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欺辱少年宗師,李家三代四個男人被隔斷腦袋!”
“少你那宗師去李氏企業討債,限期一週內拿出李氏企業所有財產,否則李家將會被滅族!”
“少年宗師吳辰和肖景睿師出同門,肖景睿親自承認,吳辰是他的師叔祖!”
“神機門改名爲天道宗,港島道門中人紛紛以吳辰馬首是瞻天道宗代替了龍淵閣,成爲了港島道門第一道派!”
“驚世之戰,倆大宗師的逆天手段!”
港島各大媒體爭相報道吳辰和王淵的戰鬥,其中也流出了這一戰的視頻,雖然大部分是視頻和照片都和模糊,但也有技術少幾張拍下了吳辰手持銀槍威風赫赫的畫面。
這件事,在港島掀起了滔天巨浪,甚至影響到了政局。政府高層分分分派人去和吳辰談判,港島的富商巨賈都紛紛登門拜訪吳辰。
而之前爲難過恐嚇威脅過柳飄飄的豪門大少影視公司的老闆導演,都誠惶誠恐的親自找到柳飄飄道歉。
肖景睿在港島有一處宅院,這是他的兩個兒子給他買來給他養老的,萬一有一天他不能自理了,就把他接到這裡,這些年一直空着,此時周丹和柳飄飄就住在了這裡。
宅院門口,停着的豪車排出了二里地,來這裡的非富即貴要麼就是武者。
除了這些人,來了很多肖家的人。
肖景睿最得意的時候有過一個妻子,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因爲他輸給王淵後搬去了荒郊野外,不與人來往,他妻子受不了這種生活,和他離婚了,他把兒子和財產都給了妻子。
後來肖景睿又娶了一個妻子,給他生了兩兒一女。
而肖景睿的大兒子結婚比較早,有好幾個好字,到如今已經有了重孫,可惜他大兒子已經死了,就是他的大孫子如今也六十多歲了。
肖景睿大兒子這一脈,一直都有往來,逢年過節的都有人來過來看。
肖景睿的二兒子也是肖焱的父親,也有幾個孩子,三兒子和小女兒也同樣有幾個孩子。
光是肖景睿這一支的孩子,就來了好幾十人。而肖景睿也是有兄弟的,加上旁支的,但凡姓肖的,都來了,不下二百多人。
論數量,肖家的人數不比港島任何一個大家族差,更何況有有吳辰的關係和肖景睿的實力,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爲港島第一家族,如果肖景睿願意的話。
Wωω▪ Tтká n▪ ¢o 肖家突然冒出來這麼多人,讓港島各個家族都心驚。
肖家的祖孫男女老少跪滿了整個院子,直系中輩分最小是肖景睿的玄孫輩兒,而旁系中輩分最小的是玄孫的孫子。
貧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旁系中的很多人平日裡和肖景睿的家人基本上沒有來往,都知道他和王淵是宿敵,爲了討好王淵,故意和肖景睿這一支疏遠了,幾乎是斷了。
但此時,這些人不管是叫祖爺爺的還是太祖爺爺的,叫的那叫一個親。
肖景睿沒有接待政府官員,沒有接待豪門,也沒有接待道門中人,這些人要拜見的是吳辰,吳辰不再他不敢私自做主。
但這些肖家的人,他沒法不見,畢竟大家都姓肖,從他往上論兩代都是一個爺爺。
肖景睿的兒子女兒陪在他身邊,看着那麼多肖家的人跪着,其中很多是港島名流,甚至是市值上億上市以的公司老闆,都不由的唏噓。
直系親屬中,沒有一個願意跟王淵學算命的,覺得就算學的再好也無法出頭。誰都知道肖景睿一心想找個傳人,但有王淵和龍淵閣當着,都看不到希望,都選擇了與算命風水毫無關係的事業。
但此時,幾百雙眼睛都羨慕嫉妒恨的落在了肖焱的身上,只他願意跟肖景睿學算命,而且在三歲的是就爲了學算命吃不喝威脅父母,當時港島的人聽說後,都嘲笑肖焱和他的父母。
可誰曾想到,肖家有一個宗師級別的師叔祖,肖景睿還達到了半步宗師?而王淵死了,就算吳辰不再,肖景睿就是港島道門第一人,肖家居然再次舉起了。
但凡是姓肖的,都眼巴巴的瞅着肖景睿,想跟他學算命,學風水,哪怕是學醫!
“二哥,二嫂,你們頂住了那麼大的壓力,肖焱三歲就讓他跟爸學算命,還是你們有眼光啊!”
肖玲是肖景睿唯一的閨女,如今也五十多歲了,因爲保養的好,看上去也就四十歲的年齡,雍容華貴,很大氣,此時很羨慕的說。
肖竹是肖景睿的二兒子,四十多多歲,比肖景睿死去的大兒子的兒子還小十來歲。
方詩詩是肖竹的妻子,也是肖焱的母親。
肖竹和方詩詩都滿臉的高興,當年那麼強力的反對,最終看父親老了,了老人一個心願,也不願意讓三歲的兒子發生什麼事兒,才勉強同意了。
沒想到,做對了。
肖竹呵呵一笑,溺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說:“小妹就別取笑我們了,當年要不是肖焱這孩子非要學,沒準他的前程就被我們給毀了。幸好這小子從小就心智堅定,隨父親!”
說話的時候,也不忘拍一下父親的馬屁。
肖景睿的幾個兒女都動了心思,肖玲對肖景睿說:“爸,其實當年我是有心要跟您學的,但是母親不讓,我現在都這麼打歲數了也學不來了,不過您外孫從小就對道感興趣,沒事的時候就拿着道德經背,十歲的時候就能背誦整片道德經,他怕我們罵他,就自己偷偷拜了師,他的師父說他很有後天分,要不您在教肖焱的時候,也順便教導一下你外孫?”
肖玲的丈夫叫王峰,他的兒子叫王玉超。
王玉超比肖焱大幾歲,長得眉清透。
肖玲說完,對自己的兒子說:“給你外公背一下道德經!”
王玉超立即跪在肖景睿的面前,就要背誦。
“這孩子有沒有資質,和道有沒有緣,不用背道德經,我一眼也能看出來。”肖景睿一擺手說道。
“爸,您看玉超這孩子有沒有給您端茶倒水的資格?”肖玲希翼的看着自己的父親問道。
肖景睿看了一眼肖玲,他這個女兒從小就古靈精怪,極其聰明,她不問有沒有資質學道,她說有沒有資格給您老人家端茶倒水,就算不能學道,外孫此後外公他還能不讓?久而久之能不教?其實肖玲不是要他答應,而是給他安排了一個“端茶倒水的”。
肖景睿是爲人父母,能理解肖玲爲兒子的謀劃。
肖景睿對肖玲很認真的說:“倒水和學道不是一碼事,他有沒有資質我說了不算,這事兒得讓師叔祖說。”
“爸,師叔祖會同意嗎?”肖玲的意思是,要不您直接收了得了,師叔祖還能不同意?
肖景睿無比嚴肅的說:“師叔祖的心意我不敢妄自揣摩,也五大揣摩。”
肖景睿掃了一眼跪在他面前的肖家子弟,用了幾分真元,讓所有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難得你們有心來拜見我,你們爲什麼來我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什麼我也知道。但我不能給你們答覆,也沒這資格。吳辰是我肖家師叔祖,是天道宗的宗。不管是我的孫子,外孫,還是外人,能不能進我宗門,只有叔叔組一個人說了算如果沒有師叔祖的同意,就算是肖焱也不算是天道宗的門人!你們聽明白了嗎?”
“聽清楚了!”肖家的子弟齊聲喝道。
“既然聽清楚了,就都回去吧,任何事等師叔祖回來了,有他定奪!”肖景睿毋庸置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