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坐在走廊的盡頭,兩名黑衣人攙扶着醉眼迷離的蘇慕月,準備拖入到一件客房中,任何一個人只要看到這樣的情況,肯定會多想一二,江河也不例外。
“滾開。”一股大風吹過,江河的面容顯露在黑衣人的面前,他的左手已經揚起瞬間切在其中一人的後脖子上面,當他身子軟下去的時候,順手接過蘇慕月。
剩下的那人毫不猶豫的往口袋裡摸去,同時身子如同獵豹一般猛然要彈跳後退,江河冷哼一聲,比他更快的速度彈腿,直接踢在他的小肚子上面,使得他在下一瞬,就昏迷過去。
解決完這兩個人,房間內的韓昊微微一震,算算時間蘇慕月應該要被帶來了,而此刻聽到了一聲熟悉的暴喝聲,微微壓下疑惑,走過來開門。
門被打開,江河與韓昊四目相對。
兩人同時說道:“怎麼又是你。”
江河的眼神頓時凌厲起來:“給老子滾進去。”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踢在他身子上面。
韓昊陡然感覺到一股大力傳來,腦海中想過很多的念頭,但此刻變成了一片空白,身子控制不住的後退,之後聽到重重的關門的聲音,江河摟着蘇慕月來到了房間中。
蘇慕月在迷離之中,似乎感覺到有人過來了,但是腦袋實在太沉了,動了一下念頭都感覺到無比的累,接着又沉沉起來。
江河用刀子一般的眼神,掃視了房間內的環境,裡面一張大牀,牀邊放着筆記本電腦,電腦上面另外一個房間的畫面,能看到那邊有不少的黑衣人正在是打掃房間,收拾紅酒,但其中的葉孤早就離開,因此江河沒有與他照面。
“你坐下,我有話問你。”江河依舊摟着蘇慕月走到牀邊上,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有些發熱,就讓她躺了下去。
韓昊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捂着肚子,剛纔那一腳,踢的他胃在翻滾,似乎要將昨天吃的東西吐出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感覺好受了點,纔有心思去想如何對付江河,在這個時候就聽到江河的聲音。
江河看到他陰沉不定的樣子,突然冷喝道:“你耳朵聾了嗎?我在問你話。”
“今天我算是載了,但是你還是不能動我。”韓昊忽然想到了能拿住江河的關鍵點。
“呵呵,看來你很有自信,不過恐怕會讓你失望了。”江河的眼瞳是一片寒冷,想要看看他會用出什麼花招。
“你也很自信?”韓昊自認爲找到江河要害,很自信的一瞬不瞬的盯着江河,餘光掃描了一下此刻平躺在白色大牀上的蘇慕月,暗歎這幾年不見後,她發育的更有料了。
江河不屑的嗤笑:“恐怕你搞錯了對象,我是江河,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人能夠要挾我,現在我很想聽聽我的哪個命門被你拿到了。”
“不急,不急,與你見面了兩次,都被你打了,這就是所謂不打不相識,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韓昊居然壓下了心中的怒氣,此時說出的話,聽上去顯得無恥。
“江河,江河的江,江河的河。”江河略微疑惑的看着他,很想知道他會說出什麼樣的狗屁,不過江河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韓昊眼皮擡了擡,小肚子上的疼痛稍微好了一點,他自己也是練過武功的人,怎麼說有八塊腹肌,就算被身邊厲害的保鏢踢中幾次,也不會有如此的疼痛,看來江河的力量超過了一般人。
這點,讓韓昊非常的吃驚,頓時生出了窺探的心思。
此刻聽到江河的話,韓昊眼瞳中光芒閃爍,緊繃的臉龐略微鬆弛,裝作輕鬆起來:“我要說的事情,還是與蘇慕月有關係,我看你很在意她,那麼聽了之後,只要不是白癡,就一定會思量思量。”
“哦,說來聽聽。”江河眉眼打開,的確蘇慕月這邊的事情,如果他不關心,也不會急急忙忙的來到這裡,雖然說江河與汪夢菲,林薔薇,蘇慕婉等三女的關係不清不楚,但他心中有了一個模糊的影子,不夠在任務還沒有完成之前,江河暫時壓制自己真正的想法。
“好說。”韓昊膽子大了起來,篤定暫時江河不去在出手,拿來一把椅子坐下後,長長的吐了口氣:“風城靠近郊區的地方,新成立了一家大規模的新能源的公司,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繼續說。”江河將被子往蘇慕月的身上拉了拉,然後,在她的牀沿邊上坐下。
韓昊看到這個細微的動作,默默的吃醋,很快語氣加重:“這家公司正好被蘇慕月的集團看中了,其中的商業利益,不用說,你也應該知道會很大,如果成功對蘇慕月有很大的好處,但是失敗的話,後果也很嚴重。”
“別停,這些我都有些清楚了,說重點,別想靠着這些狗屁的話,消除我心中的怒火。”江河的視線從他的身上移動到電腦屏幕上。
此刻屏幕中仍舊有不少黑衣人來來去去,其中就有幾個看着眼熟的人,這幾個人江河似乎曾經見過,但短時間內想不起來,想了一會兒,他就放棄了。
韓昊嚥了口唾沫後,繼續開口:“當蘇慕月與新能源公司的合作處於最爲關鍵時刻的時候,我在當中起了一點點的作用,然後她們的合作關係就破裂了。”
“你果然是一個賤人。”江河冷冷罵道,冒出殺人的目光。
韓昊卻完全收下江河的目光,反而得意的笑道:“現在蘇慕月走投無路,只能去找葉孤,而葉孤給她的條件,你聽了後一定想要殺人。”
“這個我不想聽,你兜了這麼大的圈子,還沒有說道重點,我的耐心有限,快說。”江河暫時不着急,如果斷定葉孤是葉孤城的話,反而不着急去對付他。
“嘿嘿,目前最關鍵的是,我既然能起到破壞的作用,當然也能促進他們再次合作成功,但這一切都要看你們讓我滿意不滿意。”韓昊的眼睛明亮起來,視線也開始移動到蘇慕月的身上。
此時陷入沉睡的蘇慕月,通紅的臉色,更顯的嬌媚,給人一種特別的吸引力,尤其是血紅的嫩嫩的小嘴巴,讓人恨不得去親上一口。
江河聽到韓昊最後的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目光直直的看着他,也不說話,氣氛變得凝固,而對面的韓昊也看出他目光中的冷意。
良久,江河纔開口:“你到底要怎麼樣?”
“呵呵,江河你也不是笨蛋,這名明顯的事情都看不出來,還需要我說出來嗎?呵呵。”韓昊的目光變得火熱起來,本來煮熟的鴨子要飛走了,現在又看到飛回來的希望。
江河忽然輕聲笑了起來,然後無比平靜的說道:“我曾經去非洲執行特種任務,在那邊有很多不聽話的土著,後來被我們都抓到了,但是這些人的完全不怕死,而且他們的骨子裡面信仰一種神靈,是一種狂熱信徒,這樣的人就算用各種刑法,也不能讓他們屈服,因此我們小隊所有人都感覺頭很大,十分的棘手。”說道這裡江河微笑的向韓昊看去。
韓昊聽的一頭霧水,白眼反問:“這個故事與我們有什麼關係?”
“哈哈,關係大了。”江河的冷笑更濃郁了:“後來他們就把這些人交了我,之後我們讓這些土著往東,他們就不敢往西,讓他們往西就他們就不敢往東。”
“你在吹牛吧,非洲那邊的土著我見過許多,他們中很多人都是狂信徒,就算用死都不能威脅他們。”韓昊從江河的話中聽出一點點的眉目,剛好他們家族在非洲有不少的生意,曾經去打理過一段時間,增長了不少的見識。
“看不出你也有如此的經歷,不過我用的方法,等下就會用在你的身上,怎麼樣想不想知道?”江河從牀沿中站立起來,抖了抖肩膀,腳步一動來到韓昊的身邊,大手一抓,抓住他的胳膊。
韓昊只感覺本來說的好好的江河,幾乎在眨眼的時間內抓住了自己的胳膊,此刻他的眼瞳中閃過一絲恐懼:“你要做什麼?你敢傷害我的話,就等着看蘇慕月倒黴吧。”
“韓昊你太過自信了,眼下會倒黴的人一定是你。”說着江河抓着他手臂的手往外面拉了一下,之後在往裡面送了一下,就聽到咔嚓一聲,韓昊的手臂被脫臼了,頓時他發出一聲慘叫。
只是這個慘叫還沒完發出來,韓昊的手臂已經被江河接回去了。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那麼我就拿你練練手,我已經很久沒有練習了。”江河陰冷的笑着,急速重複了好幾次剛纔的動作。
伴隨着清脆的咔嚓聲,韓昊的慘叫就彷彿節奏起來。
江河的動作不停,眼瞳中漸漸失去了人類的情感,變得無比的冷酷,彷彿回到了在非洲的那段歲月中,也回憶起,陳薇薇的哥哥等戰友。
可惜,這些戰友再也不能見面了,江河感到一陣悲慟。
江河隨着耳邊的慘叫節奏更快,他那沒有情感的眼瞳,再次生動起來,然後停下動作:“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爽?”江河給韓昊喘息的時間。
此時的韓昊彷彿在地獄中走了一遭,格外的珍惜這個喘息的時間,忙不迭的說道:“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別啊,別在開練了。”
“好說。”江河兀自抓着他的手臂:“那麼我就給你一天的時間,讓蘇慕月成功的與那家新能源公司合作,記住無論你在哪裡我都能找到你,只要你敢逃走,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韓昊的內心哆嗦起來,看到眼前的江河彷彿是一尊魔鬼,完全不是人類。
此時的韓昊也漸漸的沒有脾氣,身子軟綿綿起來,又喘息了幾口氣,一開口就彷彿下一口氣要接不上來:“算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