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飛去得快,回來得也很快,對於林欣來說自己也就是那麼一愣神的功夫,蔡飛就從水裡跳了出來,那模樣就像是一個一顆沖天鞭炮突然被人點了屁股一樣。網
蔡飛上岸後拉着林欣就往車上跑,難不成他突然獸性大發?因爲他現在的穿者打扮實在是很沒有說服力,任何女人看了都會覺得有問題。
“你幹嘛啊!”林欣甩開蔡飛抓着自己的手,不過等她反應過來——或者說等他想到要做出點反應——的時候,她已經被蔡飛帶着靠近了車裡。
不過就算是林欣現在不甩開蔡飛,蔡飛也是會放開他的,因爲緊接着他就車裡拿出了一把m4卡賓槍,目光也冷冷地注視着湖水的方向。
“mb的,被人給騙了。”蔡飛手中拿着槍,憤憤不平道,“小爺的命差點就洗白了。”
他居然激動地連家鄉話都冒出來了,看起來確實是氣得不輕,一個人也只有害怕到或者說氣氛到極點的時候纔會暴露出自己一些最最原始的東西。
不過蔡飛不應該這樣的,他是特工,而且是一名十分優秀的特工,把自己僞裝成另外一個人是他應該具有的基本職業素養。
索性這裡也沒有外人,他只需要本色演出就可以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林欣不解道,不過等她問完這句話就發現自己壓根就不用再問了。
正在林欣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兩個龐大的身影已經十分囂張的靠近了他們。
爲什麼說他們囂張,因爲看着蔡飛手裡都已經拿着槍了,居然還敢衝過來了,不是囂張是什麼。
“找死!”蔡飛大吼一聲,隨着這聲大吼槍聲中噴射出火舌,有了槍的蔡飛顯然要更加囂張一些。
“突!突!突!”槍聲響起的同時林欣也看到了突然靠近它們的生物,這個生物它並不覺得陌生,因爲她曾經把好幾只這種食物作爲禮物送給過蔡飛。
可能大家會覺得很茫然,林欣不是隻送過蔡飛幾件衣服嗎?難道這種生物還與衣服有關不成,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了,其實再前面很早的時候林欣還送過蔡飛禮物,而這禮物卻差點要了蔡飛的小命。
沒錯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赫然是兩隻鱷魚,因爲天黑了,也看不出品種,不過不忙什麼樣的鱷魚顯然都不是蔡飛這麼一個渾身上下身無長物的人可以對抗的。
“mb的,剛一下水我就發現不對,總感覺下面透出一絲絲的涼意,還好我反應快,立馬就跑掉了,這畜生的嘴巴都擦到我的屁股了,估計也沒想到我反應這麼快……”蔡飛嘴上還是罵罵咧咧的。
“額,難道你就不能穿跳褲子再說話嗎”林欣忍不住說道,“說實在話你能活下來我都覺得是奇蹟……”
“誰說不是呢?靠,這地圖是哪個白癡畫的,就這麼樣一份破地圖,還指望着我們打到美帝本土嗎?以後還怎麼進行登錄戰爭啊!操!”蔡飛邊穿着褲子邊繼續罵道。
不過他這個想法確實是有點誇張了,美帝是那麼容易被打到本土的嗎?居然還要進行戰爭……有句話怎麼說來着,風大了也不怕閃了舌頭。
“到底怎麼回事啊,幹嘛要怪畫地圖的人……”林欣也被蔡飛搞暈了。
“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我立馬讓你看看那個混蛋是怎麼在地圖上標註的,”蔡飛說着從褲兜裡面拿出自己的手機,無語道,“他這裡標註的是湖裡有魚……”
“額,我想他是忘記表面湖裡的魚是鱷魚了吧……”林欣大大地吸了一口氣,如果不這樣努力吸氣的話,她還真怕自己一不小心笑出聲來,那不就尷尬了。
“哼,畫着地圖的傢伙一看就是白癡,還沒有一百年前小日畫的中華地圖詳細……”蔡飛覺得這就是差距啊,說我們比別人落後幾十年,很多人還不服。
難道就非得血淋淋的真相才能讓人信服嘛,如果你認同這點的話,那麼就證明我們真的是比別人落後了。
不過落後也不要緊,反正這個差距我們也一直在縮小,人生總是要向前看,向前走纔對嘛。
“不對啊!”林欣看樣子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你看,這裡被人畫了個骷髏圖案,顯然別人是想提醒你,這裡很危險,難道你沒注意嗎?”
林欣說的果然是實話,既然這個地方被標註了一個骷髏,那麼相比就是十分危險的,如果蔡飛要是跑得慢些,恐怕連變成骷髏的機會都沒有了。
貌似鱷魚吃東西好像都是不吐骨頭的,體型小點的生物都是直接囫圇吞下的。
“是嗎?我怎麼剛纔沒看見。”蔡飛也是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因爲在他記憶中剛纔確實就什麼都沒有看見。
“你用手指點一下就有了啊。”林欣接着說道,看起來是她剛纔一不小心戳了一下,纔出現的警示骷髏。
“靠,哪個腦殘設計的地圖,居然設置這麼坑爹的設定。”蔡飛十分無語,從這一點來說他感受到了設計師那坑死人不償命的深深惡意。
“嘿嘿,能活着就不錯了,人非完人,難免會出點錯誤,你要知道美帝的土地可是幾乎和帝國的一樣廣袤,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錯了。”林欣安慰蔡飛道。
“如果晚一步,我半拉屁股就沒了……”蔡飛想說的其實不止是半拉屁股那麼簡單,這世界上也很少有少了半拉屁股還能活着的人。
“好了,別抱怨了,快想想我們怎麼辦吧?”林欣覺得一直糾結這個問題意義也不大,還不如想想今天晚上到底怎麼辦有意義。
“哎,看起來我們今天晚上只有捱餓了……”蔡飛也覺得十分無奈,湖裡有鱷魚,總不可能再讓他跳下去吧,恐怕那不是去抓魚,簡直就是去餵魚。
“小飛,你是個男人,你答應了我什麼,說今天晚上弄森林烤魚給我嚐嚐,怎麼,遇到一點點困難就想後退,你還算是個男人嗎?”林欣卻不管這麼多,在她看來一個男人既然作出了承諾就必須得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