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沒想到命真大,居然還活着。”鬱淺夏一想到那個賤人,氣的攥緊紅酒杯,恨不得捏碎了。
男人陰鷙的眸緩緩凝視過來,牽引着杯裡的紅酒,“那,那個殘廢呢?”
一聽到面前的男人提到這個話題,鬱淺夏捏着酒杯的手一僵,隨後笑着迴應,“暫時還沒有找到。”
“淺夏,當初咱們可是說好的,你該不會是自己私下有什麼動作吧?”
噙着陰鷙的笑意,男人緩緩放下酒杯,隨後湊近她的身側,緊緊盯着她不停轉動的眸光。
隨後,鬱淺夏才弱弱開口,“哪有,大少爺就放心吧,他絕對不會成爲您的絆腳石的。相信我,既然誠心合作,就不會耍什麼手段。”
“那就好,如果因爲淺夏你壞了我的事情,那麼,就別怪哥哥不念舊情啊。”
男人的大掌輕拍了拍鬱淺夏的肩頭,隨後緩緩起身,整理着身上的西裝。
鬱淺夏輕舒了一口氣,便也起身,“我知道的,放心吧。我知道你想要什麼,絕對不會妨礙你的事情。”
說罷,鬱淺夏隨後起身離開。
身後,立在落地窗前的身影透着神秘和滲人寒意,直接吩咐,“盯緊了她,別讓她壞了我的事情。”
“是。”身側,原本藏着的冥煞顯出,望着鬱淺夏的背影,卻滿眸深情和凝重。
醫院內。
江易寒趕到醫院的時候,望着重症病房內還未清醒過來的江明遠,眸色沉重。
身側,醫生也無奈的開口,“k總裁,我們已經盡力了。可江先生情況特殊,再不能夠找到腦科權威動手術的話,恐怕……”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最近,你們辛苦了。”
江易寒啞着嗓音開口,深邃的黑眸裡,滿是凝重。
醫生隨後轉身離開,嘆息着搖了搖頭。
而身後,江易寒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從未覺得這樣無助和疲憊過。
隨後,掏出手機吩咐,“幫我聯繫一下z國的權威。”
眼下戰北冥和江婉瑜出事,去z國的事情怕是沒戲了,那麼,他先試着聯繫一下,無論花多少錢,也要把那一位史密斯請回來。
可未曾想到,那一位史密斯並非一般人,是有錢也請不動的。
而且明着說了,當初願意嘗試,是看在鬱淺夏的面子上,現在,除卻鬱淺夏之外,他不會給任何人面子。
掛斷電話,江易寒煩悶的捶打着牆壁。
爸爸昏迷不醒,妹妹又受傷住院,還有戰北冥下落不明,一瞬間,覺得壓力很大。
可無論如何,這一切的困難,他都會想辦法解決!
深夜,只見從軍隊出來的鬱淺夏,一個人神神秘秘的去往一個小島上。
漆黑的夜裡,她未曾發現,身後尾隨而來的身影。
走至那神秘的島上,入眼的是一個小房子,雖然很小,但裡面一應俱全。
無論是用的,吃的,全部應有盡有。
而在臥室內的牀上,躺着一個人,確切來說,是一個男人。
在他的身旁,數個頂級醫生看護着,此刻還在輸着液。
只見渾身是傷,而他的身旁,還放置着一張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