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個地方,清晨的空氣總是格外的清新。
當然也有很多人反對這個觀點,也拿出了很多讓你無法反駁的理由,比如說什麼夜晚的時候植物停止工作,氧氣稀薄,他們認爲下午的時候纔是一天中空氣最清新的。
不得不說這種觀點很具有說服力,按照科學來解釋好像也確實是這樣的,不過可別忘了感知這些變化的可是人類,經過一晚上的新陳代謝人類的軀體得到了休息,並且在清晨的時候以一種全新的面貌去迎接新的一條。
所以說清晨才應該是一天中空氣最清新的時刻,也是人類最有精神的時刻。
上午的時候羅斯家族的第一批軍用物資終於到了,這裡面有蔡飛需要的東西——一些叢林生存以及特工常用的武器和裝備。
物資是通過飛機空投下來的,蔡飛拿了兩個屬於他的包裹就回了房間,與他同行的還有張詩詩和張文文。
沒人知道他們在裡面呆了多久,因爲當林欣忍不住再次敲門的時候,屋子裡面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了,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當然也就沒有人知道他們在裡面呆了多久。
林欣有點茫然,因爲她完全想不到他們到底去了哪裡,不過很快他就想到在這個基地裡面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估計只有一個人。
墨小刀!如果還有一個人知道蔡飛他們去哪裡了,那麼這個人一定就是墨小刀,從始至終他和蔡飛就好像有很多秘密一樣,而且他們秘密交談的時候也是沒有任何人看到的。
“小刀,你老是交代,你到底叫蔡飛去做什麼事情了。”明明知道自己不該問,但是林欣還是忍不住要問出口。
墨小刀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奇怪了起來,似笑非笑道:“呦,看起來你很關心他嘛。”
“我哪有……”林欣急着否認,卻沒有發現自己的臉已經紅得像蘋果一樣,“我不過是想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而已,你們整天都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心裡面動着什麼壞心思。”
“這件事情完全是我們商議的結果,而且這次黑馬的危機也必須通過這樣的方式才能解除。”墨小刀淡淡道。
“難道這次很兇險?”林欣好像完全沒意思到這次的情況有多嚴重一樣。
“很嚴重,三股勢力本就不容小覷,前面又剛剛接到消息,這次居然有美帝國的特種部隊參與其中。”墨小刀表情說不出的凝重,“而且我最最擔心的就是黑馬這老小子被人給斬首了,那可就糟糕了。”
“這……你們怎麼沒有告訴我有美帝的特種部隊參與其中。”林欣有點不滿道。
“嘿嘿,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思考清楚到底是選擇誰,這些煩心事,交給我們解決就是了。”
“你們……真無聊,那小飛這次到底是去做什麼……你千萬別告訴我是秘密,這次我非得知道不可。”林欣覺得自己要是不鬧清楚蔡飛的行蹤,心裡面就空落落的。
她這種心思有點類似於小女兒的心思,但是卻又偏偏不太一樣,究竟她心裡愛誰或者不愛誰,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鬧明白。
然而這樣的事情最主要還是她自己鬧明白,因爲下決定的人是她自己,所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對這件事情而言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我又沒有說不告訴你……”墨小刀覺得自己委屈極了,“雖然說你比我小,但是從小到大感覺你就像是我姐姐一樣,我哪裡敢不聽你的話。”
“既然你聽我的話,就快點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林欣迫不及待道。
“情況很簡單,蔡飛他們這次需要去做三件事情,第一,秘密潛伏地方陣地,實施斬首行動,第二,分化三股勢力,最好能讓他們其中兩股,或者一股勢力退兵,第三,和平談判,和其中一股勢力或者兩股勢力結盟。”墨小刀說到這裡頓了頓看起來是想要賣個關子的樣子。
“這麼多事情你叫他們三個人完成,你怕是瘋了吧。”林欣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這個匪夷所思的計劃是自己剛纔聽到的。
“他們三個要想在極短的時間裡面做完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和蔡飛也沒打算說要同時做成這三件事情,難道你沒有發覺嗎?其實這三件事情只需要完成一件事情就可以解決這次的危機了。”墨小刀笑着解釋道。
“到底他們去做哪件事情?”林欣好像明白了,又好像糊塗了。
“這個其實還真不好說,具體得看蔡飛選擇,反正憑藉他的聰明才智一定會選擇一種最簡單,最輕鬆,最沒有危險性的方案,所以大可不必擔心。”墨小刀淡淡道。
不過並不代表墨小刀叫林欣不擔心,她就真的不擔心,畢竟他們兩個才發生了關係不久,不管是哪個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總是格外記憶深刻的。
既然她們對自己的第一次都如此記憶深刻,那麼當她們回憶起那段往事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就會想起哪個得到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而蔡飛就是林欣的第一個男人,目前爲止也是唯一的一個男人,林欣不擔心他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索性林欣的第一次還不算太糟糕,所以她回憶起來也肯定是美滋滋的,不過那些把自己第一次給了糟老頭子的賤女人,當她們回憶起自己的第一次,回憶起哪個老得可以做她爺爺的男人的時候會是一種感覺呢?
估計那種感覺不會太好受吧,首先老男人的嘴巴就像是糞坑一樣,充滿着一種奇怪的味道,當這樣充滿着異味的糞坑輕吻你全身的時候你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其次老男人的耐力早就不足,恐怕啪啪沒幾下就滋溜射了,老男人睡年輕女人得到了往往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要不爲什麼越是年紀大的男人越是喜歡年輕的女人,有些變態喜歡的甚至是剛剛發育的幼女。
也就是這樣極度不爽的經歷,女人還得僞裝着很爽的樣子,明明就是十分沒戰鬥力的男人,也得僞裝成他那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小鋼炮。
女人常常說永遠不要相信男人的嘴,就好像男人是這世界上多麼虛僞的動物一樣,其實她們錯了,她們自己或許纔是這世界上最最虛僞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