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原封不動的聽完之後,臉上當即變換了一番顏色。陰晴不定許久之後,這貨當即擼胳膊挽袖子,嘴裡還嚷嚷着:“別攔我,看我不揍他這小王八蛋!”
陳憾生等人一旁看着,隨即不約而同的擦了擦汗。
孃的,這倒黴孩子,你說你說誰不好吧,偏說野豬。這野豬可算是有名的小心眼了,想到這,陳憾生等人當即爲那個熊孩子捏了把汗。
但是野豬咋呼了幾句之後,卻發現陳憾生和李武峰幾人沒有攔他的意思。
野豬當即抓了抓頭,“你們,不攔我啊。”
聽到野豬這句話之後,狂狼這貨顯得更乾脆,當即便打開了車門,說了一聲:“去吧!”
“哎,多年的兄弟啊,你們這樣做合適麼?”野豬驚異道。
陳憾生等人此時就如同串通好了一般,誰都沒有答話,一個個扭頭看向了一旁。
“孃的,我可就真去了啊?!”見沒反應,野豬隨即再度咋呼道。
“去吧,我們保證不攔你。”龍獒這貨此時開口笑道。
“嘿,我這暴脾氣…”野豬剛擡腿走到信號檢測車的車門口後,這貨又停住了腳步。
此時,他將眼神落在了徐志身上,“徐兄,連你也不打算攔我啊?”
徐志聽後,當即扯了扯嘴角,回答道:“久聞野豬兄你倔強任一,咱這一想,就是想攔,咱也是也力不從心啊。”
野豬聽後,當即就無語了。
“孃的,這是你們逼我的!”野豬撂下這句話之後,當即就跳下了車。
“我擦,這貨真去啊?!”巨熊看着野豬的背影,當即一陣愕然。
“去個屁他去,野豬這小子明明是盆不錯的水仙,可惜他就是不開花。”李武峰說着,雙手環胸的笑了起來。
“啥意思啊?”唐鶴此時有些不解。
“嘖。”陳憾生一皺眉頭說道:“裝蒜唄。”
陳憾生說完,當即便搏得了一個滿堂歡笑。
這時,吃癟的野豬走到了車門口,“喂,你們這幫王八蛋,太不夠意思了吧?!”
“喲,野豬哇,咱這還沒上山哪?”李武峰這貨哪壺不開提哪壺,戲謔說道。
野豬聽後,當即重重的出了口氣,之後氣鼓鼓的說道:“好!你們不攔老子,那,那老子真走了啊!”
說吧,吃癟的野豬便跑了,只不過這貨跑去的,是炊事班哪裡。
時間不長,吃了不少紅燒肉的野豬又回到了信號檢測車內。
在野豬一回到這裡之後,某犢子當即提鼻子一聞,“孃的,好香啊!”
“有股紅燒肉的味道,對不對吧野豬!”
野豬聽後,當即老臉一紅。
之後,陳憾生、李武峰和唐鶴幾人輪班接替着龍獒,觀測着那一名名備選隊員的身體狀況。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了次日早晨七點,這時,負責檢測備選隊員身體狀況的徐志,當即發現了異樣!
“都醒醒各位!快點過來看!”徐志一聲驚呼之後,隨即便將正在吃早飯的陳憾生等人叫了過來。
在陳憾生等人來到他身邊之後,徐志隨即將手指指向了那名叫袁志強的士兵的心跳上!
“這名叫袁志強的戰士,他的心跳從六點五十八分就開始直線上升,你們看!”徐志說完,陳憾生當即一拳頭砸在了車門上!
“特孃的,醫院體檢的那幫醫生們是做什麼吃的!連心臟病都查不出來!?”
“徐志,定位他的位置!快!”
陳憾生說着,便跑了出去,將飛行小組的組長陸飛叫了過來。
在陸飛聞聲趕來之後,徐志隨即也鎖定了他的位置。
“在這裡!十點鐘方向,距離0331地區不到一公里!”徐志說完,陸飛隨即點了點頭,“這就去!”
他此時深深地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可是關乎着一名備選隊員的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貴!
之後,看着即刻間起飛的直升機,陳憾生等人隨即鬆了口氣。
“孃的,幸好有陸航啊!”李武峰說道。
“還有啊,還多虧了軍區研究所研究的這枚小小的手環!”陳憾生此時也鬆了口氣。
“孃的,這幫醫生太失職了,這混蛋也是,自己有病,還來湊什麼熱鬧!?”狂狼蹙起眉頭罵道。
“錯了,狂狼。”陳憾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錯了,這種人纔是最可敬的!”
陳憾生說話間,便帶領着衆人走回了信號檢測車內。
在回到信號檢測車內之後,狂狼隨即問道:“爲什麼這麼說?”
“明明知道自己不行,卻偏偏不走,說明什麼?”陳憾生笑問衆人道。
“倔強,死硬份子。”巨熊當即回答道。
“對!”陳憾生點了點頭,“往往越是這種人,便越是忠誠!”
陳憾生說完之後,野豬等人當即陷入了沉思之中。在隨後,陳憾生又問道:“在以前訓練的時候,他犯過這類的毛病麼?”
野豬想了想之後,隨即肯定的回答道:“沒有!”
“那我明白了。”陳憾生一聽當即便明白了過來,“這應該是隱性心臟病,平時基本不會發作,但是它會突然一天跳出來,醫院裡邊的醫生們查不出來,也能說得過去。”
“聽你的意思,是將他留下來?”李武峰問道。
陳憾生聽後當即搖了搖頭,“一個特種部隊的主官,你首先要爲隊員的生命考慮。”
“你的意思是?”徐志試探性的問道。
“留下他的話,對於其他的隊員來說,那就有些不公平。還有的話,他們整隻小隊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戰損的機率都會比別的小隊要大上許多。”
“當然,這對於他本人來說,也是相當的不負責任,因爲他隨時可能犯病死去。”
“那,將他送走吧。”李武峰說完,陳憾生隨即點了點頭。
“好歹是訓練了他一番,就跟他師傅一樣。”龍獒聽後,有些不落忍。之後,他看着陳憾生,請求說道:“要不這樣吧,虎牙,我去送他回原部隊,向他們部隊的軍事主官說明一下情況。”
“嗯,這樣也好!”陳憾生聽後,當即答應了下來。他看着龍獒說道:“向他的軍事說明了,他很優秀,也很倔強。他的訓練期已經熬過來了,但是因爲隱性心臟病的緣故,他必須要退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