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店鋪都缺貨了,工廠也接到了大量的定單。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兩三個小時之內。
……
與此同時,在京城的國安局總部。
國安局,全稱國家安全局,負責監測世界和地下世界的動向,處理可能威脅國家安全的事件。他們擁有重大的權力,一旦認定某事對國家安全構成威脅,便會立即出手。
此時,國安局局長董文成正坐在辦公桌前,面前擺放着數十份機密文件。他滿臉凝重,眉頭緊鎖。這些資料都是關於世界各地地下世界幕後大佬的相關信息,是國安局的機密資料。
今天,這些資料被重新調出、查閱和修改後送到了他的手中。他看着這些資料,無聲地嘆了口氣,凝重的表情始終沒有褪去。這些人都是有能力威脅九州安全的重點關注對象。
近些年來,這些人並沒有太大的動向,也沒有牽扯到九州的事情,這讓董文成稍微放心了一些。他將資料推到一旁,閉目養神。他最希望的就是一切平平安安、順順利利。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董文成睜開眼睛,目光銳利地看向辦公室大門。“進來。”他說道。
門應聲而開,助理帶着無框細邊眼鏡走了進來。他手裡沒有拿資料,而是拿着自己的手機,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古怪和複雜。
“什麼事?”董文成眯縫着眼睛問道。助理沒有回答,而是走到辦公桌前,將手機遞到董文成的面前。“董局,您先看看這個視頻。”他說道。
董文成先是一愣,但他知道助理的性格,如果沒有大事是不會如此緊張的。他接過手機,打開視頻。
視頻中先是一聲槍響,然後廣場上的人羣開始四散奔逃。接着鏡頭對準了一輛失控的大巴車和一個站在小女孩面前的年輕人。年輕人拔出長劍,高舉過頭,然後輕輕地劈向失控的大巴車。
就在下一秒,那輛失控的大巴車竟然停了下來。接着大巴車的車頭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分開左右成了兩半。看到這個畫面後董文成心中悚然一驚臉上的表情也瞬間發生了變化。
這個視頻給他帶來的震撼太大了甚至讓他感覺有些不真實。一個人拿着一把劍就能劈開一輛失控的大巴車車頭?這簡直違背了物理學的知識和世界運行的規律。
“這個視頻是真的嗎?”他擡起頭鄭重其事地問助理。助理重重地點了點頭肅聲道:“董局已經交給信息分析科檢測過了這個視頻沒有任何特效的成分完全是真實的。”
聽到這裡董文成的表情再次變得扭曲起來。他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他也無法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超過他認知的事情存在。
終究,這無疑是對人類極限的一次徹底挑戰,也徹底顛覆了他數十年積累的認知框架。
身爲國安局局長的他,並非未嘗見識過那些所謂的能人異士。然而,他深知,那些人在某種程度上不過是虛張聲勢,依賴某些手段或技巧,達成了看似不可能的任務。
但這個視頻,卻給他帶來了截然不同的感受。畫面中的一切既真實得令人震撼,又難以置信到讓人難以接受。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的紅色座機電話突然響起,鈴聲打破了董文成的沉思,也將他的注意力拉回了現實。
他凝視着座機,片刻的猶豫後,迅速接起了電話。
“國安局,董文成。”他沉穩地說道。
“董局長,久違了。”電話中傳來一個對董文成既熟悉又略帶陌生的威嚴聲音。短暫的疑惑後,他認出了聲音的主人——九州南部戰區總司令劉昌雲。
“劉司令,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董文成調整情緒,笑着寒暄道。劉昌雲的來電出乎他的意料,因爲按照常規,兩人並無交集,也鮮有聯繫。
通常,在沒有重大事件發生時,軍方不會主動聯繫國安局。除非遇到軍方無法處理的問題,需要國安局出面,否則軍方不會主動致電。
聽到董文成的話,劉昌雲並未寒暄,而是直接切入主題:“董局長,我這裡有一條重要信息,相信你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關於那個名叫張北行的年輕人。”
一聽到“張北行”這個名字,董文成先是一怔,然後擡頭看向助理,眼神中似乎在詢問張北行是誰。助理迅速領會了他的意思,重重點頭,嚴肅地說:“董局,視頻中那個持劍的年輕人就是張北行,他是鳳蘭市軍區此次任務的外援,同時也是一名網絡主播,日常以練劍和飛針爲主。”
得知這一消息,董文成的表情再次變得複雜。他剛剛看過那個視頻,即張北行一劍劈開大巴車車頭的震撼畫面。而此時,南部戰區總司令劉昌雲卻打來電話詢問張北行的情況。這一切似乎太過巧合,又或者太過突然。
然而,他沒有深究,而是笑着對電話那頭的劉昌雲說:“劉司令,這個叫張北行的年輕人我確實有所耳聞,而且我也知道他最近的壯舉。”
“這麼說,董局長你也看過那個視頻了?”劉昌雲同樣笑道,語氣中仍帶着一絲震撼。
董文成重重點頭,他確實看過那個視頻,也深感震撼。他接着說:“劉司令,關於這個張北行,他好像是你們下屬鳳蘭市軍區請來的外援。我想問一下,他真的能一劍劈開大巴車車頭嗎?”
這個問題對董文成來說至關重要,他必須找到答案,瞭解真相。因爲如果張北行真的能做到這一點,那麼他所具備的能力將是無人能及的,同時也極其危險,足以對社會安全構成嚴重威脅。
想象一下,一個人手持利劍就能劈開大巴車車頭,如果在廣場上隨意揮劍,將造成多麼慘重的人員傷亡。至少會有十幾人喪命於他的劍下,這對於任何城市來說都是重大的人員傷亡事件,相關負責人難辭其咎。
這樣的人實在太危險,國安局不能坐視不理,更不能任由他這樣下去。
“董局長,我知道你的擔憂。你可以先放心,張北行已經在鳳蘭市警局進行過兩次S級歸檔備案了。現在整個九州的警方都已經知道這個人。”劉昌雲嚴肅地說。
聽到這裡,董文成頓了頓,然後語氣略帶詫異地問:“進行過兩次S級歸檔備案?怎麼會是兩次?”他敏銳地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尋常,也好奇這個叫張北行的年輕人爲何會進行兩次S級歸檔備案。如果他只是練劍的話,應該只有一次纔對。
電話中的劉昌雲沉默片刻後說:“他的第一次S級歸檔備案是因爲他的飛針絕技。他的飛針威力堪比子彈,而且當時還牽扯到了那個名爲Joker的殺手組織。”
“他用飛針技巧殺死了經驗豐富的殺手,給當地警方造成了不小的震撼。後來經過測試,發現他的飛針技巧確實很厲害,威力與子彈不相上下,速度也毫不遜色。”劉昌雲繼續說道。
董文成愕然地擡起頭,震驚地看着助理。他發現助理也在驚奇地看着他。因爲他們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事情,也從未見過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做到如此地步。
一根小小的針,竟然能擁有堪比子彈的威力,速度也毫不遜色。這在他們的認知中,在他們所學的知識中,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警局的S級歸檔備案不會作假,也不會說謊。更何況劉昌雲都明確知道了這件事情,可見這件事情百分之百是真的。
想到這裡,董文成心中涌起一股震撼之感。他再次看向視頻,表情再次發生變化。如果這個叫張北行的年輕人能做到飛針堪比子彈,那麼他在練劍過程中能一劍劈開大巴車車頭,似乎也就不是那麼令人意外的事情了。
畢竟,他已經做到了常人所不能做的事情,已經突破了人體極限,達到了人類根本不可能達到的地步。那麼,他再次展現出超強的能力,也就合情合理、意料之中了。
然而,讓他感到震撼的是這個年輕人的無窮潛力以及他所展現出來的超強天賦和極強能力。恐怖如斯!
董文成作爲國安局局長,他這一生聽說過的事情、接觸過的機密、見識過的所有一切都要比常人高出無數倍。可以說,他所掌握的秘密放眼整個九州也只有幾個人能與他相提並論。
但他從未聽說過世界上還有另一個像張北行這樣的年輕人擁有如此絕學。不得不說,這個叫張北行的年輕人確實很厲害、很強。但同樣地,他也確實對國家安全構成了不小的威脅和影響。
“劉司令,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開門見山地說吧。”董文成說道。
聽到這話,電話中的劉昌雲突然笑了一聲,然後頓了頓才說:“董局長說話還是那麼直接啊。不過也好,那我們就開門見山地說吧。這次張北行作爲我們鳳蘭市軍區的外援人員,在這次任務中作出了巨大貢獻。可以說,有張北行的存在,這次任務才能做到沒有任何傷亡,並且十分順利。”
“董局長,我想讓你知道的是張北行的能力。他有時候並不是威脅。你不能從單一的角度去看待張北行的能力,認爲它太危險。你要看這種能力是否有價值。”說到這裡,劉昌雲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
“董局長,我這邊事務繁忙,需要處理的事情堆積如山。該向您彙報的情況已經彙報完畢,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給您和您的團隊了。再見。”
電話掛斷後,董文成眯起眼睛,嘴脣微啓,一時間竟忘了合攏。他的思緒如同紛飛的蝴蝶,四處飄散。
他的腦海中開始逐步整理起這些紛繁的想法。
不可否認,張北行的實力的確非同小可,足以給社會帶來不小的震動。
正如他之前所預料的,如果張北行在人羣密集的地方使用劍或飛針,那將給民衆帶來極大的恐慌,他無疑會成爲衆人心中的不穩定因素。
更何況,張北行並非軍區軍人,不受任何軍事紀律的約束。而警局的S級歸檔備案,對他而言,似乎也沒有太大的束縛力。
要擒住這樣一個人,實屬不易。
他所具備的能力,在軍方和警方看來都是棘手的問題,短時間內難以解決。
然而,按照董文成的想法,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張北行束縛起來,讓他在每次行動前都有所顧忌。這是國安局的常規做法。
只有這樣,才能將不穩定因素壓制到最低,讓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畢竟,這就是國安局的職責所在。
但如果按照劉昌雲的思路,那就應該讓張北行的能力發揮到最大效用。這樣或許也能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不過,董文成也有所顧慮,那就是張北行是否會與他們達成共識,是否願意與他們合作。
這一切都是未知的,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董文成無法做出準確的預測。
董文成坐在座位上,低頭沉思,臉上流露出深深的憂慮。
面對張北行的問題,他確實感到棘手,似乎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目前看來,只有兩種可能的選擇。
一是束縛張北行,讓他在行動時有所顧忌。但這樣一來,他們就失去了與張北行建立友好關係的機會,而且張北行的能力也會受到極大的限制。
另一種選擇則是與張北行合作,讓他的能力得到充分發揮。但張北行並非軍區或九州官方人員,董文成無法確定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他是最不願意看到事情出現意外的人,也是最不願意看到事情超出他掌控範圍的人。因爲那將意味着國家安全受到嚴重威脅。
此時,在鳳蘭市軍區的軍備機場上,一架武裝直升機在空中盤旋,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場下風聲呼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