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密終有一疏,總之,我現在需要藉助戰北冥之手,解決這件事了。否則的話,赤炎那邊的任務完不成不說,我們兩個都會惹上大麻煩。”
薄涼城漆黑的眸子一緊,在盤算着接下來的一步棋該如何走。
隨後,甚至喃喃道:“或許,這個落魄千金手上的戒指,能夠救我們一命。”
“可爲什麼一定要涉及到她?那個賤人明明死了,戒指也消失了,大不了跟赤炎說出實情啊。”
陳熙兒想不通,她更不想再涉及任何一個女人,曾經爲了任務,委曲求全的把自己的男人讓給別人多年已經夠了,現在難道還要再上演這一出?
只見薄涼城的黑眸一凜,冷笑着搖頭,“傻丫頭,你需要明白一點,如果赤炎拿不到戒指,我們也別想活着。那個女人死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一枚戒指,我們必須得到。”
“難道,這個江婉瑜手上的戒指,就是血鳳凰?”陳熙兒一愣,有些無法想象。
薄涼城漆黑的劍眉攏起,隨即緩緩吐出,“無論是假的還是真的,我們都要想辦法拿到手。至於真假,自然有赤炎可以判斷。”
“涼城哥哥,爲什麼叫做江婉瑜的女人,都要從我身邊奪走你?之前你說過,對那個賤人沒有任何感情的,可是現在,我怕你對這個江婉瑜心動……”
曾經的江婉瑜,和如今江氏的這個落魄千金,雖說都是美人,可有年齡差距,畢竟江氏的落魄千金才十八歲,比自己和那個賤人要嫩得多。
所以,她怕,怕薄涼城假戲真做。
曾經那幾年的任務,她假情假意的坐着那個賤人的閨蜜,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她演繹甜蜜恩愛,想想都覺得恨啊。
好在那個賤人一心只有任務,沒有一點點女人味,自然無法俘獲薄涼城的心。
可現在,一個花季少女,陳熙兒有些怕。
薄涼城輕擁她在懷,溫暖安慰,“傻丫頭,如果我可以那麼輕易的被人搶走,我們還可能到今天?”
“我是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你的,除非是……死人!”眸底閃過一抹可怕的冷冽,陳熙兒豈會輸給第二個江婉瑜?
隨着夜色漸深,江婉瑜坐在沙發上,和蘇念離一起磕着新劇。
然而在蘇念離不經意換臺間,一個最新的新聞,吸引了江婉瑜的視線,“小離,等一等。”
盯着屏幕上正在播放的畫面,正在沙發上坐着的江婉瑜猛然坐直了身子,那個熟悉的身影,不就是……
“小魚兒,這個輪椅上的人,不就是你老公戰首長?”
順着蘇念離驚訝的眸光望過去,只見屏幕上被無數人簇擁,一抹筆挺英姿的身影護着一個優雅美麗的女人,那畫面慢慢的全是寵溺。
江婉瑜一愣,雖然只是一個側臉,但她足以認出,被戰北冥護在身側,神色有些落寞慌張的人,正是戰司令口中唯一的兒媳婦人選,鬱淺夏。
緊攥着胸口他送的那一條項鍊,江婉瑜氣的咬牙,“果真,男人的話要是能信,豬都會上樹!”
前腳佔光了她的便宜,後腳就去找老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