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之後,此時的季文山隨即開口說道:“教官,我知道錯了,請您原諒我這次,下次我再也不這樣做了…”
當聽到季文山的這句話之後,巨熊和野豬等人隨即一陣愕然,至於陳憾生,這貨更是臉都黑了。
“一次就夠我們折騰了,小兔崽子,你還想有下次啊?!”憤憤之餘,陳憾生當即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記板栗甩給了季文山。
只聽“啪”的一聲清脆而響亮的板栗聲過後,季文山當即倒吸了口涼氣,捂着腦袋蹲在了地上。
“我問你,疼不啊?”陳憾生問完之後,季文山隨即點了點頭,孃的,這是真疼啊!
看季文山點了點頭之後,陳憾生隨即說道:“既然疼,那就給我將這次教訓牢牢的記在心裡。”
“是!教官!”忍着疼,季文山隨即站了起來,對陳憾生敬了一記軍禮。
陳憾生見狀,隨即點了點頭,“文山,一路殺伐至今,你們也許不知道,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們已經無限的接近我們這些教官了。”
“不論是從戰術素養或是什麼其他的地方,但是和我們比起來,你們欠缺的就是作戰經驗。”
“有一個詞叫國士,它的意思就是一個國家裡面,力氣特別大的或者是最能打的。換句話而言,就是戰鬥力最強的。”
“無疑,對於這個稱謂,現在的你們已經是當之無愧的了。”
“但是不要翹尾巴,因爲你這次就是很好的一個例子。”
經過了陳憾生一番話的敲打之後,季文山隨即擡手敬禮道:“是,教官!”
“對於這類錯誤,季文山保證日後永不再犯!”
“嗯,這件事情實際上就是泄密,對於泄密者的處罰,除了將其開除軍籍外,還要上軍事法庭。”
說着,陳憾生便轉眼看向了季文山,“但是念你也是不經意間犯的錯誤,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去吧,西疆軍區總部作訓場五十公里越野,限你在晚飯前跑完。”在陳憾生擺了擺手之後,季文山隨即擡手敬禮,扭身走出了作訓場的他沒有做任何的停留,直接狂奔向了西疆軍區總部的作訓場。
在隨後的時間裡,一道孤獨的身影便映入了從作訓場一旁經過的士兵的眼裡。就這樣,這道身影一圈一圈的跑了下去,沒有任何的停留。
而這道身影,便是季文山。
伴隨着季文山這一圈一圈的跑下去,在作訓場上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此時,當季文山跑到圍觀的戰士們身前時,便有一名戰士問話道:“兄弟,看你這樣,是犯錯誤了吧?”
當他問完之後,季文山隨即點了點頭,但是他並沒有回話。因爲一開口,他進氣出氣的節奏就會被打亂,而那時,別說是五十公里,就連三十公里他季文山都跑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