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飛一個人走在孤單的大街上,他不知道自己做這麼一個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離開了雪莉,又應該怎麼進行這個任務呢?
或許自己從心裡開始感到不忍的時候,就應該中止這個決定吧。
蔡飛相信人總是逼出來的,沒了退路以後,自然會靈機一現想出其他的法子。
可惜被這淡淡的晚風一吹,他還是半點靈感都沒有,只感覺下|體倒是有一絲絲尿意涌出,正巧旁邊就是一個大型的超市。
超市裡面自然會有廁所,所以當蔡飛發現這樣一個地方的時候臉上就忍不住露出了笑容,當一個人尿意涌來的時候沒有比發現一間廁所更加令他開心的事情了。
不過當他進入商城裡面開始詢問工作人員的時候,才發現了一件十分悲劇的事情,廁所居然*在五樓,搭乘護手電梯又慢得要命,所以當蔡飛憋着尿衝進廁所的時候,實在是已經快要憋不住了。
他忍不住在心裡抱怨起了這家該死的超市,好死不死的怎麼把廁所建在這麼高的樓層,他覺得簡直就應該每一層樓都修一個廁所。
如果早知道廁所是在這麼高的樓層,他就直接在外面找個沒人的角落解決了,畢竟男人又不是女人,非得蹲下來才能撒尿。
尿到一半的蔡飛漸漸感到輕鬆的同時,也感覺到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一條兇狠的惡狗給頂住的感覺差不多。
所以蔡飛就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他就發現了這個廁所的不一樣。
廁所自然是沒什麼特殊的,特殊的只能是上廁所的人——不,應該說是來到廁所卻不上廁所的人。
這樣奇怪的人一共有五個,兩個黑種人,三個白種人,他們穿着黑色的西裝,體型十分健碩,自然從體型上來看起碼是超出蔡飛好幾個重量級。
此刻他們正成品字型,拱衛在一個廁所包間的前面,顯然他們是在保護正在包間裡面大便的傢伙。
不過又是誰能有這麼大的面子,讓這麼一羣膀大腰圓的漢子願意恭恭敬敬的守在廁所的門口?蔡飛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他只是來上個廁所,實在是沒必要多管閒事,再爲自己製造一些麻煩。
不過有時候並不是你不想找麻煩,麻煩就不來找你的。
倒不是說那些保鏢是有多霸道,不允許蔡飛在這裡上廁所,要不然他們就應該派幾個人守到門口去,而不是全部擠在這個怎麼都香不起來的地方。
之所以說蔡飛惹上了麻煩,是因爲有一個人突然走進了房間裡面。
這是一個有着一頭金色長髮,戴着個藍色鴨舌帽的人,他的臉上掛着一副漆黑的墨鏡,墨鏡很大,遮去了他大半的面容。
他的手中始終握着一個小小的手提箱,奇怪的是在這樣一個炎熱的季節,他卻偏偏穿上了長袖體恤,這樣一個人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你是幹什麼的?”一個黑種人保鏢突然質問道,可是他問這話還是晚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女人的手裡已經握住了一瓶噴霧劑,並且很快就把手中的噴霧劑噴到了前來問話的黑人臉上,於是這位黑人兄弟很快就是去了戰鬥力。
緊接着她用力一腳踢在了黑人保鏢旁邊的一個白人保鏢的下|體處,於是劇痛讓他的身體傾倒,並且從口腔裡面分泌出了一些**。
這個神秘的殺手在快速放倒兩個保鏢以後,終於被第三個保鏢給束縛住了,他被第三個緊緊勒住了脖子,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證明他是故意被抓住的。
因爲他的左手突然伸到了後邊,隨着拳頭的緊握,從手臂處而出一根長長的鋼針,恰好洞穿了第三個保鏢的太陽穴。
當再次獲得自由後,他身上的帽子和墨鏡,以及那金色的假髮都在爭鬥中掉到了一邊,於是這裡的“他”字看起來是不能再用了,應該要換成“她”才行。
因爲這個殺手就是下午喬裝成學生,並且殺掉奧托斯的那位年輕女殺手。
接下來就只剩下兩個保鏢了,不過這兩個保鏢顯然更加容易解決,因爲那麼女殺手已經從自己手提箱裡面取出了手槍,於是兩條人命也就相當於是兩粒子彈而已。
做完這一切後,所有的保鏢都已經被他幹掉了,看起來她接下來的舉動應該是直接殺掉目標人物了。
不過這裡除了殺手和目標人物以外,顯然還有一個活生生的人,所以女殺手的槍立刻就掉轉了槍頭。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蔡飛引用了曹植寫過的七步詩裡面的一句,暗喻大家都是中華人,好歹也手下留情一點吧。
不過女殺手顯然並不這麼想,所以她慢慢扣動了扳機,在她的眼裡,顯然蔡飛的出現是妨礙到她了。
“靠!”蔡飛看到女殺手肌肉的**,就知道她馬上就要開槍了,所以在女殺手開槍前,他就率先做了一些舉措。
他悄悄取出了自己藏在靴底裡面的小飛刀,並且朝着女殺手就扔了過去,目標就是女殺手手中的那杆槍。
“啪”的一聲,女殺手的槍應聲落地,顯然她並沒有想到蔡飛居然會這麼厲害,不僅能反擊,而且反擊的結果還特別有效。
幾乎在小飛刀飛出去的同時,蔡飛的人也跟着衝了過去,在女殺手的槍被打落在地的同時,他一把就捏住了他的喉嚨,強而有力的手臂,帶給人的是一種十分恐怖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是立馬就要面對死亡一樣。
“你手上還有腳上綁着的那些東西,最好不要用,我敢發誓,只要你有那麼一星半點兒類似的動作,我就立馬捏碎你的喉嚨。”蔡飛冷冷威脅道。
殺人者淪爲被殺者,這樣的情況在世界上恐怕並不多見吧,但是蔡飛偏偏做到了,本來他其實壓根就不太想管這件事的。
這位可愛的小殺手,要殺誰不殺誰和他實在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這裡有個前提,那就是不能威脅到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