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戰兵便被帶進了禁閉室,戰兵的那一腳踹斷了‘馮瘸子’的三根肋骨,肩膀粉碎性骨折,如此重的傷勢讓一衆獄警們傻了眼,畢竟只是一腳就傷成了這樣,如果再加幾腳,那‘馮瘸子’還用活嗎!
這下,整個富山監獄的獄警都對戰兵暗暗加了小心,也終於知道來之前,負責押送的警察隊長爲什麼會對戰兵如此的如臨大敵了!
畢竟這年頭,身上揹着十條性命進監獄的不多,至少沒有被判死刑,這已經足夠讓一衆獄警暗暗揣測戰兵的身份了。
只不過,眼下戰兵的身份是一個名爲廖文剛的黑\/社會頭目,實在沒有什麼可供再調查的事情,而經此一事兒,所有的獄警也都知道,戰兵的出現恐怕會打破現如今平分秋色的勢力格局,至於還能發生什麼變故,一切還要靜觀其變。
因爲戰兵是初犯,所以只是象徵性的關了一天一夜的禁閉之後便了出來,而戰兵被放出來的時候,正好是監獄放風的時候,戰兵在兩名獄警的押送下被放進了操場,又象徵性的警告了幾句,這纔將戰兵的手銬解開。
原本熱熱鬧鬧的操場頓時靜了下來,衆人紛紛望着戰兵,眸子裡多多少少的帶着一絲敬畏。
這裡是監獄,一向都是崇尚強者,更何況,戰兵能夠一腳將‘馮瘸子’踹成重傷,他在衆人的眼裡那就是徹徹底底的一臺殺人機器,而且不依靠任何的武器,只憑借他的身體!
戰兵見衆人都躲着自己,便知道他在監獄算是正式立威了。
“剛哥……”這時,猶如笑呵呵的湊了上來,戰兵認得此人,正是那人在五號牢房裡的‘瘦猴子’。
戰兵微微挑了挑眉頭,一雙冷厲淬礪的眸子滿是審視的望着‘瘦猴子’。
“嘿嘿,剛哥……那個,之前都是誤會啊……我們,我們也是沒辦法的啊,‘馮瘸子’那人逼的……”‘瘦猴子’一臉緊張不安的望着戰兵,想要從戰兵的臉上看出一絲的蛛絲馬跡,只不過,讓他失望的是,戰兵的臉上除了一片冷漠,便看不到其他的表情,尤其是那雙鋒利冷冽的眸子,更像是一灘黑水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戰兵知道‘瘦猴子’就是這樣的牆頭草,眼下自己打敗了‘馮瘸子’,那麼五號牢房的老大自然就成了自己,‘瘦猴子’巴結自己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戰兵微微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再說什麼,‘瘦猴子’一時之間也搞不懂戰兵的意思,便只能在一旁傻愣愣的站着,心裡七上八下的沒有着落。
戰兵雖然知道對富山監獄的情況瞭解過一些,但是也不過是一些簡要的情報,相比較整日裡窩在監獄裡的犯人自然是沒法比的,所以,他並不排斥‘瘦猴子’之類人的靠近。
‘馮瘸子’的衰敗,讓原本跟着他的勢力慢慢的被韓中德以及克勞德吸收,而絕大部分的人都在觀望,觀望着戰兵是否有這個能力能夠與韓中德、克勞德的兩大勢力抗衡!
戰兵的身邊慢慢的聚集起了更多的人,五號牢房的犯人都圍了過來,畢竟之後戰兵就是他們五號牢房的老大了,所以,他們必須要標明立場,否則,在五號牢房會活不下去。
而就在這時,戰兵的目光落到了躺在水泥臺上曬太陽的克勞德身上,眼睛微眯,一臉的沉思。
衆人順着戰兵的目光看去,很快便看到在一旁曬太陽的克勞德,其中一人連忙討好的說道,“剛哥,那人是克勞德,是這個監獄的三大勢力之一,聽說身份不簡單,好像是國外僱傭兵團的首腦人物!”
“國外僱傭兵團?”戰兵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一臉的訝異。
那人一見戰兵來了性質,忙不迭的將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滔滔不絕道,“這克勞德雖然是咱們監獄的三大勢力之一,只不過,他要的都的精兵強將,一般人他看不進眼裡去,所有,之前馮哥還在的時候,他的勢力最弱!”
“那最強的呢?”戰兵不由得追問道。
“德哥,以前是混道上的,手底下有幾個都是進來陪着他坐牢的,牢裡大多數都是他的人,跟之前馮哥在的時候,基本上是平分秋色!”
戰兵微微點了點頭,一雙鋒利冷冽的眸子裡快速的閃過一道寒光,目光如同帶鉤子一般的在韓中德的身上轉了一圈,直到韓中德有所感應的投過來一束審視的目光,戰兵這纔將目光落到了他處。
監獄的放風時間不長,畢竟這裡關押的都是重刑犯,少了一份城牆保障畢竟是個隱患,所以,每次的放風時間都不是很長,而爲的就是防止有人越獄。
獄警們開始三三兩兩的驅趕相應牢房的犯人進牢房,場面出現了短暫的混亂,而就在這時,戰兵感覺到一束灼熱的目光緊隨着自己的身體,幾乎下意識的回頭望去,終是對上了一雙陰沉冰冷的目光。
戰兵心下微驚,似是沒有料到克勞德竟然會這麼快的注意到自己,而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一臉冷厲的收回了目光,這才隨着衆人的步伐一步步的朝監獄走去。
很快,所有的犯人在獄警的維持秩序下全部被關進了牢房,而此時,還有不到半個小時便是中午吃飯的時間。
許是剛剛放風的緣故,整個牢房裡洋溢着輕鬆愉悅的氣氛,放風日的中午午飯會有改善生活的硬菜,所以,不管從哪個方面說,所有的犯人,心中都是對放風日極爲珍視,也就輕易不會有人挑在這個時候尋釁滋事,因爲一旦有人暴亂,那麼,他們將會被取消之後的三次放風時間,而這對於整個牢房的犯人來說,都算得上是最要命的懲罰!
很快,午飯的響鈴響起,所有牢門頓時應聲而開,犯人們一臉歡喜的朝食堂方向走去,有的甚至還一路小跑,足以可見是多麼的迫不及待。
而就在這時,韓中德衝着身後的‘癩疤臉’使了個眼色,‘癩疤臉’快速的點了點頭,隨即消失在人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