態。
“我怎麼比得過那幾位呢,不過還在思考之中就是了。”張見說着,眼神卻看向了病房處,看來要晚上來一次了。
王治給張見定了附近的酒店,至於果園那邊,張見也讓張旭東和張順良代勞。
夜幕降臨,張見看着窗戶外面的醫院,王院長所在的辦公室還亮着光。
病房外,張見躡手躡腳的走進,王治已經跟醫院方面打過招呼了,張見並沒有引起什麼注意,病房之中,那葉欣的臉上出現了汗水,現在的她正在承受着病痛。
試着釋放了一點治癒咒,那葉欣臉上的表情開始出現了緩和,手臂上的裂痕也多少有了一些治癒,不過只是一瞬間,張見一旦放開咒語,那裂縫會再一次的恢復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