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后,駕到! 僱主有‘皇后情結’?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嚇了不少的人,尤其是木碗和御凌彥。對於木父,他卻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
“真沒想到,竟然是你!”木碗錯愕的看着御聖君,這不是那死人的兄長?“我爹何時得罪於你了,你竟要命人抓我爹,還下令就地處決?”
御聖君不也是錯愕之色,當聽到木碗說那殺手是她父親時,他第一時間顧及到的人竟是御凌彥。他看向御凌彥,御凌彥也在看着他,眼中滿是不解之色,“大哥,發生什麼事了?”
唐琳深知,如果不是那個人非得該殺不可,御聖君是不會親自出面的。她轉眸兩下,想到平息此刻風波的辦法。“君君,解決田租的事要緊,木家父女的事,先暫停再做處理可好?”
也不等御聖君給答案了,唐琳看向暗夜他們,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先收押木父。
暗夜暗澤會意,二人點頭低‘嗯’了聲,然後一同過來,押起木父。
木碗欲要去保護父親不讓陌生人靠近,卻被唐琳攔住了。
唐琳小聲冷靜地道:“木碗,你爹暫時不會有事的,反而是你若此刻再衝撞魯莽,誰也救不了你爹。你且冷靜下來,這件事,待田租的事情解決了,再做處理。”
暗夜和暗澤把木父押遠後,唐琳掃了一眼那地主和官員後,看向御聖君,此時眼神和語氣,寒冷了幾分,“大林村和附近的村子的田地,基本都被這幾個官員和地主給強佔了,半畝田地,他們竟然要收高達十兩銀子的月租,如此做法,簡直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豈能再容忍他們爲非作歹下去。”
“你們誰啊,”那地主囂張的看着御聖君他們,“你們敢鬧事,休怪官府的人找你們麻煩!”
御聖君冷厲的目光忽然落到地主臉上,地主一觸到御聖君的目光,頓時後背發涼,原先的囂張不復存在。
見御聖君步步逼來,地主一邊往後蹭,一邊指着御聖君害怕地警告:“我警告你,得罪本人是沒有好下場的。你們這些刁民,這些地你們愛租不租,若要伺機鬧事,看本人不……”
呼~的一聲,原先與地主保持三米距離的御聖君,此刻已近距離站在地主面前。
沒容地主反應過來,御聖君已迅速伸手掐住了地主的脖子,冷臉逼近地主的臉,一字一頓冷冷地道:“膽敢欺負我大御國的百姓,你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你、”
“嘎吱!”
地主沒能驚恐地說上一句,他的脖子就被御聖君給扭斷了。
全場人倒抽了一口冷氣,面露驚恐之色看着已經被扭斷脖子的地主。
那些官員反應回來,立即下令,“把這瘋子給本官殺了!”
馬上,在場全部的官差,都持刀朝御聖君衝去,御聖君用力一甩,地主的身子便被他拋到了兩米之外,看也不看身後一眼,袖手一揮,一道極強的寒氣把所有官差給打趴在地,口吐鮮血,抱着疼痛難忍的四肢嗷嗷痛叫。
見狀,那幾名身穿官袍的官員如同被澆了沸水的螞蟻,四處竄逃。
御凌彥飛身過去,截住那些官員的去路,一拳一腳,便把面前的官員給撂倒在地。完事後,朝幾名官員陰冷道:“想逃?那也的上了斷頭臺再說!”
木碗站在唐琳身側,親眼目睹御聖君和御凌彥現場的雷厲風行後,整個人被嚇傻了,突然眼前一黑,昏倒下去。
原來她的死人,會武功的。
唐琳見狀,彎腰下去扶人,“木碗……”
午時。
三王府的一間廂房內的牀上,躺着木碗,大夫正爲她把脈。
御凌彥在牀前站着。
大夫的手脫離木碗的手後,唐琳推門走了進來,上前過目了一眼木碗後,問大夫,“大夫,這姑娘沒事吧?”
大夫到飯桌邊,從藥箱裡拿出紙筆後,一邊記錄,一邊道:“那位姑娘只是勞累和驚嚇過度所致,纔會昏倒的,但並無大礙。平時,注意別太勞累了。老夫給她開個方子,每日一貼,不到三兩天她就全好了。”
送大夫出去後,唐琳回到房間,御凌彥正在細心地擦拭着木碗的臉,她看得出來,御凌彥已經喜歡上了木碗,而且,還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御凌彥擰乾毛巾起身,看向唐琳,嘴脣嚅動了好一會纔開口,“我想起來了!”
“嗯?”唐琳秀眉輕皺,他想要說什麼?
御凌彥看向躺在牀上的木碗,“她爹不姓木,姓燕,皇兄之所以親自出宮要當面殺了他爹,那是因爲,他爹是燕木覃,二十年前,轟動一時的殺手。”
唐琳不解,“世間的殺手不可計數,皇上爲何只針對木伯伯?”
御凌彥看向她,解釋了矛盾的所在,“當年,燕木覃闖入皇宮,抓走了太后的親妹妹,從此,音訊全無。這件事,太后和皇上從來就沒有放棄過,都過了二十年了,沒想到燕木覃終究還是落了網。”
“木碗……”唐琳看過去的時候,木碗已經醒了,正坐在牀上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看着御凌彥的側背,任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刑部。
刑房內,木父已換上了囚服,被鎖鏈扣住腳腕手腕,鎖在木樁上。
刑房外頭,天氣寒冷無比,可是這刑房內,因幾個滾燙炭爐而炙熱難熬。
偌大的刑房內,除了木父,沒有一個人在。
這時,刑部尚書尾隨渾身透着肅殺之氣的御聖君走了進來。
御聖君二話不說,練起炭爐內被燒得通透的烙鐵,步步緊逼木父而來,直到站在木父面前,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你不是一代殺手嗎?這些鎖鏈,想必是困不住你的。”
木父想不到,先皇的兒子,有今日這番成就。能死在一個傳奇人物手中,想必是很多義薄雲天的人所期盼的。
木父輕輕嘆了嘆,“人老了,腿瘸了,燕某已不是當年那個聞名一時的殺手。”說到這,輕輕閉上眼睛,“皇上,您下手吧,燕某認罪!”
御聖君的臉色忽然冷下來,“朕問你,宮玉涵何在?你把朕的皇姨弄去哪了?”
木父悲痛地垂下頭,哽咽出聲:“她……在生下婉兒後就、就爲了保我命,替我擋了一刀……”
聽到這答案,御聖君悲痛的丟下烙鐵,然後雙手揪起木父的領子,逼問:“你告訴朕,你爲何要抓走她?爲何還和她生下了一個女兒?是誰……殺了她?”
“皇上!”木碗從外面跌跌撞撞奔入刑房,最後,跪在了御聖君身前,哭着替父親求饒,“求求您了,不要殺我爹,木碗願意代父受過,”
御凌彥跑過來,把木碗給扶起到一旁。
唐琳走到御聖君身側,向木父勸道:“木伯伯,您就把當年的事情和盤托出吧,不僅您的女兒木碗想知道,皇上也想知道,也只有真相大白了,大家纔會好過,您不能這麼自私,一直瞞着木碗,更讓太后和皇上擔憂一輩子。您就說吧,當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爲何要抓走皇上的妹妹?”
見木父的目光已緩緩出神,御聖君這才收了手。
二十年前的一幕幕,木父還歷歷在目,他緩緩道來,“二十年前,我燕木覃,以殺手身份聞名江湖,受各方僱主高價僱我殺人,其中有一單,就是殺當今皇后。”
聽到這,御聖君劍眉一緊,“要殺的是皇后?”
唐琳訝異,“先皇在世時,在後位的,不就是皇上的母后?”
“沒錯!”木父確定道,“當年在位的,是如今的太后。當年,雖然我的武功高強,但我有一個剋星,那就是僱我殺皇后的人。當年我揚言不殺皇家人,沒接這份殺人的活,結果,我和僱主大打出手,我不僅打不過他,還被他打傷了,而他揚言非得殺了皇后不可。也不知當年我哪根筋出錯了,避免皇后遭非人所害,我竟然闖入皇宮,潛入皇后的寢宮,把皇后抓走了。直到之後玉涵她親自透露,我才得知,我抓的不是皇后,而是皇后的親妹妹。”
唐琳想到了什麼,看向木碗,“你費盡心思要大臣幫你把摺子送到皇上面前,應該不是爲了讓皇上親自解決田租一事那麼簡單吧?是不是跟你娘有關係?”
“是的!”到了這個時候,木碗覺得,也沒必要隱瞞了,況且,她費盡心思想見到皇帝,不就是爲了孃親的事?“我爹一直藏着一塊美玉,爹說是死去的孃親的遺物,有一天卻摔破了一個角,爹很傷心,我不想爹一直傷心下去,就拿玉到珠寶鋪修,小鋪沒法修,就拿到大鋪,結果那大鋪的老闆告訴我,此玉乃宮中製造部之物,皇家人所佩戴之物,老闆當時還以爲我是造假人,若非我跑得快,他差點就報官抓我了。就因這個無意的發現,我好奇起我孃的身份來。我小時候經常問爹,爹就是不告訴我孃的身份,我不死心,我想,只有當着皇上的面打聽玉佩的的來歷,纔會知道孃的來歷,於是,我想盡了辦法,才說服一位大臣幫我把摺子送入宮中,以解決田租之事見皇上!我此時此刻又怎料得,我娘竟是太后的妹妹!”
唐琳看向木父,疑惑道:“真是奇怪,最近也有一批殺手要進宮暗殺皇后,以前也有,難道,僱主有‘皇后情結’?木伯伯,你可知,僱主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