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見收了五百斤麥子種子,放上了張叔的牛車之後,便再起身邊說了些什麼,張叔先回村了,張見則是回到了王師傅家中,那王師傅正坐在桌子前想着什麼,看着張見回來,眼神也變得有些懷疑。
“你爲什麼會認識小張村的人?你?”王師傅還沒說完,張見已經坐下來了,張見無奈的說着:“王師傅,我知道你的苦衷,你告訴我你孩子在哪,我幫你帶回來!”張見說完,這王師傅拍桌而起,這面前的小子在戲耍自己?
張見微微聳肩,笑說着:“你說的話我都已經錄音了,你覺得我現在把他交給柳氏集團,你會怎麼樣呢?”
被這般的一說,王師傅也沒了火氣,只是看着張見,還是不明白麪前的小子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做的很簡單,我不幫助他們任何的公司,我是來幫你的,王師傅。”張見的眼神之中帶着真摯,王師傅並不瞭解張見是什麼意思,只能是好奇的看着。
被王師傅這樣子的一看,張見嘆了口氣說着:“你覺得梁氏酒莊真的會放過你嗎?你可是知道這件事的唯一人,就算是他們放過你了,還有柳氏集團在等着你。”一說完,王師傅陷入了沉思。
根據張見所說的,王師傅現在的安寧不過是片刻的,很快就會有人來對其展開報復的,聽了張見的話,王師傅也沉默了,他就是個跑腿的,怎麼就遇到這種事情了呢?王師傅一時之間也有些難以接受。
張見自然是不會給王師傅反應的機會,便着急的說着:‘你告送我他們在哪,我一定幫你把孩子帶回來!’張見看着王師傅,後者也被那眼神打動,便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被那夥人帶走之後,便沒了消息。”
就在出事前一晚上,王師傅家裡來了幾個人,他們說這孩子就在他們手裡,王師傅要是不按照他們說的去做,就別想看到孩子了。
這王師傅也着急,只能是答應了下來,在運輸貨物的時候,在路中段停留了一下,趁機接上了一個人,這人就是那夥人其中的一員。
“他們沒有說去哪了嗎?”張見問着,王師傅搖着頭,一瞬間線索也開始斷了,張見有些無奈,本來以爲會輕易的解決,現在一看這其中還有別的人在摻和啊。
就在張見思索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些雜音,似乎是從村口傳來的。
“開門!”王師傅的門口,一個聲音傳來,張見趁機躲進了屋子裡,透過窗戶看着那王師傅開了門,一夥熟悉的人影出現。
來人正是那文哥的手下,這幾人就是王師傅說過的那夥人,這小子張見算是笑了出來,自己還以爲線索要斷了,現在看來又給了自己一個機會啊。
這羣人是來警告王師傅的,他們也受到了消息,最近會有人來找王師傅,便讓他老實躲着,不要出來,籌碼自然還是那兩個孩子,王師傅也只有點頭的份。
幾人離開之後,張見快速的對着王師傅說了一句在家等着後就跟了上去,這夥人剛準備上車,張見就已經出現,笑說着:“幾位好久不見啊。”
那帶頭的一看到張見,便也有些奇怪,這張見怎麼在這裡?
還沒等反應過來,張見就已經衝上前了,面前的幾人被打倒,張見拽着一個人上了車,目的就是去找那文哥,看來只有主動的去問問了。
文哥這裡剛準備休息,一個電話就打進來了,說着他們被人打了,文哥還沒有來得及問發生了什麼,那人的電話就掛斷了,心中一動,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這樣想着,門口車聲出現,張見已經衝進來了。
“文哥,好久不見啊。”張見直接撂倒了門口的幾個人直衝向文哥,看着張見來勢洶洶,這文哥自然是坐不住的,剛準備出手,張見已經來到了面前,手中拿着一水果刀架在其脖子上。
張見的身法極其迅速,這文哥都看不清楚其出手。
面對着張見的氣勢,這文哥終究是弱勢了下來,緊張的說着:“小子,有話好說,怎麼說你那個老婆的事情也是她自找的,你爲這樣子的女人跟我動刀子真的是不值得的。”
“女人?我纔不是來說這個事的,文哥,關於樑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張見也是電視看多了,索性就用黑吃黑的套路,文哥一聽到樑家,便明白了其話中的意思,隨後說着:“原來是這個事,你問這些做什麼?”
張見將刀子靠近了幾分,這文哥着急的說着:“有話好說,我都告訴你,我也是受那樑家人的委託才做的。”張見微微皺眉,樑家人?也就是說這件事就是那梁祝安在賊喊捉賊?
“對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還知道一些事情,那樑家人綁架了柳氏集團司機的孩子,現在就在那酒莊之中!”文哥一說完,張見笑了笑,隨即收起來了水果刀。
文哥鬆了口氣,剛準備叫人的時候,張見一刀子落下,文哥看着自己頭髮邊的刀子,已經鑲嵌進牆壁裡不少了。
“我勸你還是不要搞小動作的好,文哥,我要是你,現在早就該收拾東西了。”張見說完快速的離開了這文哥的面前。
隨後就是車子發動的聲音,張見並沒有着急去酒莊,而是先回到了家中,給小雨囑咐了一下明天給療養院送點水果過去之後,便給柳詩文打了一個電話。
瞭解來着其中的內幕後,柳詩文是有些震驚的,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這般的結果,柳詩文也說着明天叫上王律師一起商討一下,或許她們能揪出來梁祝安的陰謀。
張見想給王茹娜打電話,但是怎麼打都打不通,按照道理,這都快十點了,王律師有什麼事情嗎?
市中心的酒樓之中,王茹娜看着袁青,一臉冷漠的說着:“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