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纖的話,讓柏源辰不由的笑了出來。爲了不讓彼此尷尬下去。柏源辰將纖纖從上拉着坐了起來。一本正經的問着纖纖,“你結婚了沒有?”
“恩。”纖纖傻傻的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的老公是誰?”
“是你。”
這個回答,讓柏源辰非常的滿意,“那你還在哭什麼?”
柏源辰笑着,按撫的拍了拍纖纖的小腦呆,想起這間房外的一片狼藉,柏源辰壞心將纖纖從上拉起來。快點去洗漱,一會還有你忙的。
纖纖發了半天愣後,才反應過來,柏源辰話中的意思,可是他們的婚姻只是一場交易,根本不是真的。用手指着他,你,你了半天,纖纖也沒有再說出什麼話。
當眼睛不小心看到,柏源辰下的凸起時,羞紅了臉的衝出了柏源辰的房間。
大早上的就要洗涼水澡,這樣對體真是不好,搖了搖頭,看着衝出去的背影,柏源辰無奈的進了浴室。
因爲那晚可樂闖的禍,有潔癖的柏源辰堅決不肯讓它再呆在家裡,無奈之下,纖纖只好拜託李嬸幫自已養它,每週有空的時候,她就會和柏源辰去柏家的大宅裡,順便看一看她的小可樂。
纖纖站在校園的門口,現在是放學時間,看了眼門口的人來人往,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今天是週五,原本要和柏源辰一起回柏家大宅,可是因爲柏源辰有個電視訪問的通告,兩個人這周是不打算回大宅了。
可是今天上學的時候,收到了沐騰的電話,提醒她今晚一定要去看他的演唱會,一向迷糊的纖纖纔想起,她答應沐騰的事。站在學校邊口,纖纖一邊等着去了教授辦公室的好友方若菲,一邊給柏源辰按着已經拔打了N次的電話。
聽着電話裡的歌聲,纖纖心裡祈禱着柏源辰能快點結電話。最近因爲那個早上接吻的事。纖纖有點躲着柏源辰。每次看到他,自已就不能控制心跳的厲害。她甚至都不敢去細想那個早上的事。
幸好柏源辰因爲傷好復出,人也變的更加的忙碌,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除了在週末的時候回柏家的大宅,平時能單獨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多。
像是永遠無人接聽的電話,這會終於被接了起來。電話那邊傳來了柏源辰低沉磁的聲音。“纖纖?”
只是聽到那個聲音,就讓纖纖緊張的說不出話來。用力的嚥了口水,“是我!”
柏源辰正在電視臺給自已安排的獨立的休息室裡。一手打着電話,一手整理着衣服上銀色的配飾。他知道最近那個小胖妹正躲着自已,對於她的主動來電敢到非常的意外。
看了下手腕上的鑽表,離錄製節目還有些時間,他非常有耐心的等着電話那端的小傢伙主動說明。
用力的按着心臟,希望它能跳的慢下來。纖纖深吸了一口氣。想到柏源辰給自已制定的家規,還是吞吞吐吐的像柏源辰報告今晚要去的地方。“那個……那個……今天是沐騰哥哥樂隊的演唱會,我想和同學一起去聽,可能會晚一點回家。”
柏源辰不自覺得皺了皺眉,直覺他是不希望小胖妹去,可是又覺得自已沒有什麼好理由反對她去。沉默了一會,還是不不願的做了讓步,同意了纖纖的請求。“可以,不過你必須保證聽完演唱會後馬上回家。不可以喝酒和再去別的地方。”
聽着柏源辰像老媽子一樣的叮囑,纖纖還是非常耐心的一一答應了,看着笑着向自已跑過來的好友方若菲,纖纖不等柏源辰再說什麼,就掛斷了電話,迎了上去。
柏源辰看着不等自已說完,就掛斷的電話,心裡很是惱火。無論男女,都是他掛斷別人的電話,還沒有人敢先掛斷他的。這讓他心裡很不爽。連看着坐在沙發上,吃着蘋果的經紀人李德都不順眼了起來。
“今晚除了這個電視訪談的通告,還有別的通告嗎?”着臉問着坐在那裡,一臉悠閒樣子的李德。
對自家少爺很是瞭解的李德,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自已很容易成爲他的炮灰。說話也變的越發的小心翼翼起來。生怕他來個任罷拍什麼的。“這個訪談完了,還有一個雜誌封面拍攝的通告,那個不會當誤多少時間。”
“把那個推了吧,今晚我還有別的事。”
聽到這個話,李德的臉頓時成了苦瓜,他就知道不會有好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超樂隊的演唱會走的是昏暗的魔幻風,樂隊成員的打扮都是吸血鬼的造型。沐騰高挑的材,站在後臺忙碌的人羣中,更像一位耀眼的邪魅魔王。短髮被染成了紅色,標誌的黑色眼線,配上眼角彩繪的黑色薔薇花的圖案。鑽石的鼻針和耳釘。活生生的一個妖孽站在你的面前。
沐騰**着上,只是穿了一件開着前襟的皮製馬甲,前的光若隱若現,沐騰的經濟人藍悅雪,拉了拉他的馬甲,將一條鑽鉓蝙蝠的鏈子掛在他的前。
“今晚的演出只許成功,你要知道今晚臺下坐着百納娛樂的老總,如果他看好你們,而你能簽到他們那裡去,你們的音樂就可以做到海外去,這是很重要的機會知道嗎?”
藍悅雪一邊爲沐騰整理着衣服,做着上臺前的最後檢查,一邊叮囑着這個脾氣火爆的傢伙,生怕他在舞臺上會率而爲,幹出什麼離譜的事。
對於自已這個經紀人的嘮叨叮囑,沐騰不耐煩的推開了一些,她靠的過近的體,他對她也是有尷尬的,那晚自已喝多了對她做的事,雖然從那晚之後,兩個人再也沒有提起,可是沐騰心裡還是非常的懊悔。粗魯的擡手打斷了藍悅雪還要說的話。“知道了,你去門口幫我看一下纖纖來沒來,如果來了,幫我把她帶進來。”
藍悅雪聽了沐騰的話,心裡果斷的有些不高興,自已纔是把他從默默無名小歌手,拉到現在的這個位置,可是他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自已。那個叫纖纖的女孩她見過,平凡無奇的一個人,怎麼就會入了這個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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