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闆!現在你覺得我們有沒有必要詳談一下?你覺得我們有沒有必要搞個你死我活,滿城風雨?”吳國章那頗爲擔憂的表情自然被周陽看在了眼裡,所以周陽當即開口說道。
“楊少!今天這件事情是我吳家和那個小子的私事,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插手!”吳國章沒有理睬和自己說話的周陽,反而擡起頭顱頗爲真誠的跟楊戰說道。
“吳老闆!插不插手這個問題不是取決與我,而是取決與你。如果你不對老周的兄弟下黑手,我楊戰當然不會不知好歹。但是如果你非得動老周的兄弟,我楊戰今天過來自然得做點事,你說對不對?”楊戰還是笑得沒心沒肺,但是他說話的時候,眼神卻如同利劍一般扎向吳國章,態度非常明顯。
“楊少!今天如果那小子只是因爲一點小事得罪我,我當然會賣面子給你。但是那個小子既然狗膽包天踢碎了我兒子的子孫根,讓他成爲了太監,你說我這個做父親的有可能不對那個短我吳家香火的小子動手麼?啊!!!”吳國章面對楊戰那犀利如刀的眼神,非但沒有退步,相反他如同魔障了一般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這”
頓時,楊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只能將目光投向了一樣有些傻眼的周陽,意思好像再說:“哥們,你這個兄弟也太能惹事了吧?不僅將一個警察打成廢人,一個打成了死狗,既然還犀利到將人踢成了太監!這人也太狠了吧?這可讓我怎麼幫你啊?”
面對楊戰的質疑,周陽頓時只能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是剛剛知道。
“咳咳”
感受到周陽詢問的目光,林梟當下只好站出身來道“老周,你別聽那個傢伙胡說!他兒子的蛋明明就是在試圖強姦女人時被那個被害的女人踢碎的,現在他非得賴到老子頭上,你說老子冤不冤啊?”
“額確實蠻冤的,比竇娥還冤!”聞言,周陽只能一臉羞愧的敷衍道。
“可不是嘛!”
林梟徹底將節操甩在了地上踐踏,一副老子纔是受害人的模樣。
見林梟一臉委屈的模樣,周陽頓時知道踢碎吳國章兒子蛋的人就是林梟無疑了。
周陽是知道林梟性格的,如果事情不是林梟乾的,那剛纔吳國章話一出口,他就肯定死定了。但是現在林梟只是裝無辜,那麼事情的真相就不言而喻了。
“放你孃的屁!我兒子小笛的就是你踢碎的,你竟然還他麼不承認。”吳國章頓時火冒三丈的衝林梟咆哮道“不管是警方還是醫院都判定能夠踢碎我兒子的人是男人無疑,而在他事發的時間段出現在他公司的男人除了你這個兇手還有誰?”
“大叔!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小心再生個兒子出來沒有小啊”林梟無視了吳國章的怒火,叼着根香菸在嘴上不無惡毒的道。
“證據?你在事發的時間段出現在我兒子的公司和醫生開具的兇手那一腳擁有200磅力道的雙重證明,就是最有效的證據!你還想狡辯什麼?”吳國章此時要不是畏懼林梟的手段,他可能都已經衝上去將他大卸八塊了。
“大叔,你連買通警察對我屈打成招都是一句話的事,難道你還不能讓人搞定監控錄像和一張白紙寫就的狗屁證明?真是賊喊抓賊啊!”林梟才懶得和對方扯皮,因爲根本沒有意義。
林梟非常清楚,只要秦風兒一口咬定吳安龍的蛋是她自衛的時候踢碎的,只要她不站出來指正自己就是踢爆吳笛蛋蛋的人,那麼他林梟就毫無畏懼。
哪怕將這件事情捅破天,林梟都毫無壓力可言!
“小子,你不承認沒有關係,反正你是死定了!”吳國章表情猙獰的盯着近在咫尺卻不能對他怎麼樣的林梟,心頭如在滴血。
“切,吹牛皮誰不會啊!我還說你活不過今晚呢!”林梟看似無所謂的說了這麼一句,但是他眼眸的殺意卻是那麼的強烈。
似乎是感知到了林梟眼中的殺意,或是感覺再這麼扯皮下去也不是個事。原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楊戰當即也只好開口道“吳老闆,我不管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今天既然我楊戰接下來老孫踢給我的這個活,我今天就必須將老孫的兄弟撈出去。如果你非要阻攔老孫的兄弟或者非要落我楊戰這個面子的話,我現在也可以給市局的領導打電話,或者我可以選擇用強!我相信憑你吳家現在的關係還是沒有辦法阻撓我將人帶走的。”
“楊少”
“不用再說了!我楊戰今天必須將人帶走。”楊戰非常無理的打斷了還準備說話的吳國章“當然,我今天將人帶走!至於以後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我不會再去插手!”
“”
感受到楊戰語氣中的不容置疑,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的吳國章頓時沉默了。
見吳國章沒有出聲質疑,楊戰便轉過頭衝一直站在門口的周陽道“老周,帶上你的兄弟,咱們走!”
“嗯!”
周陽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徑直往林梟那邊走去。
周陽沒有詢問楊戰爲什麼不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這個問題,因爲哪怕是周陽自己都覺得林梟做的有些出格了,畢竟將一個男人打成太監,其實比要了他老命還要可惡。
還有一點就是周陽和楊戰的關係沒有到肝膽相照的那一層次,所以楊戰今天哪怕不幫周陽這個忙,周陽也不會有所怨言,最多就當不認識這個人罷了。
眼看着楊戰帶着林梟從自己的眼前往門外走去,吳國章卻沒有一點辦法,因爲楊戰的身份確實不是他一個商人能夠得罪的起的。
但戲劇性的是,就當楊戰帶着周陽和林梟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一羣全副武裝的特警便將他們三人包圍了起來。
隨後,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吳國章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