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只好佇立在一邊。
離佰木纔想彎腰把成成抱起來餘光掃到了礙事的太醫,轉身冷颼颼的看着他,一副嫌棄的樣子,道:“還留在這裡幹什麼?等着孤王請你吃飯?”
太醫的心臟都要停了,他哪兒敢讓王上請他吃飯啊,他硬着頭皮說:“回王上,王上的身子剛剛恢復,微臣擔心王上,所以要在這兒守着。”
離佰木氣宇軒昂的眉宇擰的緊緊的,十分不高興:“這兒有人守着,你出去。”
“……”太醫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成成,心想:成成小姐這哪是守着呢啊,明明是王上在守着成成小姐啊。
太醫還想說話,觸及到離佰木那雙冷冷的眼神一下子膽怯了,只好補充一步:“王上,那微臣退下了,微臣就在殿外守着,王上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隨時叫微臣。”
“恩。”離佰木特別不耐煩的應了一聲。
他不喜歡別人打擾自己和成成。
成成的睡姿是特別沒有安全感的,整個人蜷縮在了一起,成了一個大蝦的形狀,她的手臂摺疊在了一起,枕在臉下,小臉兒都被她壓的有些變形了,但是不影響她的美貌。
離佰木寵溺的看着她,彎下腰打橫把她抱了起來。
睡夢中的成成哼唧了一聲,尋到了一個溫暖源後就開始拱來拱去,拱來拱去的,離佰木笑了,低低道:“老實點。”
迷糊的成成靠着離佰木寬厚的胸膛嘟囔了一聲又睡了過去。
直到離佰木把成成放在了牀榻上,她纔有所反應,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當她看到離佰木那張放大的俊臉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想尖叫,離佰木低低道:“最好不要叫出來,否則孤王把你丟出去。”
於是,成成在忍住不叫和被丟出去之間選擇了前者。
她張開嘴巴無聲的詢問着:我怎麼在這兒。
離佰木雖然看懂了她的脣語,但是不習慣她跟個小啞巴似的,離佰木欲放下她,成成卻死死的摟着離佰木的脖子不鬆手:“幹什麼?”
她的聲音小小的,不仔細聽都聽不出來。
“不幹什麼。”離佰木聲音冷咧。
“那你放我下來。”成成道。
離佰木連帶着他自己和成成都落在了牀榻上。
這是多麼曖昧的姿勢啊。
成成急急的蹬着兩條小腿兒:“大木哥,放我下來。”
離佰木擰着眉頭:“這不放下來了麼。”
這人,怎麼聽不懂話呢。
成成急急的說:“我說的是把我放到地上去,不是把我放到塌上。”
“這對孤王來說都是一樣的。”離佰木傲然的說。
成成:“……”
她有沒有聽錯啊,對大木哥來說地上和塌上居然是一樣的!
“大木哥,既然如此,今兒個你便在地上睡吧。”成成氣惱的開口,心想,還真是沒見過這樣的人兒。
離佰木微微一愣,心道:也就只有成成敢這麼對待自己了。
他爽朗一笑,長臂一伸,躍過成成的身子抓來了多餘的一叢被子卷在自己身上直接睡在了地上。
成成呀了一聲,直接從牀榻上滾了下去,蔥白的小手拽着他的手:“你起來啊,你這身子剛好利索呢,怎的能隨便下來睡呢,該着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