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敗他們,打敗他們!”
衆人激動極了,裴雪菲伸手一壓,朗聲說:
“事不宜遲,隊形立刻調轉,派一隊人在樹林外沿生火做飯,務必讓那些探子以爲我們在休息,剩下的人,我們帶着一萬擔糧草,馬上回返,到前面那座山上去把糧食藏好快。”
說完一拉繮繩,馬兒迅速朝前方疾馳。3000人並不是很多,所以轉換起來非常方便爲了安定賊人的心,程文濤帶着幾個將領,親自坐在樹林邊緣的石頭上聊天,幾匹馬,兩輛裝着一堆雜草的糧車被推到大路上放着,一些自告奮勇留下的後勤兵忙着生火做飯,一切如常。
而裴雪菲則帶着剩餘的2500多人員,帶着糧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高地。300人,將糧草卸下,用最快速度,將糧草送上最頂端的高地,500人,立刻開始在高地前的大片空地和樹林外圍挖掘深洞,500人,馬上將高地周囤的村木砍下,將樹技削成一根根尖刺,倒過來插、進深洞裡,然後用青草僞裝,500人在裴雪菲的指導製作簡易弩箭,200人用草扎草人,將他們的外套脫下給他們穿,僞裝成在休憩的模樣,剩下500多人在裴雪菲授意下,帶着火石還有十幾桶燈油,埋伏在高地前的茂密樹林外圈,等待命令。
時間,一點點過去,日頭開始西斜,隨着程文濤一次比一次短暫的催促命令送達,裴雪菲知道,敵軍開始起疑心,戰鬥,要打響了!
“報,糧草全部藏進了樹林和山洞裡。”
“報,樹林裡所有的陷阱僞裝完畢。”
“報,一千隻弩箭完成,到現在爲止,飛箭有八幹餘隻,還在加緊製作。”
“報,已經搬上去幾百塊石頭,還在運送中。”
一個個好消息接蹲而來,裴雪菲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眼神,越來越冷,蘊含着森森殺機。
“所有人聽着,我們的飛箭,很珍貴,很稀少,所以,一會兒記着,不要亂射,他們穿着軟甲,射不死,所以,要對準敵人的眼睛,我們只要抵抗住第一波攻擊,他們定然損兵折將,等他們退到樹林裡,就是他們的死期,兄弟們,咱們建功立業的機會到了,記住,沒我的命令,不許主動攻擊。”
“是。”
這些禁軍雖然有着一身的本事,可是實戰經驗卻幾乎沒有,這會兒,所有人對她是心悅誠服,真心贊同,信心滿滿,大聲回答。
“很好。全部躲到山上的樹林中,等!”
裴雪菲一揮手,衆將士迅速將高山下的一大塊空地清理乾淨,只餘下襬放整齊的假糧車,還有守在車旁的,空地上到處三三兩兩聚集的假人。
“駕!”
一隊人馬風馳電掣般從衝了過來,是程文濤一行人,
“敵軍已經大量聚集,朝這兒過來。”
躍下馬程文濤焦灼地說。
“馬上將路上的陷阱佈置好,快!”
裴雪菲一揮手,上百人迅速將剩餘的深坑插滿尖刺,做好僞裝。裴雪菲揚揚眉,沉聲道:
“勝敗在此一舉,程統領,我們上去,準備看一場好戲。”
太陽,漸漸西斜,天晚了,裴雪菲站在高地上,看着黑壓壓的軍隊越來越近從樹林內側山路偷偷摸摸過來,笑容,越來越深。
突然,“嗖嗖嗖”無數支尖嘯着的羽箭突然從樹林裡飛了出來,雨點般射向坐在空地休憩的禁軍,頓時每個人都被射成刺蝟似的,渾身上下插滿羽箭,可是,卻連一聲慘叫聲都沒有,狂喜的弩兵,突然怔住了
“哈哈,想打我們?做夢!上當了吧,我們就在這兒有本事來打呀!”
裴雪菲突然站出來,囂張地大笑,頓時,激怒了雲。
“將軍,據線報,他們只有3000人,而且是毫無實戰經驗的皇城護衛軍,再說我們的兵力是他們的十倍,怕什麼,殺!”
一個滿臉驕傲的將領,不屑地說。
“好,將士們給我殺,他們只有3000兵力不足爲據,奪不了他們的糧草,就全燒了,務必要完成任務。”
將軍舉起寶劍大吼。
“是!”兩萬精兵氣勢如虹,也無需再隱藏蹤跡,勇猛地衝了出來。
“兄弟們,給我射!”
裴雪菲一擡手,朗聲大喝,一扣手中的弩弓,“嗖”一枚輕巧短而尖銳的飛箭點射而出,插,進了當先一個士兵的前額,他立刻倒下了。
鮮血的刺激引發了狂潮和怒火,大批裝備精良的雲蜂擁而來,高地上萬箭齊發,專揀要害,許多人忙着舉起盾牌擋飛箭,卻不料,腳下的催命符同樣厲害。
許多士兵措手不及,掉下深坑,被坑底密密麻麻的尖銳木針紮了個透心涼,頓時,偌大的空地上慘叫連連,鮮血四濺。
自以爲是的雲,遭受了殘酷而沉重的反擊,裴雪菲他們的頑強抵抗,徹底激怒了偷襲者,領頭的將軍大聲嘶吼:
“衝,給我衝上去殺光他們,用屍體墊着往前衝!”
果然,屍休填住了深洞,殺紅了眼的雲舉着盾牌,攥着利劍,開始攀爬高地。可惜高地連一棵草都讓裴雪菲命人撥去了,他們要上來,只有憑藉手中的寶劍,速度減緩許多。
爬着爬着,突然,前而有人發出尖利的慘叫,再次掉進了深洞,於是,越來越多的人掉了下去。
再次上當,損失了一些後,他們學聰明瞭,用寶劍探路,鐵盾擋着腦袋抵抗飛箭,果然有效。到底人多,所以漸漸的,他們越來越接近。裴雪菲抿着嘴,眼看着他們接近射程,手一揮,大喝“砸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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