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馬哥很興奮地拿着了兩片象膠一樣的東西來到葉凡面前,哈哈大笑道:大哥果然神機妙算,這貨真的是個假貨
葉凡再看馬嬌嬌,躺在地上,面如死灰,而她前面那東西,卻已經像比剛纔小了一號不止,原來她也只不過是小蘋果。
馬哥,剛纔好像聽你說過要把我扒個精光葉凡笑眯眯地着馬哥。
馬哥一陣惡寒,不過,他訊速反應過來了,要不說,人家只能做小弟他就能做大哥呢,這機靈勁兒,就是普通人比不了的。
他快速地在葉凡面前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扒光,然後捆起來,遞給了葉凡。
不錯,肌肉很豐滿,框架很骨感,很有做小白臉的潛質。葉凡將他遞過來的衣服隨手就丟到了垃圾桶裡,馬哥一陣眼皮肉跳,葉凡卻突然間話鋒一轉,不過,好像你還少脫了一件
馬哥有些爲難地捂着自己的三角內內,不好意思地道:大哥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葉凡一腳躥在地上,你可以選擇不脫,不過,一會我親自動手割了你那ji巴玩意兒,這是你剛纔說過的話。
馬哥全身哆嗦着,他剛纔的確是說過要親自動手替葉凡操刀之類的話,他現在那個後悔啊,自己怎麼就把話說得那麼大條呢
不過後悔也沒有用了,現在輪到他自己,他今年才二十五歲,他可不想就此不能幹那事了。
一咬牙,不就脫褲子嗎怕個球
他把褲子一脫,葉凡就笑出了聲來,原來這小馬哥扭扭捏捏地不肯脫,敢情他那玩意兒不是小小小鳥,而小小小蚯蚓啊。
馬哥面色通紅,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恥辱。
看到自己大哥被這小子耍得團團轉,底下不弟們都是個個心寒,其中有一個人想消消站起,奪路就跑。
可是葉凡早看到了,葉凡腳上一踢,地上的那把刀子就飛了過去,擦着那個逃跑小弟的臉就飛了出去,釘在了不遠處牆壁之上,刀尖兀自還在不停在輕輕顫抖着
那個小弟一下子停止了下來,臉色嚇得慘白。
葉凡喝道:誰再敢亂動,可就不僅僅是剛纔的警告了,我可以讓它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1葉凡聲音不大,但是聽在這些混混耳中,卻不亞於重磅炸彈,他知道對於這些混混,單只是警告是沒有用的,如果不適時地露一手的話,是鎮不住他們的。
現在,你們每個人把自己身上衣服給脫了,然後自己扔到垃圾桶裡,如果有誰敢逃跑或者一分鐘之內還沒做好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葉凡拿起了地上的一把砍刀,好像漫不經心地削着指甲。
這些小弟們一個個膽顫心驚的,這人,也太狠了吧一個個是無比怨恨地看着他們的老大馬哥,你沒事剛纔說什麼脫光他衣服的話啊這不是害我們嗎
馬哥只能抱以一個無奈的眼神,那意思是說,你就脫吧,你們老大我早就脫了,我的小蚯蚓還被你們看了個遍,你們趕快吧
這些小弟們雖然不願意,可是和他們小命比起來,脫光衣服實在不算什麼,何況現在大家都脫光了,又不是他一個人,所以他們倒是心裡沒多少牴觸。
好,下面你們從低到高,站成兩排,馬哥你來做排長,馬嬌嬌你來指揮。葉凡把刀扛在背上,發佈着新一輪的命令。
這些人明顯地都是一愣,這人到底想幹什麼啊
不過,他們可沒有任何猶豫,不經意間,葉凡似乎又用那把殺豬大砍刀削起了他的指甲,這個動作,他們承受不起啊。
馬哥站在第一排,他右臂平舉,然後底下那些小們就以他右臂爲基線,一個個對着站得筆直。
馬哥早年的時候也當過幾年兵,對這一手倒也得心應手。
而馬嬌嬌則是站在他們這些男人前面,反正大家都是赤條條坦誠相見,她也不用刻掩飾她的前面那東西了,她就按着葉凡要求,大聲喝道:全體都有,看我口令,立正
兩排人一個個站得筆直。
稍息
再排人又黏了。
停止間轉法,預備,向右轉
兩排人動作一致,竟然沒有一人動作做錯
因爲他們已經在這裡練習半個小時了而他們一旦做錯,葉凡那把刀就會在他們身體上的某個部位,輕輕劃一下,美其名曰: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所以,他們這是從血裡得出的教訓啊。
葉凡滿意地看着,嘴角微微笑露出了笑意。
起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兩排人整整齊齊地邁着正步,就向前方走去了。
一二一。
等他們走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後,馬嬌嬌也沒有聽到那個魔鬼叫他們回來,於是她就偷偷回頭,那個魔鬼居然沒有跟來
她心頭狂喜,立馬撒丫子跑路
而馬哥和那些小弟們突然間沒有聽到教官的聲音,覺得奇怪,就看到馬嬌嬌的舉動,他們也是猛地回頭,看到葉凡居然沒有跟上來,也是一個個心中大喜,均忍不住一下子就躥了出去,四面八方一個個作鳥獸散,他們現在想的不是去找衣服來遮羞,而是找一個地方躲起來,不讓那個魔鬼找到自己,從此之後,他們再也不混黑社會了,黑社會害死人啊,因爲他們不會正步走
看着這些被他戲耍了一個晚上的人突然間四下逃跑時候開心的樣子,葉凡不住地搖頭,這些人也太遜了吧,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沒有跟上去,他們今晚難道還想在這停車場走上一晚的正步走嗎
葉凡感覺自己很偉大,犧牲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去教育這些人,唉,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這麼好的耐性跟這些混子好好地玩。
等那君人走得沒了影子之後,葉凡這才淡淡地道:出來吧,看了一個晚上的戲了,你們不累嗎他說這話好你是對着空氣說的,絲毫沒有焦點,還是用那把大刀修剪着他的指甲。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從不遠處的車子身後,緩緩走出了數十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這些男子,和剛纔那些混了身上的氣息明顯地不同,他們身上都有着一股彪悍的氣息,憑着葉凡多年的直覺,知道他們是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