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悅雪敲敲門,走進來的時候,纖纖有些小小的驚訝,她沒有想到一直在英國的她,會在這個時候趕過來。不過對於她的出現,纖纖還是真誠的歡迎了她。“謝謝你能來參加我的訂婚宴。你有沒有看到沐騰?”
藍悅雪依然是長髮幹練的樣子,對於纖纖的問話,她搖了搖頭,“我還沒有去見他,他也不知道我來了這裡。我能和你聊一聊嗎?”
葉青薇和方若菲聽懂了她的意思,是想和纖纖單獨聊聊,方若菲看纖纖給了自已一個沒有事情的表情,自然兩個人也不好再打擾,推說下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幫忙的事情,就將她們兩個人留在了房間裡。
“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和沐騰訂婚,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對沐騰的喜歡並不是愛,你覺得這樣做對他公平嗎?”若大的房間裡,藍悅雪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街景,平淡的語氣裡,那樣的質問也顯的很尖銳。
“這是我答應他的事情,我希望他能快樂。而我會努力去對他好。”纖纖被問的有些無地自容,走到今天的這個地步,不是她想的,直到現在她依然再想,自已做的這件事,到底是對還是錯。
“我原本以爲,你們回了國,他對你會死心的,可是現在你抱着一顆愛着別的男人的心,去嫁給他,林纖纖你不怕將來有一天,沐騰對你會因愛生恨嗎?”藍悅雪收回了看着窗外的視線,眼睛有些嘲諷的看着木然站在那裡的纖纖。“利用他對你的愛,貪戀着他給你的安全感,太自私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
藍悅雪的話,讓纖纖蒼白了臉,渾身無力的坐倒在了沙發上,她無從去反駁她。她對自已說,自已要說話算話,其實她只是想用沐騰忘掉柏源辰。因爲她膽小,她不敢再去愛那個男人。
藍悅雪再一次看了她一眼,該說的話,她已經完部說完,不再停留的離開。她是放棄了沐騰,可是不代表她要看着自已的愛人,被別人利用,折磨的陷入痛苦的生活裡。
纖纖聽着從房門外隱約傳進來的吵雜聲音,她知道離訂婚宴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藍悅雪的話,不能不說再一次的打亂了她的心。她靜靜的坐在那裡,從頭想着,直到終於覺得有了些力氣,纖纖才下定了決心的站了起來,也是該做決定的時候了,心裡崔促着自已,要去樓下找到沐騰。
可是當她剛剛打開門的時候,她還沒有看清站在門口的是誰,就被人用噴霧將不知名的東西,噴在了臉上。纖纖瞬間就覺得頭沉的要命,閉着眼睛跌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所裡,她甚至都來不及喊一聲。便陷入到了昏睡中。
男人帶着棒球帽,帽沿壓的很低,觸到懷中的柔軟,薄薄的脣微微的上揚,在纖纖的臉上親了親,便伸手抱起了她,在稍後趕來的另一個男子的掩護下,動作很速迅的從帝皇宮的後門,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樓下的人全部毫無所覺。
沐騰站在空無一人的休息室裡,覺得自已的腦子一片空白。他跟本就無法相信,自已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纖纖不見了。心中所有的喜悅,這一刻變成了苦澀。
方若菲是和沐騰一起上來的,她也無法相信纖纖會在這個時候,不見了蹤影了。
“沐騰,你振做一點。現在找到纖纖要緊。”方若菲看到了沐騰灰白的臉色,現在她只能讓這個看上去很絕望的男人清醒一點。
“你現在給纖纖打電話,我去洗手間看一下。”方若菲說完,快速的走了出去。這個時候只能祈禱千萬不要像自已想的那樣,發生什麼事情。
沐騰拿着手機按響了纖纖的電話,自已的歌聲在房間裡響了起來,尋着聲音,沐騰找到了纖纖的手機和她來的時候拿的小手包。有些停擺的腦子,也開始運轉了起來。這幾天沐騰不是沒在纖纖的眼中,看到猶疑,他知道纖纖並不想和自已訂婚,她是被自已逼急了。
可是想想按纖纖的性格,就是她反悔了,也會給自已一個交待,不會這樣不負責任的離開。 現在手機和她的手包還在房間裡,那麼就說明纖纖要不就是沒有離開,要不就是被人帶走了。
想到這裡沐騰也行動了起來,像帝皇宮的保安室走去。中間姜雪琴和肖白也得到了消息,知道纖纖不見了。他們也沒有心情應酬樓下的客人,急急的從樓下走上樓來。看着沐騰向保安室走去,自然也跟了上去。
樓層的過道上的攝像頭,只拍到藍悅雪離開,之後就是一片雪花點了。顯然這是被人做了手腳。方若菲走了進來,對着沐騰搖了搖頭,表示並沒有找到纖纖。
沐騰蹙起了眉頭。轉向了姜雪琴和肖白。“我們報警吧。纖纖不會無原無故失蹤。她肯定是被人帶走了。”
聽着沐騰的話,姜雪琴和肖白對視了一眼,大家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擔擾。
“我和這裡的警察局長很熟,他就在樓下,我現在就去找他。”肖白說完,動作迅速的向樓下走去。
沐騰也跟在他的身後。“老頭,今天柏家也有人來吧?”
肖白想了想,“只有柏源楓一個人來了。他現在正在樓下。”
“果然,那個傢伙沒有來,纖纖失蹤也許就是和柏源辰有關係。”沐騰覺得自已就要被氣瘋了。纖纖是自已的,是自已從小就想要娶的人,她不可以被別人搶走。
沐騰走進大廳,漂亮的丹鳳眼狠狠的在四周搜尋着,當看到要找的那個男人的時候,飛快的衝上去。對着柏源楓的臉就是狠狠的一拳。“你們柏家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把我的纖纖還給我。”
這時的大廳裡,賓客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對於訂婚宴上的主角,如此暴力的行爲,全部愣在了那裡,原本還很熱鬧的宴會大廳裡,變的安靜又壓抑。大家的心裡充滿了好奇,今天這又是上演的那一出。打人的那個是肖家的那個私生子,被打的那個是柏家的接班人。衆人都沒有說話,只是互相用眼睛無聲的交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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