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提起秦丹雯這個名字,江小魚就架不住迷茫啊,無望啊以及要打退堂鼓這些負面情緒。正是出於這個複雜的矛盾心理,他這貨纔會理智地接受現實。先後跟田杏兒、李荷花這些個凡間的美女濃情相戀。因爲秦丹雯這樣的頂級美女,對眼下這位鄉下小郎中來說,他顯然沒有足夠的把握能降住她。甚至連追求的勇氣都欠奉,在正常人看來,那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算了,凡人別打仙女的主意,江小魚心裡有了計較後,直接開口道:“報告大小姐,我要黃泥村的黃亮。這個人應該還在本市地面!”
秦丹雯道:“三天內給你消息!不過,我幫你找到了人,你也要幫我治療!”
“哦,開始復發了是嗎?”這貨不由愣了愣,心說我了個去,之前我用一層厚厚的飛針硬氣把先天病核包裹住了。只要沒有外力或者內勁上的衝擊,一般不會破繭復發。如果復發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秦丹雯跟人交過手,動真氣了。
“嗯,這幾天有異物感。”
往往只有這個時候,秦丹雯是病人,江小魚是她的醫生時,這刁蠻女纔會有一點點普通女生的可愛和柔弱。
江小魚心說我去,說起來我還是她的私人醫生,合同都簽過了。按道理沒有資格跟刁蠻女講條件。這麼一想,他就怪不好意思的道:“我現在就過來,要不要?”
秦丹雯婉拒道:“等我找到你要的人再說吧。畢竟,我們只是紙面上籤了合同,我的五千萬投資還沒落實,你就不算是我的私人醫生!”
聽她這麼說,江小魚也表示無異議。忽然他一蹦三尺高,心說我草,把五千萬投資合同忘了!頓時這貨就哇哇叫道:“大小姐,你不會跟我放空響炮吧?你的五千萬呢?沒見你有投資打算啊?”
關於這個問題,秦丹雯早有準備,對答如流道:“江副村長,五千萬不是小數,我集團的決策層還在考察中。等有了合適的投資項目,我第一個考慮你。行嗎?”
草,不對勁,不對勁啊
。籤合同的時候,光說要求對方投五千萬辦廠,可沒指明截止期限啊。按照合同上的條款,秦丹雯的集團公司可以今年投,也可以三年後投,甚至十年後投都可以!
江小魚這才恍然大悟,現在他小子知道律師的重要性了。這下他算是多了個心眼,以後跟任何人只要是籤合同,那一定要請律師到場。
吃一塹長一智,江小魚只好把在秦丹雯這裡吃的暗虧認下了。不過,好在刁蠻女也算好說話,她自己都表態了,在她下到桂花村投資辦廠之前,他不算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私人醫生。就是說,這之前他是自由身。這麼一想,他小子就好受一點了:“大小姐,五千萬是不小,但也不算大吧?我跟你講這個條件,是有時效性的。萬姐還有我,都是新上任的菜鳥,在短期內需要一點政績撐門面。你懂的!”
“當然!等我處理完幾件刺手的事情,會親自敲定這次在桂花村的投資。放心吧!”
掛起電話,江少得兒一聲,回到一樓客廳,赫然發現女暴龍在一堆肉包子前狼吞虎嚥,肉包子堆成了小山一樣。這貨就大跌眼鏡道:“苗警官,你食量這麼大,怎麼不見你吃成胖墩啊?”
“哈哈,很多女同胞都妒忌我這個!我是天生的衣架,吃得多,但是該長的長,不該長的不長!”說着,女暴龍得意洋洋的挺了下胸口,十分有料。
“那倒是。吃飽了纔有力氣抓賊哦!”兩個正扯些有的沒的,只見村長女人柳春珠在院門口衝他打眼色。
這貨一擡腳,晃盪了出來。只見柳嬸穿條七分褲,緊身上衣,扭着大後尾,風擺柳的把他往自個家裡帶。
江小魚有段時間沒跟田老三交流過了,一來正副村長產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二來前女友田秀嫺跟他鬧掰,很快就是別人的新娘了。這傢伙也就不想去村長家找沒趣,柳春珠見狀,哭笑不得道:“老田不在家,你怕什麼哦?我買了哈蜜瓜,請你吃瓜!”
一聽老田不在家,江小魚猛不丁就活潑起來了。嬉皮笑臉的蔸頭又問
:“那,秀嫺姐在不在?”這貨就探頭探腦的,衝着村長家的豪華院門瞭望。
柳春珠笑着拍了他一把,忽然想起什麼來道:“小子,我還沒問你呢,你跟我家秀嫺不是好好的,在談朋友,怎麼鬧掰了呢?”
“啊?她跟你坦白了?”這傢伙就盤算開了,假如是來興師問罪的話,那他要不要腳底板抹油開溜呢?
不過這事說起來怪不到他,是田秀嫺爲了她爹和她自己的大好前途,她主動提出分手。這麼一想,江小魚膽氣就壯了,心安理得的邁入了村長家的院門。村長家養的大狗認得小江,見了他就猛搖尾巴。
柳春珠以爲繼女不在家,追着他屁股後頭,一個勁的盤問:“我找她問過,她支支吾吾的說不痛快。那個李矛,說實話,他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整天就知道喝大酒吹大牛,眼神浮浪,一看就不是幹大事的主。秀嫺嫁給這種人,早晚後悔!”
“哦,那個鎮黨李書記的兒子長得怎麼樣?改天我會會他,他要是敢欺負秀嫺姐,我給他顏色看!”江小魚揮舞着拳頭道。
一說起繼女的未婚夫,柳春珠直搖頭:“小魚,那個人還沒你長得好,留着個雞公頭,耳朵上戴耳環,到哪都掛條大金鍊子,難看得不行!三句話不離他爸,天花亂墜吹得沒邊。可惜秀嫺不是我生的,作不了她的主。要不我讓她嫁給你,唉,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說着這個話,柳春珠就老大不是滋味,眼神中盡是對繼女未來婚姻的擔憂。
由於江小魚是揹着村長家的客廳大門,面向院門,站在院內一側的雌雄鐵樹邊上跟柳春珠對話。搞得田秀嫺的未婚夫李矛就坐在客廳沙發虎視着他,他小子都不知道。還在那連珠炮般的隔空噴狗血:“李少是二代啊,他有沒本事不打緊,關鍵是他爹有本事。秀嫺姐又不傻,柳嬸不必憂慮。你看,我只不過是鄉下的小郎中,還是邪醫派的門徒,上不得檯面。秀嫺呢,她現在可是國家公務員,身份地位比我高一截。再說我又是個孤兒,家裡什麼都靠不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