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肥豬躍躍欲試的搓着手朝她們走來,一巴掌呼在了福生的臉上。
他的體格子在那呢。
福生輕飄飄的身子被樑肥豬打了個踉蹌,整個人栽倒在了地上,臉上紅腫一片。
樑肥豬心儀蘇沛雲的美色很久了,今夜正是好時機。
月黑風高,無人理睬。
蘇沛雲緊張的用手臂撐着後面冷冰冰的牆,心想,他若是敢冒犯自己,她一定會豁出命去。
士可殺不可辱。
對,就是這句話。
可就在樑肥豬即將邁出一隻腳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腳被一雙手死死的抱住了。
垂頭一看,福生正使勁的抱住他的大腿,紅着一張臉,瞪着眼睛對蘇沛雲吼:“沛雲小姐,你快跑,快點。”
“媽的,草,你******給老子鬆開,媽的,小心老子打死你。”顯然,福生的行爲惹怒了樑肥豬,樑肥豬開始對福生拳打腳踢的。
福生忍着,再疼也忍着,只要能保護好蘇沛雲怎樣都行。
這一幕讓蘇沛雲看的目瞪口呆。
這注定不是一個消停的夜晚。
蘇沛雲慌了,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福生被打,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勇氣,端起福生端來的熱水朝樑肥豬潑過去。
其實那水已經變的溫熱了,不會燙到人的。
但是身邊沒有花瓶,沒有瓷器,只有一盆水,蘇沛雲只能用水教訓她。
樑肥豬被潑成了落湯豬,暴躁的如一個炮火,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朝她嘶吼着:“賤人,你他媽敢潑老子,看老子今兒個不打死你的。”
粗魯,癲狂,這讓蘇沛雲恨透了這個樑公子。
蘇沛雲有一種視死如歸的心思,她不知從何處拿了一把匕首指向樑公子,冷豔的眸子噙着一抹絕望和狠戾:“姓樑的,我勸你現在最好滾出去。”
蘇沛雲忽然而來的強硬氣勢讓樑肥豬渾身一震:“你他媽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姓樑的。”蘇沛雲冷豔的眸添了一抹涼意:“先別說我已經出嫁,但我至始至終是將軍府的養女,將軍府是什麼樣的背景,什麼樣的勢力是你們樑家一輩子惹不起的,我爹蘇將軍乃是朝廷重臣,我哥蘇副將乃是赫赫有名的新起之秀,今夜,你若是膽敢碰我一下,我若是有分毫的損失,你們小小的樑家在京城就沒有了。”
她這番話讓樑肥豬臉上的肥肉抽了抽,眼神閃爍,眉頭緊鎖,他的樣子至少沒有方纔牛氣沖天了。
這說明蘇沛雲的話狠狠的震懾了他。
樑肥豬從面相上來看就是那種吃軟怕硬的主兒,所以只能敲打幾下便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
“所以……”蘇沛雲擡起了高冷的下巴:“放開福生,滾出去,趁我現在還沒有發瘋之前。”
“蘇沛雲,你這個瘋子。”樑肥豬的酒勁清醒了不少,第一次覺得蘇沛雲如此恐怖。
轉念一想她那個同樣是瘋子的哥哥心中大寒,將軍府的確是他們樑家惹不起的。
“是,我是個瘋子,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怒一個瘋子。”黑夜給了蘇沛雲勇氣,她一步一步的朝樑肥豬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