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柏源辰身邊的麗娜,可不願意自已心中的偶像,被纖纖這樣捏來捏去,伸手想將纖纖的手從柏天王的臉上拉下來,可是不想卻被柏天王自已擡手阻攔了。
柏天王一點也沒有生氣,只是目光溫和的看着纖纖。反倒是纖纖自已說着說着,覺得滿肚子的委屈,竟然摟着男人的脖子大哭了起來。
柏源辰這會真的覺得滿頭黑線了。心裡很氣她的這幫同學,把她灌成這個樣子。卻也不忍心斥責她對自已的胡鬧。
“乖,別哭了。”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柏源辰輕輕的拍着纖纖的後背,像安撫一個小孩子一樣的按撫着她。直到那個小小的身子,在自已的懷中打了一個酒嗝後,就開始往地上滑,柏源辰不得不用力的再次抱住她。
擡眼看到包廂裡衆人都睜着眼睛,驚訝的看着他們兩個人,才現自已正抱着小胖妹,兩個人的姿勢很是曖昧,而這會被自已抱在懷中的小傢伙,完全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小腦呆在他的懷裡蹭了蹭,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再次陷入了夢鄉里。
柏源辰自然也沒有演戲給這幫學生看的興致。打橫將纖纖抱了起來,依然是有禮的對着衆人客氣的笑了笑。眼中早已經沒有剛剛對着小胖妹時的柔了。“我先帶她回去了,她這個樣子,你們也沒有辦法玩的盡興了。”
還沒有等衆人反應過來,柏源辰已經抱着懷裡的女孩,走出了包廂。
來的時候就是小雨濛濛,現在也沒有停下來,李德是和柏源辰一起來的。此刻正站在ktv的大廳裡,等待着上去找老婆的柏家小少爺。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事是,一個頂着一頭火紅色短的男孩,從一輛囂張的跑車上下來,快步的向這裡走來。
不會這麼巧吧,他不是應在另外一個城市嗎?怎麼會在這裡呢?李德摸着自已越來越厚實的下巴,心裡突然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
原本快步要走進來的男孩,卻突然在門口的暗處停住了自已剛剛還匆匆的腳步。只是挑着眉,透過落地的玻璃門,桀驁不馴的向裡望着。
順着他的眼光,李德看到柏源辰低着頭,抱着纖纖快速的從包廂裡走了出來,。沒有來的及細想,李德拿着雨傘隨着他們走到門口爲他們撐起傘來。心裡想着快點離開這裡,可千萬別讓什麼狗仔看到,多生什麼事端出來。
沒有想到的事,柏源辰這位少爺在走到停在路邊的車旁時,將纖纖小心的放進了車裡,自已卻停了下來,沒有要上去的意思,李德也只好耐着心思,和他站在雨裡,看着跟在他們身後的少年。
“這不是超隊的主唱嗎?我記得你們應是在另外一個城市巡演吧。怎麼會不可思議的出現在這裡?這樣不敬業,可不是一個好藝人應做的事。”看着身後這個算是自已後輩的傢伙,食指在他的面前瀟灑的左右擺了擺。柏源辰的聲音裡,帶着點身爲上位者的勸誘和警告。
“纖纖她怎麼了?”沐騰無睱理會男人有些挑釁的話,他現在只是關心纖纖現在的狀況。夜晚的燈光太暗。纖纖又是在柏源辰的懷裡,他跟本無法看清,纖纖現在的狀況究竟爲何。心裡透着一股子的焦急。
“她沒有事,只是被她的朋友灌醉了。你能這樣關心纖纖,我很感謝,不過對於別人的妻子,你是不是應保持一些距離,不要太過親密。”柏源辰直視着沐騰,眼裡的冷意和鋒芒,像是無形的刀,割在了沐騰的心上。
“你說什麼?什麼別人的妻子?纖纖不可能是別人的妻子。”沐騰暴躁的緒,在這一刻暴了。無視早已經被雨淋溼的自已,此刻是多麼的狼狽。他用力的緊緊抓着柏源辰的衣領,期望着這個男人,會否定自已剛剛說過的話。
“你不知道嗎?我和纖纖早已經結婚了,她現在是我的老婆。”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們逼她的,你們用什麼威脅她的,是她的爸爸,還是錢?”聽了柏源辰的話,沐騰的表更加的兇狠了起來。妖孽般的臉幾乎要貼在了柏源辰的臉上。
停在柏源辰保姆車後的轎車,此時走下了三個魁梧 的保驃,再他們想上前的時候,卻被柏源辰擡手執止了。冷冷的望着離自已很近的那張年輕的面恐,柏源辰強大的氣場,此刻完全的散了出來。
“看來你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柏源辰低下頭,從脖子上拉出一條串着鑽戒的白金鍊子,又打開車門,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藉着車內的燈光,在纖纖的脖子上,拉出一條同款的鏈子和戒指。“看見了嗎?這是我們的婚戒。以後希望你懂得避嫌。離我的老婆遠一點。”
柏源辰的話一說完,就不願在停留下來。不等沐騰有什麼反應,便坐進車裡。李德也只能看了眼站在雨裡的小子。跟着上了車。前後兩臺車轉瞬之間,就消失在雨中的夜色裡。
沐騰這會腦子已經無法再想些什麼了,只是呆呆的站在雨中,他一直視爲天使的女孩,在自已毫無準備的請況下,就這樣的嫁人了,自已苦苦的等待了這麼多年,結果卻是讓人如此的心裡荒涼。
伸手將裝在褲子中,原本打算送給纖纖當18歲生日禮物的鏈子拿了出來,用力的握着包裝精緻的盒子,狠狠的投在了地上,看來早已經沒有必要了。
方若菲打着傘,站在了沐騰的身後,從地上撿起被丟在地上的盒子。她一直站在店門口,看着一切的生,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沐騰哥哥,你都知道了?這是怨不得纖纖的,這場婚姻她也是被逼迫的。”
半響的沉默,只有雨滴落地的沙沙聲。沐騰雙手用力的搓了搓自已的臉,才接過方若菲手中的雨傘,“這種鬼天氣,真是讓人感到厭煩,若菲,我們去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