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輕點,疼——疼——疼。”
蔡飛全身chiluo的躺在牀上,疼得哇哇大叫。
“叫什麼叫,給你上藥呢!還不是希望你早點好。”唐豆沒好氣的說,在她看來這個男人實在是嬌氣了一點,“我都沒想到雪姐居然會對你手下留情,不過一點皮外傷罷了。”
“手下留情?你確定你說的不是反話。”蔡飛平躺着,指着自己那腫到快要看不清五官的臉說。
當然,上官雪對他身上的其他部位也是有照顧到的,只是對他的臉要特別照顧一些罷了。
牀是唐豆的牀,蔡飛壓根就沒有牀,他的領土僅僅是一張沙發罷了。因爲蔡飛受傷了,唐豆特意帶他到了自己牀上,替他擦藥。
她本就是醫生,藥也是她秘製的藥。
“確實是手下留情了,畢竟你不是戰鬥人員嘛——”唐豆正解釋着,話語卻突然被人打斷。
“誰說他不是戰鬥人員。”說話的人是上官雪,她剛剛結束了自己的課程回到了431寢室。
“遭了,我都把合格證給他了,我以爲你是作爲後勤人員招他進來的,是想着照顧我們的胃來着。”
“給了就給了吧,只要最後兩張把好關就行了。也怪我開始沒說清楚,他是作爲綜合性人才招收進來的,接替小刀以前的位置。”
小刀,又是小刀,看起來這個小刀一定是個十分厲害的人。
但是蔡飛明明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這樣的人可能成爲綜合性人才嗎?
別說唐豆不信,就連蔡飛自己也不相信,在他看來這女人把自己弄進來意圖十分簡單——那就是折磨自己,讓自己生不如死。
女人報復起來本就比男人來得要瘋狂一些,他現在確實也感到生不如死。
“一會兒你擦好藥後,來我的房間一下,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一談了。”
很明顯上官雪突然來到蔡飛的房間,並不是好心的來看看蔡飛的傷勢,她下手一向很有分寸,實在不必多此一舉的親自查看。
這種時候她要是再不找蔡飛談談的話,估計蔡飛也會主動去找她,他要問清楚爲什麼把自己弄到這裡來,他纔不相信她的目的就是單純的把自己當成綜合性人才招錄進來的。
因爲在過去的十幾年裡他一直就不是個人才,只是個人渣。
上官雪走後,房間裡面又只剩下兩個人了。
唐豆擦藥的部位也開始往下移。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一個奇怪的畫面——一個女人在脫一個男人的褲子。
“內褲就不用脫了吧。”蔡飛阻止還意猶未盡的想脫自己褲頭的女人,他實在是大大的嚇了一跳,主動脫男人褲子的女人不是沒有,但是一定是很少的。
“不把全身都抹上藥的話,怎麼會好,你不好的話我們晚上吃什麼。”
蔡飛覺得最後一句其實才是她想要說的,因爲從蔡飛認識她到現在她就是一個大大的吃貨。
“我是怕我的武器太大,到時候把你嚇死了怎麼辦。”不要臉的男人很多,但是像蔡飛這樣受了傷還要堅持不要臉的男人確實是少之又少。
當然現在他那張臉看起來也確實不太像臉。
“呦,看不出來你對自己的本錢還挺有信心,你越是這樣說我就偏要看看,我就不信你那玩意能比馬的還大!”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用力的拉下了蔡飛褲頭——他果然沒有撒謊,他的那啥確實是挺大的。
唐豆看得呆了,這才驚覺到自己做了傻事,她有點後悔自己的大膽了——怎麼可以做這麼丟臉的事情呢?實在是羞死人了。
如果這世上真的有後悔藥的話,她實在是恨不得馬上買上幾斤吃一吃。
蔡飛挺了挺自己的腰部,他本來是想笑一笑的,可惜他此刻五官都扭曲了,實在是不太能分辨他的表情。
其實一個人頂着這樣一張臉,不管是笑或不笑都是十分滑稽的。
“怎麼樣,小糖豆,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啊,以後你會很幸福哦。”蔡飛調戲道,調戲女人是蔡飛與生俱來的天賦,打小他就喜歡吃漂亮姐姐的豆腐。
這個愛好他一直持續了很多年,估計還會一直持續下去。
唐豆急忙把蔡飛的褲頭拉了上去,蓋住那嚇人的兇器,只是匆匆忙忙中她的芊芊細手難免也會碰到一些不該碰到的東西。
這又惹得蔡飛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反正這樣的事情在他看來又不吃虧,當然前提是這個女人不是一個醜女人,要是弄個鳳姐給他,估計他就不會那麼想了。
“你,馬上給我滾出去。”唐豆命令道。
“我下面還沒有給你摸啊,你不摸我怎麼會好,不是你說的嗎?”唐豆給蔡飛擦的藥確實是神藥,抹在身上涼悠悠的,蔡飛也覺得自己的精神好了許多。
一個本來就口花花的男人恢復了精神後怎麼還能忍住不口花花——唐豆一直說的是“抹”,他一直說“摸”。蔡飛發覺自己似乎有點愛上了這種調戲唐豆的感覺。
“你下面沒傷不用抹藥了。”
“我看還是摸一下吧,這樣好得快一些。”
“我說不用就不用,再唧唧歪歪小心我揍你。”她的拳頭看起來秀氣的很,不過蔡飛卻一點也不懷疑它的殺傷力。
在這裡只有收起你的自大才能活得更長久。
他知道自己也是過火了一些,話到這裡就可以了,再多說什麼沒準真的會捱揍。
“那你答不答應做我女朋友。”
一個男人對女人切記不能操之過急,蔡飛現在犯了一個平常他絕對不會犯的錯誤——這樣直接詢問別人願不願意做你女朋友實在是個下策,因爲你在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也給了女人一個拒絕你的機會。
真正男女之間發展,是牽過、抱過、吻過、上過後,她就算不承認,那麼她也是你女朋友。
“別做白日夢了,我有男朋友的,記得晚上做點好菜,我要吃水煮魚。”
果然,唐豆直接拒絕了他——要指望一個剛認識兩天不到的人答應做你女朋友,這樣的概率微乎其微。
只是唐豆在拒絕的同時還提出讓蔡飛這樣一個傷號做菜,這多少是讓他有點哭笑不得。
少頃,上官雪的房間。
上官雪正坐在牀上,她一直在等着蔡飛。
“我來了。”蔡飛說道,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不管自己怎麼耗時間,也逃不過兩人直接相對。
“我看到了,不用你提醒。”上官雪的話說的很平淡。
“你不過就是想讓我娶你嗎?我答應了,我們是不是可以結束這個毫無意義的遊戲了。”
“哈哈哈,”上官雪突地大笑,那樣子就像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蔡飛,我想你是搞錯了,你之所以現在在這裡,完全是因爲我看中了你的能力。”
“夠了,你到底要幹什麼直說,扯這些有意義嗎?”
“我也覺得沒意思,不過上我的男人不是叫江智宇嗎?該娶我的人應該是他吧,這好像和你沒多大關係吧。”
“照你這麼說,我上的女人是林欣,也不是你。”蔡飛將這話又還給了上官雪。
在這件事上確實兩個人都撒了謊。
“沒錯,所以你實在是不用對我負責。”
“哈哈哈,好的,我明白了,”大笑的人變成了蔡飛,他的傷好得很快,現在笑起來也是中氣十足。
“以後你就算是求我上你我也不會上。”
這是他最後說的話,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門。
上官雪怔怔的看着這個突然就離開掉的男人,正如那天早上的場景一樣。
他是不是離開的時候永遠都是這麼果決呢?
她的思緒又回到了那個夜晚,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對於自己的**都是難以忘懷的,他們一生的時間都會時不時回憶起那個生澀的夜晚。
直到現在她也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把第一次交給這樣一個自己完全不可能愛上的男人。
也許真是那杯酒惹的禍吧!
上官雪啊!上官雪,我看你當時是想男人想瘋了纔對吧。她忍不住在心裡又自嘲了一句。
人通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