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不是單一的白色牆壁,也不是掛滿了古玩字畫的牆壁。
而是用五顏六色的顏料描繪成了很多栩栩如生的畫像。
有許多小動物的畫像,還有春夏秋冬鳥蟲鳴翠的畫像,更有小糖糖的畫像。
每一副小糖糖的畫像都是鮮明的,活潑的,譬如她用膳的樣子,譬如她吐舌頭的樣子,譬如他追着蝴蝶奔跑的樣子,又譬如她安靜睡覺的樣子。
獨孤烈在用這種方式記錄小糖糖的一點一滴。
不知怎麼,慕容嫣的眼睛有些酸澀。
獨孤烈真的是很用心,很用心,而且是在他不知道糖糖是他親生女兒的情況下。
有一日,他若是知道了糖糖是他的親生女兒,他一定會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送給糖糖的。
原來,他是一個合格的爹爹。
他們來到了一個畫滿小糖糖畫像的房間裡。
地上擺着許許多多的小玩偶,棚頂上還掛着用亮閃閃的紅寶石珠子。
慕容嫣在心裡嘆息,獨孤烈可真是富可敵國,竟然把這麼寶貴的東西用來裝飾糖糖的房間。
他真的是瘋了。
“你想說什麼?”慕容嫣神色清冷。
“跟了我。”簡單明瞭的三個字從他性感的薄脣中吐出,他黑曜的眸閃爍着絕代風華,讓人忍不住沉淪進去。
慕容嫣的心尖被人狠狠的一扯,她擡眸看向獨孤烈,他黑曜的眸如黑色的寶石,泛着迷惑的光澤,她別過頭去:“獨孤烈,我不想在聽到這番話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可以重新開始。”獨孤烈闊步朝他走過去,長臂穿過她的頭頂,將她抵在牆壁上。
他灼熱,霸道的氣息噴灑在慕容嫣挺翹的鼻尖兒上。
他的氣勢呈排山倒海之勢朝慕容嫣席捲而來。
慕容嫣下意識的朝後退去。
獨孤烈攔住了她的動作:“後面是糖糖的畫像,你不要弄壞了。”
慕容嫣便毫無退路的前傾着身子,這個架勢頗有投懷送抱的樣子,獨孤烈便順勢摟住了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結實的懷裡:“嫣兒,好好考慮,恩?”
“你知道我們的懸殊,江湖和朝廷永遠都是對立的,今後,我們要拼個你死我活麼?”這個問題是他們中間的一根刺。
他們的感情已經不是他們自己說的算的了。
“嫣兒,我不想管那些,現在,只想和你在一起。”獨孤烈強烈的佔有慾如海浪將她吞沒,讓她窒息。
“獨孤烈,你別胡鬧了,你已經和半夏洞房了。”慕容嫣酸酸的說。
“你在乎?你吃醋?恩?”獨孤烈喜歡看她在乎自己的樣子。
“我沒什麼好吃醋的,你和她在一起天經地義。”慕容嫣嫵媚一笑,故作雲淡風輕的樣子:“獨孤烈,謝謝你對糖糖這麼好,以後還是不要這樣對糖糖了,把這種慈愛留給你和半夏的孩子吧,糖糖是我和墨司的孩子,難道你忘了麼?難道你心甘情願給別人的孩子當爹爹麼?”
“如果你願意,我便會對糖糖視如己出。”獨孤烈鄭重的說。
“我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