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聽到這話,好懸沒笑出聲來,還家裡沒人,沒人個屁呀。估計家裡全是人才是真的。這個女人彷彿不認識廖飛,廖飛認識她呀!這貨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騙肥頭大耳胖子的那個女人。說實話,廖飛不知道她爲什麼騙子,還在自己家單元門口堵着,是打算玩仙人跳,還是其他的。
其實笑笑也鬱悶,她騙完胖子,就被人堵住,要她去騙人。做爲職業騙子,笑笑當然不幹。並且表示自己不是騙子,幹不了騙人的事情。但既然別人找過來,就是知道她是幹什麼,說不得將之前騙人的事情都抖摟出來,表示你要不幹,就將證據交給警察,如果幹了,就給你五百萬。
五百萬呀!不是五百塊。她和其他人一起騙錢,也不過就是兩三百萬而已。那還需要事先做出大量工作。比如讓人打進珠寶公司,自己還要以色騙人。雖然她從來不讓那些有錢人真正得手,但人家既然和笑笑在一起,摟摟抱抱,親親摸摸等小動作總是少不了的。笑笑也不能拒絕,否則一個冰美人還要個屁別的東西。
笑笑在威逼和五百萬的利誘之下,決定幹了,反正對方答應先給一百萬,事成之後再給四百萬。而且騙人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將廖飛帶到她住的地方,不讓出屋,拖住兩個小時就好,至於這兩個小時要做什麼,對方不管,只是拖住,進屋就可以。
要求不高,酬金不少。笑笑知道規矩,也沒有問爲什麼要拖住廖飛兩個小時,這段時間對方要做什麼,她要問這個,就太犯忌諱了!
對方在得到笑笑同意後,拿出了廖飛的照片。當笑笑看到廖飛的模樣,就感覺有些鬱悶。很簡單,她和廖飛有過接觸,雖然只是很簡單罵了廖飛一句,不過騙子是幹什麼,他們不敢說過目不忘,但是隻要有過交流的人,十年八年肯定是不帶忘的。要是他們的記憶力都很差,騙了人轉頭就忘,早就被人抓起來了!
笑笑雖然感覺很爲難,但也不是太在意。她不認爲廖飛能夠識破自己騙人的伎倆,只是有點衝突,頂多是認爲自己不檢點,傍大款而已,問題不大。而且她爲了騙廖飛,也改變些妝容,一般人不太容易認出來。再說出,她認爲男人都是偷腥的貓,給點甜頭哪有不上鉤了!就算是認出自己又如何,不過就是認爲自己是個爛貨。男人肯定都對這種不用負責的事情更感興趣。基於此,她纔沒有擔心廖飛認出自己後,不能完成任務。
廖飛是藝高人膽大,就算知道笑笑是騙子,很可能在屋裡設置了仙人跳,他也不怕。對於幾個普通人,有什麼可怕的,伸伸手就都放倒了!至於笑笑爲什麼要騙自己,等進了屋,他就可以問了。反而是在外邊不好問,一旦笑笑發現不好,立刻大喊大叫非禮,對於他現在這個普通百姓的身份,也是個麻煩,雖然笑笑也肯定不敢去警局,最起碼她能在其他圍觀者的保護下逃跑,而且那些圍觀的人要是動手,廖飛還手不還手?捱打不是他的性格,但是還手,好像也不好,對那些被矇蔽,但是見義勇爲的人,將他們傷了,讓他們見義勇爲的積極性降低,
對整個國家和民族都不好。當然,雖然幾個人不至於影響那麼大,但整個國家和民族的品德、休養,就是一點一滴累積的,而不是一籌而就。
廖飛的想法是進了笑笑的房間,笑笑露出本來面目,他就會直接將他們拿下,問出緣由。有了這個想法,面對笑笑的引誘,廖飛表現出正常男人該有的模樣,從了!爲了讓笑笑放心,他甚至露出色眯眯的目光,盯着她的豐滿。
笑笑還沒有發現廖飛已經認出自己,得意地挺了挺胸,暗罵道:“看吧!看吧,你也就是看看,反正得不到。”在她的設想中,廖飛會和她在房間裡兩個小時,但是她爲了保證安全,同夥都在臥室裡埋伏着,要是廖飛不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像是揉揉腳,稍微的摟摟抱抱,她也就不計較。可廖飛要是霸王硬上弓,她就會讓臥室裡的人出來,將廖飛拿下,反正就是控制兩個小時,頂多就當非法拘役,反正她也是騙子,都是犯法,再多一個也沒事。根據她的習慣,一向是行騙一次後,立刻換地方,這次控制了廖飛兩個小時,就會馬上離開,幾年之內都不會再來這個城市。
廖飛半摟着笑笑,得意地走進電梯。笑笑依偎着廖飛,藏在廖飛懷中的臉上帶着陰謀得逞的笑容,可電梯四壁能夠反射出她的表情,廖飛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表情。不過,廖飛此時沒有任何高興,反而微蹙眉頭,表情凝重。
自從步入電梯,他的眼皮就不斷跳動,胸口像是壓了大石一般,感覺無比憋悶。隨着電梯越來越往上,眼皮的跳動越來越來,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
叮!
電梯門打開,廖飛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快要達到頂峰,頭皮都陣陣發麻,彷彿被電了一般。
笑笑看到電梯門打開,廖飛卻留在原地,並不往裡走,擔心廖飛反悔,催促道:“我的腳好疼,快點扶我進去好嗎?”她的聲音痛苦中又帶着魅惑,只是從她的聲音中就能聽出她對某些事情的無限渴望。
廖飛看了她一眼,沒動。
笑笑指向右方,道:“右邊走就是我家。”
廖飛只是將頭轉向右方,都沒有走出電梯,眼皮的跳動就蹦的快要脫離,頭髮都要豎了起來。廖飛緊緊地摟着笑笑,身體一動不動,沒有絲毫走出電梯的打算。
電梯門因爲超時而自動關上,隨後向下運行。隨着電梯朝一樓運行,廖飛的頭皮不再發麻,眼皮的跳動也緩慢下來。
這一下,廖飛真的確定樓上有問題了,剛纔對於危險的感覺已經超出了被狙擊手盯上的感覺,說明只要是出去,進入到笑笑的房間,就死定了,絕無任何生存的可能。
當電梯停在一樓的時候,廖飛再也顧不得虛與委蛇,摟着笑笑朝外走去。
“我家在樓上,你要帶我去哪裡?”笑笑看到廖飛的臉上沒有絲毫笑容,摟着自己的臂膀更是無比用力,將自己緊緊地禁錮在他的懷中,頓時
感覺不妙。
“別出聲,乖乖跟我走。”廖飛的語氣陰冷,完全不再有任何顧忌。對方都打算要自己的命了,還顧忌個屁呀!
笑笑不知道廖飛怎麼看出自己騙他的,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先離開,不能讓廖飛一直控制。在她看來,只要跑了,然後通知同夥離開,雖然沒有成功完成任務,但是最起碼還得了一百萬預付款不是。至於說她任務沒成功,退回預付款。別逗了!她都是騙子,還指望她講誠信呀!
笑笑當然不會老老實實,大喊道:“救命呀!非禮……”
廖飛果斷捂住她的嘴,朝着一旁的安全通道走去。
有幾個人聽到笑笑的呼喊,看了過去。可看到廖飛長得人高馬大,還黑着個臉,誰都沒幹多說話。不過他們倒是撥打了報警電話。
笑笑不斷掙扎,想要從廖飛的懷中掙脫出來。可廖飛鐵了心要控制她,就不是她一個女人能夠掙脫的,廖飛的胳膊猶如一道鐵箍,不是禽獸一類的傢伙,根本就掙不開。
廖飛將她拖入安全通道,一腳將門踹上,把她朝樓梯的位置一丟,厲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我是笑笑呀!”她沒敢說出自己的真名,以爲廖飛是認出白天的自己,所以用的還是笑笑這個名字。
“不要挑戰我的耐性,你的名字,身份。”廖飛的目光中充滿了暴戾,彷彿一言不合,就能動手殺了她。
這倒是正常的,這事放在誰身上,知道對方要自己的命,估計都是這個態度。
笑笑是騙子,也是人精,從廖飛的話中聽出不對。要是抓騙子的話,怎麼可能一個勁地問名字和身份。還說到底是誰這種話,完全就不是正常交談的路子嗎!
“我是笑笑,只是個普通人。”她又不傻,纔不會先說出自己是騙子的事情。
廖飛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單手將她舉了起來。
笑笑的脖子被掐住,雙腿不着地,完全無法呼吸,和上吊的感覺差不多。她的小腳踢打着,臉色從紅逐漸朝着紫色發展。
廖飛沒有任何憐香惜玉,想殺我,還設置了必殺之局,裡面指不定有多少個槍手埋伏呢!對她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笑笑發出嗚嗚的聲音,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這些年騙了那麼多錢,要是死了,就享受不了生活,白擔驚受怕這麼多年了!
廖飛也不想直接掐死她,還要從她口中得知具體的情況,將她摔落在地,怒聲問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麼來騙我?”
咳!咳!
笑笑咳嗽着,大口地呼吸。能夠呼吸到空氣真好,她是真怕了廖飛,對方剛纔動手的速度和狠辣,眼中的殺氣都表明對方真的有殺人之心。她不想去賭廖飛有沒有膽量殺人,會不會殺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