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光建築懂事長體型魁梧,即使蹲下來也威嚴無比,他帶來的手下瞬間拔槍對準錢華光,就連方纔拔河的美女們也都擺開了陣勢,只要董事長一聲令下,他們必定會蜂擁而上。
錢華光晃了晃手裡的槍,臉上掛着不可一世的笑容,他向着衆多美女們眨了幾下眼睛,握槍的手突然一動。
“砰!”
屋頂被射穿,一堆灰土落了董事長一聲,錢華光吹着滾燙的槍口說道:“怎麼,都聽不得人話嗎,全給老子跪下,雙手抱頭,我數一二三,再有人站着,老子射掉他的鳥!”
“照做!”董事長蹲在地上,雙手抱着頭,毫不在意的說道,他有把握錢華光不敢亂來,因爲他有籌碼。
錢華光沒有想過亂來,他只想射穿董事長的頭,當他看到董事長不屑的笑容後,他便用槍頂在懂事長的太陽穴上,懂事長的頭很大,一槍下去,腦殼裡的糊糊一定會噴得老高。
龍光建築的董事長不是平庸之輩,他的腦殼不能隨便射,不說他身價斐然,單是他與**的關係都令人喪膽,在BJ,他吼一聲,地都要抖上幾抖,可現在,他被人用槍指着頭,他很不高興。
“開槍啊,打死我,你永遠見不到你的兄弟,對了,還有那個什麼團長!”董事長說這話的時候在笑,儘管他忽悠錢華光失敗,但大局依然在握,錢華光已經是囊中之物。
想他十八歲出道,二十成名,手段必定毒辣不凡,對付羽翼未豐的錢華光如同碾死一隻臭蟲。
錢華光大驚,沒想到柱子的失蹤與董事長有關,更想不到的是團長居然也被拖下水,他兩條眉毛幾乎倒立起來,憤怒的罵道:“你敢動他們,我一槍蹦了你!”
董事長拍了拍肩頭上錢華噴來的口水,他笑了笑便站了起來,魁梧的身子擋住了錢華光的視線,他打了一個響指,身後一人急忙遞上雪茄,並替他點上,他吸了一口便放聲大笑。
“哈哈……就憑你,如果你不想他們有事,你就開槍,老子注意你很久了,來人,給我綁了,反抗,便割下你兄弟的耳朵!”
錢華光暗道不好,反抗不是,不反抗也不是,他眉頭一跳,擺手說道:“慢着,口說無憑,我要見柱子!”
懂事長似乎早料到了錢華光會這樣,他又打了一個響指,經理室的感應顯示屏突然亮了起來,柱子抓着雪亮的護欄,無助的望着錢光,火雲團長拍着柱子的肩膀,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再說什麼。
錢華光突然大笑:“哈哈……你贏了,沒想到堂堂的龍光建築董事長如此看得起我,如此卑鄙,如此不要臉!”說完,他手一鬆,烏黑的手槍砸在了地上:“來吧,帶我去見他們!”
不等懂事長吩咐,早有人奔來過來,奇怪的來人對錢華光開了一槍,打中了錢華光的肚子,沒有流血,錢華光搖搖晃晃倒在地上,他覺得很困……
“好好的睡一覺,這是你人生的最後一覺啊!”懂事長捏着錢華光的臉說道,他一招,奔來四個大漢,擡着錢華光便走。
不知不覺已是晚上,錢華光打着呼嚕,柱子卻來回不停的走動着,火雲團長則是窩在牢房的一角,他閉上眼,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牢房很黑,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錢華光是被柱子推醒的,他揉了揉絞痛的腦袋,接着又使勁的拍了幾下,而後才四下打量起來。
雪白的鈦合金護欄,烏黑的純鋼地板,泛着金屬光澤的四壁,突然,他的視線落在了火雲軍團身上,團長的頭髮又白了許多。
他扶着柱子,慢慢的站了起來,搖晃了幾步便走向蹲在牆角的團長,麻醉藥效還不曾消失,他走得很艱難,幾此都差點跌倒。
“團長,不好意思,連累了你!”錢華光搖晃着挨團長坐下,他伸手搭在團長的肩上,苦笑着說道。
火雲團長搖搖頭,嘆氣一聲卻站了起來,四周一片漆黑,但錢華光還是看到他犀利的眼神裡充滿了殺氣。
“不,是我連累了你,二十年的老朋友了,沒想到龍光董事長是個小人,真是有眼無珠!”火雲團長一拳打在牆上,“咚”的一聲之後,他又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
突然,錢華光有種奇怪的感覺,團長老了,也許他沒有想象中的壞,如果可以,他想叫團長一聲叔。
“十八年前,你父親挑起修真界混亂,你母親遭被仇家打傷,是我救了她,當時,你還未出世……!”
這段往事,火雲團長不想提,但他又不得不提,因爲錢華光不能死,死的將會是他。
那一年,團長還不是團長,只是一名下等兵,他外出出勤,意外發現了一位昏迷的懷着孩子的美人兒,這美人兒便是錢華光的母親。
他救了她,也愛上了她,他發誓,會讓她肚子裡的孩子平安長大。她恨自己的男人,因爲他的自私,因爲他的狂妄,她投入了團長的懷抱。
可惜,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仇家找來了,她誓死護着團長,團長也發誓,團長對着她冰冷的屍體發誓,一定會養大剛出生的孩子。
一個軍人是沒有辦法帶着嬰兒的,所以他將錢華光送到孤兒院,每個月,他都會站在錢華光背後看上幾眼,說實話,他很愛這孩子。
錢華光大驚,他呼吸很急,心跳很快,他希望這不是真的,但團長犀利的眼神告訴他,這是真的,假不了。
他抱着,痛苦的哀嚎:“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你爲什麼不早說,你這樣對我,我卻殺了你兩個兒子……爲什麼!”
火雲團長回到錢華光身邊,挨着他坐下,他拍着錢華的肩說道:“因爲你父親,因爲他不希望仇家找到你,我答應過你母親,會讓你快樂的成長,我對不起她,我沒有做到!”
“父親?”
錢華光反問,他雙手抱着頭,痛苦的說道:“那我父親呢,他爲什麼不來找我!”
火元團長笑了笑了,這又是另外的承諾,他不能說,但有件事他必須提醒錢華光,關於蘇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