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軍醫
蕭凜皺起了眉,小丑的出現邊上站着的就七級代號,而樓上傳來的打鬥聲讓他無暇思考轉身衝了回去,不過令他意外的是與蘇先生保鏢纏鬥在一起的人並不是‘黑鴉’其中的任何一位,提起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你沒事?”蕭凜對着那個保鏢詢問了一句,在他利落的用手中的匕首從頭頂紮緊殺手的頭顱瞬間斃命後,才以旁觀者的身份看向他。
“你知道是我?”保鏢用匕首在死者的身上蹭了幾下後丟換給蕭凜,他不習慣用這個,毫無重量感可言。“你可以出來了!”
“都死了嗎?”蘇先生還是不敢從茶几下爬出來,此刻一點都沒有什麼毒老大的樣子,讓人覺得可笑。
“蘇先生?”蕭凜一隻腳頂在門上,他看向那個正被保鏢拉出來的人。“外面還有兩個,如果你現在回答我的問題,你可以安全的離開!”
“你是什麼人?”蘇先生有點不樂意的看着自己的保鏢,盡然對一個陌生人如此不防範。
“對你有利的人。”蕭凜整個整體靠在了門上,只是原本有的動靜小了很多,所以他將視線開始遊移在除了這扇門意外另一個出口。“如果我是你,會遠離那個陽臺。”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這個毒梟,他此刻的動作看起來沒有那麼笨拙,而是真的朝着門的方向移動過來。“你跟那個姓王的不是同夥?你有什麼目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是統一戰線的人,王佔庭可以出賣自己的兄長。對你手裡的毒品更是垂涎三尺,這次他沒能幹掉你。就還會有下次在下車,以我對這個人的瞭解,他沒有後臺支撐的話,恐怕不會這麼明目張膽,蘇先生對自己手下的能力有多少把握?有信心可以對付替王佔庭背後大人物做事的‘黑鴉’嗎?”
蘇先生收縮着瞳孔,他精明的眼珠子轉動的比他的腦袋還要快,對於這種人蕭凜其實並不想伸出援手,這種人在這個世界上少一個是一個。他是不反對王佔庭殺了這個傢伙,只是在有對比的情況下怕死的人比不怕死的人要好對付許多。
“我是個爽快人,你的目的也是我手裡的那批貨?”
“我對你的毒品不感興趣,不過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西西里的毒品線還是你的,我的目標是王佔庭,你想站在哪一邊?”
“你說你可以除掉王佔庭。我憑什麼相信你?”
呵呵!蕭凜在淡笑之間人已經離開那扇門,在夜色下黑影的閃動平常人是無法看清楚的,在蘇先生說道第二句的時候,從陽臺上掠過的人影已經落在了他的視線中。“從正道往西是羅伯特的一個窩點,如果你現在離開還能遇上警車。”
保鏢適時的一把拉起蘇先生,在蕭凜動身之前。兩個人已經來到了門邊,只聽噗噗的兩聲,他們剛剛站立的地方落下兩枚造型怪異的六角芒星釘。
“domo!”保鏢驚呼了一聲,他詫異的看向蕭凜。
“走!”蕭凜也是楞了一下,他對着身後的兩個人吼了一聲。人已經竄向了陽臺。
domo,一個傳奇般的人物或者是一個團伙。蕭凜對這個名字的概念很模糊,但是現在有了必殺之心。
微風中,一抹瘦長的身影站立在陽臺的圍欄上,從裡向外的光線將這個人的體型越發的拉長,有別於醫院的那個人,從體型上來分辨的話,他或許是另一個domo,只是使用的暗器如出一轍。
蕭凜不會輕舉妄動,他靜靜的凝視着這個一直佇立着的人,時刻準備着做出有力的一擊。
domo跳視着蘇先生,冷漠而又嚴峻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冷凍起來一般,對於阻擋在自己跟前的人絲毫不給於任何的理睬。
很快就在蕭凜回頭之際另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了他的右側,心中微動,漸漸感受到了這突然出現的人實力也不俗,蕭凜緩緩的打量起了第二個人影,雖然與domo的氣質有着完全不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就是出現在摩羅病牀前的那個人,組織拉斐爾殺死摩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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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mo!”緩緩說出這兩個人的名號時,蕭凜手中的短刺旋轉起來。話音一頓,周身散發出沉悶而又緊迫的氣息,忽然他猛的向地面踏出一腳,在一聲沉悶的轟隆聲中,整個身軀對着左邊的那個黑衣人衝了上去,在這狹小的空間,燈光下劃出一道若有似無的餐飲,令一邊的保鏢看的楞了一下,蕭凜似乎比上次又增進了,心裡默默的想着隨即看向自己的老闆。“除了他沒有可以給你更安全的路走。”
蘇先生莫名的點點頭,不知道是被自己的保鏢說的傻了,還是因爲看到蕭凜的實力,他改變了初衷。
就在蕭凜猛然一動的時候,在他右側的黑影同樣冷哼了一聲,身隨心動,整個身軀拋出一道半圈弧度猛然前衝,刀鋒所指,緊鎖住蕭凜身後的保鏢,力度雖然不似蕭凜的恐怖,但依舊可以將保鏢的心抽動了起來。
爲了避免蕭凜因他們而分心,保鏢對着自己的老闆一擊重擊將他擊昏在地上,隨後擡腿掃向一邊的沙發推至門口堵住了出路,同時將自己的老闆藏匿夾角中,才迎上突入發出的攻擊。
“烙鳩!”蕭凜喊了一聲,更確切的說是用吼的。
“右邊那個交給我!”蘇先生身邊的保鏢不是別人正是立刻地下城的城主烙鳩,臉上的人皮面具精緻到可以以假亂真,如果不是知道烈焰蕭凜還真的看不出其中的破綻。
感受到忽然臨身的龐大氣勢威壓以及冰冷刺骨的犀利殺意,蕭凜也微微一驚,這是他遇到對手中可以算是強悍的一個,與路西法的不同,這種真正的殺意在那幾個傢伙身上重來都沒有強烈的感受到過,也正因爲如此所以蕭凜纔會一忍再忍,而眼前的人不同,冷冽的殺氣像是可以把空氣都碾碎了一般,強大到不容自己忽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