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和錦寒絕對了肯定他們的言論……惡魔,林曉白已經成了惡魔了,而且還是那種面帶微笑的靠近你最後吸乾你身上每一滴血的惡魔。
從西域森林裡出來,林曉白一路可謂是毫無阻攔,什麼偉大的西侖亞旦沙漠,什麼風暴大到連路人都會被吹飛,林曉白一踏入這個地方原本還在慢慢迴旋的小風小沙立刻乖乖的停止了下來。最讓錦寒吐血的是,他們曾經走過的環境全部不見了,只要跟着林曉白,一切困難和坎坷都會徹底消失掉。
林曉白一邊在前面走,一邊哼唱着奇奇怪怪的歌:“你挑着擔,我牽着馬(馬呢?),迎來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成大道,鬥罷艱險,就出發……就出發……啦啦啦啦啦啦啦!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場場酸甜苦辣。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原本需要好幾天才能穿過的沙漠,跟着林曉白走之後居然只用了2天,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沙漠也有捷徑……還是說她使用了乾坤大挪移?
林曉白就當現在是在旅遊,先是去了遠古森林考察,然後進了沙漠體驗炎炎夏日,途中還有一些小小的插曲。比如說錦寒要噓噓了,他不可能很厚顏無恥的跑到她面前直接說“我要尿尿”一類的,他會很委婉的說現在天氣真熱,剛纔水喝的太多,或者腳有點不舒服想先走的慢一些,過會兒自己會追上來。菊令和錦寒不一樣,他要噓噓的話直接飛去某個地方解決然後再飛回來,速度快的緊。讓林曉白鬱悶的是,綠噓噓的速度居然也跟男子一樣快,她很委婉的告訴她說要去個地方看看仙人掌(言外之意就是要尿尿要噓噓去了),然後飛一般的衝到了某個遙遠的地方,再飛一般的衝了回來。
走出西侖亞旦沙漠之後他們又途經那個“龍門客棧”,並且還好死不死的要留宿一晚。這次的“龍門客棧”已經換了主人,上次的那幾個都被菊令和錦寒他們給宰了,所以後來這個地方賣了之後換了別的人繼續開客棧。
因爲經過上次的教訓,這次新開客棧的主人自然不敢再做一些偷雞摸狗危害客人的事情。林曉白不知道之前原來還發生了這麼一段經歷,很大大咧咧的走進裡頭坐到位置上:“老闆,來幾道小菜一壺好酒,我和我的朋友要好好的吃一頓。對了,順便準備幾間上房,吃了之後我們要住店。”
綠一聽到她要喝酒,腦海立刻迴轉到之前在夏國發生的事情,她只喝了一小杯就開始在那裡亂唱亂跳還大鬧比賽擂臺,場內的秩序被她搞的亂七八糟,衝上去要壓制她的侍衛通通被打飛了下來。
那個時候的林曉白還不算一個高手,現在她的實力比之前強大數百倍,最重要的是那個時候她個子小還是一個12歲的娃娃,可是現在她真真正正的變成了一個16歲的姑娘了啊!
“不能喝!”當小二把酒端上來的時候綠忽然跳起來要死死的握住酒壺,可是他哪裡會搶的過林曉白,林曉白只將桌子一拍就把酒壺給轉了過來拎在手上:“爲什麼不能喝,我可是海量,以前我還被稱爲千杯不醉萬杯不倒呢!”
“吹吧你,上次在夏國你差點把擂臺都給拆了!”綠堅決要衝上來搶奪那壺酒。
林曉白後退了幾步跳落到二樓的扶欄上:“嘿,你不讓我喝我偏要喝,就算醉倒了又怎麼樣,反正是明天才出發的事情。”她估計已經徹底忘記自己這個身體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身體了,以前酒量再好,現在也不行的。
話音落下之後她就拿起酒壺直接朝着嘴巴倒去,才倒了一點一點,忽然整個人僵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站在下面的三個人都嚥了咽口水恐懼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接下來會做什麼事。
“哈哈哈哈,我就說沒事嘛,我怎麼可能會醉呢。我可是千杯不醉的呀,看看這個酒,根本就是淡如水嘛,哪裡放着酒精了他媽的以爲老孃不知道什麼是酒嗎?!居然上白開水充當酒給我喝,找死!”林曉白話說了一半突然怒氣衝衝的直接丟了酒壺從扶欄上跳下踩到客棧的結賬桌頭伸手就拎起了掌櫃的衣領:“我們叫的可是酒,你上一壺白開水算什麼意思?哈,別告訴我說那是千年等一會回的五糧液女兒紅,我可不信這一套!”
掌櫃一開始裝的很恐懼很害怕的模樣,當林曉白要將他丟出去的瞬間突然的從袖子裡取出一支匕首直接刺向她去、
林曉白指尖一頂將匕首轉了一個方向回刺入他的胸口,然後輕輕一彈手將他打出數米遠去。
雖然衣襟上同樣濺了不少的血,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似乎已經從那樣鮮紅的陰影裡擺脫出來了。這些紅色算什麼,“血濺三尺”可是比這個要好看的多了……
“上次你們殺了我的一幫兄弟,我買下客棧在這裡苦苦等候就是爲了再次遇到你們。今天我叫你們血債血償!”那個掌櫃將頭上綁着的紗巾取下,一道深深的疤痕就非常顯眼的突露在那兒。
林曉白一看傷疤的痕跡,和自己曾經肩頭上的那個很像,哦……是菊令乾的。
錦寒聽了“苦苦等候”四個字,很不屑的哼了一句:“我們從離開到再次回來也不過十幾天,你哪裡來的苦苦等候,吹牛啊。”
“他媽的,廢話少說,今天是你們的死期!”那個兇狠的掌櫃……呃,應該是假扮掌櫃的粗漢就這麼捂着胸口一直流淌的血再次衝了過來,林曉白拿過身邊桌上的筷子毫不客氣繼續朝着同一個方向刺去。這一回乾脆連着刀柄一起直接將整把匕首都扎進了掌櫃的胸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