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飛他們自然不用再說,還有一波則是影子,而現在呢,又出現了維克多這股神秘勢力。
可以說蔡飛唯一擔心的應該就是這波人,因爲他們可能不是朋友,而是敵人。
城堡裡響起了肖邦那悠揚的第二鋼琴協奏曲,外國人的宴會永遠不缺三樣東西——美酒、美人、鋼琴。
今天來的人很多,也很雜,可能有軍火販子,可能有成功商人,甚至可能有政府官員。
有時候黑與白的界限其實並不是那麼明顯,白的可以涉黑,黑的同樣也可以漂白。
這個道理全世界都是通用的,並沒有什麼特定的地域區別。
“哈哈,江先生你好像又遲到了。”亞歷山大看到蔡飛後很高興的樣子。
“這個……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你們居然來得這麼早,早知道我今天中午就過來了。”蔡飛老臉一紅道。
“呵呵,無妨,希望你玩得開心,宴會結束的時候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參加這次人熊對抗賽的勇士。”亞歷山大微笑着說道。
他確實是很高興,因爲今天晚上來的人要是越多就證明這次人熊對抗賽的規模越大,倒不是說他收門票錢能收多少,歷史也無數次的證明了,錢不是衡量利益的唯一標準。
亞歷山大得到的是更多的人脈,更多的關係,再說了錢他也不少拿。
顯然其他人也是十分願意參加這樣的宴會,說白了現在早就已經過了單打獨鬥的年代,要想謀求發展,必須找到合作對象。
在這裡人和人可以相互交流,互通有無,我們有時候不妨直白一些看待事情,就把這貴圈的宴會看作是一場招聘雙選會。
那麼這些貴族的身份也變得不再高級了,他們既是考官,同時也是應聘者。
就連蔡飛這樣的生面孔也不乏有人來找他攀談,因爲能出現在這裡的人無一社會地位都是很高的,雖然說不一定今天晚上必須把生意做成,但是互相混個臉熟,交換個名片什麼的。
如果以後需要,說不定就會有機會一起合作。
說起這個名片,這裡不得不提一下蔡飛同志名片上印製的公司名稱——託楚齊達一敦遠洋投資有限公司。
不得不說這名字聽起來是聽洋氣的,不過如果你四川話過了八級,那麼你一定能夠明白裡面的深意,這裡翻譯一下——拖出去打一頓。
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意思。
唯一不好的是這樣有意思的事情居然只有中華人能聽懂,不得不說這是一種遺憾。
蔡飛實在是無聊到爆,他不喜歡這種人人都戴着虛僞的面具交流的感覺,這讓他感覺自己在浪費生命,在他看來,說廢話和做無意義的事都是在浪費生命。
“欣兒,小溪,我們出去走走吧。”蔡飛對着正在進食的墨小溪和林欣說道。
“真是的,沒看我們正忙着嗎?你自己出去走吧。”林欣滿臉不滿的樣子,顯然是在責怪蔡飛打擾她們吃東西。
“額,我很鬱悶,你們就不想陪陪我嗎?”蔡飛滿臉認真道,顯然他是在期盼一個肯定的答案。
“真是的,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難道還用得着擔心你出門被車撞嗎?”林欣還是沒有搭理某人的意思。
蔡飛突然覺得自己這少爺做得好像真是失敗,丫頭都敢不聽自己的話。
“好,自己去就自己去。”蔡飛突然氣憤道。
說完他大踏步就往外面走,整個人筆直地就像是要慷慨赴死的烈士一樣。
“飛飛……不會生氣了吧?”墨小溪有點擔心道。
“不用擔心他,男人你就不能順着他的意思,要不然他會越發的得寸進尺,小溪啊,你和唐豆都太慣着他了。”林欣解釋着,不過聽她那口氣好像把自己也當成蔡飛的女人似的。
也許在不知不覺中,她和蔡飛之間已經升起了一種別樣的情愫。
人是種十分奇妙的東西,不管是天南地北,還是終日耳鬢廝磨,都會讓人感覺厭煩,真正能持久的感情,只有若即若離才能讓感情堅若磐石。
蔡飛出門後深吸了一口氣,呼嘯的北風隨之吸入他的肺裡,沁人心脾。
他覺得這樣的感覺實在是舒服極了,他幾乎就想要大叫,可惜他沒有叫出聲來,因爲有一個人已經先他一步叫了。
“啊!啊!”突然鬼叫的人居然是盧卡,叫完後他又接着說道,“還是外面的空氣要清新許多,裡面全是一羣庸人。”
他那口氣就像他不是一個庸人似的,他唯一比別人厲害的估計也就是身上那身肥膘了,這實在是沒啥好驕傲的。
“你姐呢?今天好像都沒看到她。”蔡飛不解道。
“我姐說她身體不舒服,頭暈,想吐,所以今天在樓上休息。”盧卡接着解釋道。
頭暈?想吐?
“你姐不會是懷孕了吧。”蔡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要知道自己可是一點避孕措施都做過。
“哈哈,別緊張嘛,與這個無關。”盧卡哈哈笑道。
“你不會框我吧?”蔡飛忍不住問道。
“你當我想死啊,用這樣的事情來框你。”盧卡無語道,確實,只要是聰明人就不會隨便拿這樣的事情來開玩笑。
不過這裡也不怪蔡飛擔心,如果這次任務要是因爲他的好色而出事故的話,那麼不用他自己想死,林欣肯定是很樂意送他去見上帝的。
“那就好,雖然說你看起來白癡了一點,但是多半也是不想死的。”蔡飛淡淡說道。
盧卡覺得蔡飛說的簡直就是廢話,誰他孃的活得好好的,會想要死啊。
“其實我和我姐一直都在等着你真正的信任我們,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們對你是真心的。”盧卡突然說了句十分奇怪的話。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一直都是真心真意對你們啊。”蔡飛也假裝聽不懂,其實盧卡的意思他哪裡會不懂。
“不說那麼多了,我希望能有那麼一天,我能夠正大光明的叫你一聲姐夫,當然前提是你得真正得信任我們,要不然那一天永遠都不會到來。”
盧卡說完這句更加奇怪的話後就離開了,只留下蔡飛一個人在這裡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