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美女就是嘴多,我給田杏兒治病,她像條母狗,不停地狂吠。我草!江小魚就算是泥菩薩,也要讓她叨叨出火。他忽是猿臂一伸,把美女護士拽得死死,叫出飛針氣,狂吸她的元氣。
田秀嫺不知發生什麼怪事,感覺自己作繭自縛,想喊喊不出,想跑跑不動。腦瓜仁倒像吃了安眠藥,眼前出現重影,越來越沒力氣。
江小魚飽吸一頓,一下有力氣勁了,見美女護士神志不清,就是調戲一番:“這麼嫩的美腿,我可以玩兒一年,哇靠,我聞到少女幽香了!”
田秀嫺昏昏欲睡,氣息微弱的吐出幾個字:“小魂淡,拿開你的髒手。”
江小魚調笑道:“秀嫺,像你這種美女,迎風燒三裡。一般的男人降不住你,只有我江小魚有這本事!”
“你有屁的本事,滾開!”
“嘿嘿,我本事很大的。像你這樣的美女,泡過來做女友最好了。我要泡你!”
田秀嫺還能開口說話:“臭流氓,有本事你泡啊?”
“我不正在泡嗎?”
噌,丟下田護士,走回田杏兒身邊,江小魚像變了一個人,冷冷道:“感覺好些沒有?”此時田杏兒身上那二十根銀針漸漸冷卻,病氣不斷釋放,空氣瀰漫着一股臭味。田杏兒再看江小魚,更加崇拜道:“小魚,姐一點都不疼啦!說實話,一開始姐也以爲你是騙吃騙喝的,沒想到你是小神醫!你說吧,要姐怎麼報答?”
江小魚嬉皮樂了道:“你很喜歡我是不是,不如當我媳婦?”
田杏兒格格嬌笑着打了他一下,笑罵道:“我是二婚女,你會要?滾蛋。”
江小魚開玩笑道:“給我做小。”
“油嘴滑舌,討厭!”田杏兒眼神就媚了。
江小魚繼續逗她:“田姐,喜歡我就直說,裝比不累啊?你很久沒開大餐吧,我來給你開?”
“你才裝比,你纔沒開大餐呢!江小魚,你好討厭哦!再胡說八道,信不信姐踢爆你的雞蛋?”
江小魚見調笑過了,這才收斂玩鬧心思,說正事道:“跟你開玩笑呢。田姐,你感覺怎麼樣?腰部不疼是吧,那腰部以下呢?坐骨神經難度較大,一回兩回治不好!”
“就是屁屁,還有一點疼!”
“這不能怪我,是你那個護士妹妹干擾!”江小魚面色陰沉,把銀針拔下來。銀針全部變成黑色,江小魚抓到掌心捂兩捂,銀針恢復原狀。看得田杏兒兩眼發直。忽是打個激靈,這才跳起身來,風擺柳扭腰擺臀道:“小魚,你簡直神了。我腰真的好了!姐愛死你!”情不自禁撲上前,在江小魚麪包上親了一口。
小媳婦生怕別人看見,撒腿欲奔。發現四下無人,這就美滋滋道:“我的屁部,是不是明天再鍼灸一次?骨頭還有點隔應!”
江小魚多看了田杏兒兩眼,點頭道:“過幾天吧,等我功夫恢復再說!”
“小魚,我家秀對你沒有惡意,她只是不理解你。不過,我理解你啊!”
“沒事,村長的女兒嘛,脾氣火辣點正常。這樣的美女治起來纔夠勁!
”江小魚消耗大半元氣,雖然從田秀嫺吸了一點力氣,但她畢竟是女生,女生陰氣重,吸多了不太好。這幾天他需要休養,神情萎頓道:“田姐,我要過河,你送我回去!”
田杏兒急眼道:“小魚,可別!陽少不是來山裡打獵嘛。那丫誇下海口,說只要捕獵十隻兔子,我家秀就要陪他吃頓飯!”
“打十隻兔子?陽少槍法這麼準,纔不信!”江小魚心說,我用毒針擺了那丫一道,運動神經受損,他能打十隻兔子的話,我叫他老大。
“你別小瞧那人哦,聽說他是什麼俱樂部的高手!你要泡我家秀,呆會兒我做點手腳,保管讓陽少的如意算盤落空!”
江小魚一聽來勁了,嬉皮的樂樂道:“田姐,你給我當老婆就行了,不用做什麼手腳!”
田杏兒羞惱道:“小魚,你怎麼老是調戲姐。再這樣姐不理你了!”
“那好吧,我先不回去。”小江正想抽那個陽少一嘴巴,見田杏兒跟他一個戰壕,登時樂得抓肝抓肺。
田杏兒不是瞎子,她看出來,爲了給她治病,江小魚累成一條狗了。她看着小江,心疼道:“中午我做烤雞給你吃,你看病辛苦,給你補身子!”
“好啊,還是老婆好!”聽說有烤雞吃,江小魚的口水流了三尺長。
田杏兒氣笑道:“小魚,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這病身就交給你,你治好了,以後你叫我幹什麼都行!除了當你老婆!”
江小魚知道這是客套話,暗忖你也就誇海口說大話,到了真場,你肯定是幹什麼都不行!他壓根沒當真,淡淡笑道:“客氣。老婆,我有點虛,要不你安排個地兒,讓我睡會?”
“去我房裡睡!”田杏兒轉身去叫田秀嫺。皺眉頭道:“秀,你怎麼在這裡睡?”
田秀嫺微微睜眼,無精打采道:“不知道怎麼了,我突然全身沒力氣,只想大睡!”
田杏兒哪曉得,是江小魚吸了美女護士一半的力氣。她只當妹妹是剛纔在河裡溺水折損了元氣。把田秀嫺攙扶回屋,田秀嫺跟沒骨頭似的,跌跌撞撞,腿腳都立不直。田杏兒也覺古怪,進屋只見江小魚早倒在她牀頭大睡過去。就爲難道:“秀,我船上有個地鋪,要不你去船打個盹?”
田秀嫺打死不肯道:“我不去,那裡有水鬼!你把姓江的轟走,我要在你牀上睡!”
“人家先來,都睡着了,怎麼能轟他走?”田杏兒也覺得這個妹妹有點驕橫無理。
田秀嫺跟醉酒了一樣,搖頭晃腦道:“不行,我討厭姓江的,讓他滾蛋!這牀是我的,不准他睡!”嚷嚷起來,美女護士突然力氣變大,把呼呼中的江小魚用力一推,翻了個身,推到牀內側去了。
田杏兒大驚道:“秀,你這是幹什麼?你還沒嫁人呢,怎麼能這樣?”她話音未落,美女護士直挺挺倒下去,很快進入夢鄉。
田杏兒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嘟囔着,這兩個明明是三江四海恨,九天九地仇,怎麼躺一塊去了?
小媳婦哭笑不得,突然手機暴響。一看是陽衙內打電話來,不敢怠慢,接聽道:“陽少
,準備好沒?”
“老闆娘,我已到達目的地。你可以放兔了!”
田杏兒上午收了陽大少好幾千的酬勞,一聽陽少到達目的地,急忙答應道:“好,我馬上放兔!”小媳婦也沒空理會屋內這對冤家,顛着碩尾,挑着兩籠一共十隻兔子,抄近道上山。到了陽少指定的地段,田杏兒開籠,把十隻兔子放了出去。兔子天生膽小,眨眼跑不見了。當然,小媳婦有賴江小魚治病,她始終站小江一邊,她跟小江是一夥的。悄悄的放了兩隻死兔,撤出陽少指定的打獵範圍,馬上打電話通知陽少。
不一會兒,山林稀稀落落的傳來槍聲。
田杏兒聽說過,這個陽大少,是廣城一家槍術俱樂部的金牌會員,他的槍法不吹多厲害,但是絕對不會差。田杏兒心說如果不做手腳,那今晚這頓陪酒飯,陽大少是吃定了。怕是到時候,田秀嫺能不能帶着完璧身回來,都是個問題。
田杏兒說到做到,她宰了一隻肥雞,做成香噴噴的烤雞,單獨給江小魚享用。不過,田杏兒最近都很困惑,她不知道怎麼回事,無論幹什麼活,動不動走神。睡裡夢裡、眼前眼後,全是江小魚沒個正經的嬉皮臉。更羞人的是,昨晚上小媳婦居然夢見自己跟江小魚滾牀單。
想着想着,小媳婦暇思起來,陣陣嘆息,我要是個姑娘就好了,誰都不嫁,就嫁江小魚!只可惜,我嫁早了,沒福消受他。
她在廚房做夢嫁江小魚,突然臥房內傳來異響。小媳婦臉都變了,惶急跑進臥房看,只見田秀嫺還有江小魚兩個,像見鬼一樣,哇哇大叫着,狂奔而出。再看原來是秀嫺攆着江小魚算帳。
田杏兒好容易把兩個人拉開,那美女護士還不肯善罷甘休,點着小江鼻子狂噴狗血:“小王八蛋,你那個了我,賠我五萬,不賠錢的話,本姑娘就告訴陽少。看陽少不弄死你!”
江小魚跳腳回罵道:“姓田的,就你長這模樣,誰稀罕碰你哦?我在牀上睡得好好的,你自己爬上來,要不要臉?”
田杏兒心想,副鎮長公子就在對面山林打獵,兩個嚷嚷這麼大聲,萬一給陽大少聽見,那不是鬧着玩。搞不好會出人命,陽大少那臭脾氣誰不知道,他還拿着雙管獵槍。想到這,小媳婦趕緊把江小魚拉入屋,厲聲質問道:“小魚,你說老實話,你到底有沒碰秀嫺?她還是個姑娘,要明媒正娶才能碰!”
江小魚氣笑道:“田姐,是她自己爬上來的,再說,我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我要有一句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這傢伙賭咒發誓,田杏兒壓根就不信,氣笑着打他一下道:“臭小子,別人不瞭解,我還不知道你。你這小子就是個大饞貓!沒想到吧,碰到秀嫺這隻刺蝟了!”
“老婆,我是真沒碰那個護士!”
“沒碰?那秀嫺幹嘛要你賠五萬塊錢!”
“她訛我唄!”
田杏兒直皺眉頭道:“我家秀不是這種人!”
江小魚氣不打一處來道:“這個別跟我講,我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不相信我,那你去檢查啊,她不是個姑娘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