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你爲何要血口噴人。”慕容嫣萬萬沒有想到鐵手會睜着眼睛瞎說話,她的臉一瞬慘白,再看向獨孤烈時,心都碎了一片。
獨孤烈用陌生,疏離,冷酷的神情看着她。
鐵手繼續火上添油:“慕容小姐,你我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爲何要血口噴人,雖然你背叛了宗主,但是我卻從未將你懷了別人孩子的事情告訴我們宗主,這些年來,我一直忍着,所以我看到你纔會如此的氣憤!因爲你對不起我們宗主!慕容小姐,我對你真的網開一面了,我不知道你同宗主說了什麼,但做人要有良心,況且,慕容小姐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轟’的一聲。
爲什麼。
爲什麼那個秘密被他們獨孤派知道了。
“獨孤烈。”慕容嫣輕飄飄的喚着他,眸子紅紅的,希望他能夠相信自己。
“鐵手,退下。”獨孤烈大掌一揮。
“是。”鐵手心中得意忘形,心想,這回,宗主是絕對不會再留下這個賤人了。
闔門的聲音讓慕容嫣心尖一顫。
涓狂,駭人的氣勢迅速包圍住慕容嫣。
慕容嫣看向朝自己一步,一步走來的獨孤烈。
全身毛骨悚然。
他身上的凜然之氣讓人窒息,眸裡盡是冰冷的嗜血之意,他每走一步,慕容嫣便朝後退一步:“獨孤烈,不是那樣,不是那樣的,我腹中懷的是你的孩子,是鐵手,是鐵手告訴我你不想要我們的孩子,而且還讓他給我拿了一碗滑胎藥讓我喝下去的。”
“呵……”獨孤烈冷笑,眸裡浮着嘲諷,步步朝她逼近:“本宗主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你有身孕?鐵手拿滑胎藥給你?慕容嫣,你說謊已經這般爐火純青了?你的性子本宗主會不瞭解?鐵手讓你喝,你就喝?恩?”
慕容嫣的腿窩卡在了牀榻的塌沿上,痛的她蹙起眉頭,她所有的底氣,能耐全都被獨孤烈不信任的眼神所打敗:“有一封你寫的信,是你的筆跡,你很決絕,而且那夜你……”
她的紅脣顫抖着:“那夜你娶了別人。”
獨孤烈黑眸眯起。
那夜,他的確娶了別人,但,不過是做做樣子,沒有拜天地,沒有洞房,是故意逼慕容嫣離開,不想讓她受到傷害。
這輩子,他只會慕容嫣,他又怎會娶別人呢。
那夜,慕容嫣傷心到極致。
汪洋的大海上。
兩艘帆船雖同在一片大海上,卻無法相遇,慕容嫣望着那裝飾的喜慶的喜船,望着獨孤烈和一個女子恩愛的樣子,她無論如何嘶吼,獨孤烈都聽不見。
那夜,她拿着那封信,心早已痛的不能痊癒,悲痛之下,喝下了那碗滑胎藥墜入了大海。
“所以呢?所以你就編造出這麼一個荒唐的理由!”獨孤烈猩紅的眸子十分駭人,他粗暴的捏住慕容嫣不盈一握的腰肢,撕碎了她的衣裳,一股涼意拂在她的肌膚上。
“獨孤烈你想幹什麼。”慕容嫣的心在哆嗦。
“方纔本宗主說過了,欺騙本宗主會有相應的懲罰!”話音才落,獨孤烈撕碎了她的衣裳,扯開了她肚兜的細帶,毫不顧忌的打量着她美好的身子:“慕容嫣,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本宗主便賞你一個孩子,能不能懷上就要看你的肚子是否爭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