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加入國家隊以來,最爺們的一次,就莫過於拿椅子怒砸松本這一次了。
看着楊洛衝動的樣子,國足的幾名球員趕緊上前拉住楊洛,生怕楊洛再做出出格的舉動。
看着松本的腦袋上冒出來的血,池田當場楞逼了,他從沒有見過這種場面,而且被打的竟然是松本大雄的兒子。
池田嚇的後背冒出了一身冷汗,趕緊指着楊洛,手指顫抖的說道:“楊洛,你真是幹什麼。”
楊洛臉憋得通紅,要不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他不介意在上去抽松本幾個嘴巴子。
“池田,你也不是個好鳥,如果你再敢惹我,下一個被打的就是你。”楊洛瞪着對方,霸氣的迴應道。
池田氣的渾身顫抖,看了看松本,再看看楊洛,不由點着頭,這一次池田不再跟楊洛交涉,而是看着裡皮。喊道:“這就是你的球員,難道你就眼睜睜看着這一幕發生嗎?”
裡皮雙手一攤,對於這件事沒有任何看法。
池田算是看出來了,裡皮是在包庇楊洛。
“好,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楊洛,你就等着吧,我會起訴你,你就等着面臨世足聯的處罰吧。”
聽到池田的威脅,國足球員們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
大家最擔心的就是池田的起訴,在世界盃期間,如果發生鬥毆事件,那楊洛很可能就會被取消比賽,一旦那樣,就糟糕了。
看着大家臉色難看,池田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得意的表情,趕緊扶起松本,說道:“一郎,放心吧,這筆賬,我會幫你找回來的。”
可接下來裡皮的一句話,頓時讓池田還有松本的臉色都如白紙一樣,顯得極爲蒼白。
“我只看到了兩個年輕氣盛的年輕人因爲個人恩怨,動用了拳頭,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池田聽完後:“裡皮,難道他不是你的球員?”
裡皮看了眼楊洛,問道:“楊洛又沒穿球衣,你怎麼證明他是我的球員?”
聽到這裡,池田簡直要氣炸了,手指着裡皮,半天說不出句話來。
松本的頭還在流血,獻血將毛巾染紅了大半,他指了指楊洛,渾身起不停地顫抖。
又是楊洛,又是楊洛,一年前,楊洛打過自己,現在楊洛還在打自己,松本已經氣瘋了,氣瘋了。
他突然大跳了起來,衝着楊洛喊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今天看不殺了你。”
說完松本拎着酒瓶子就要衝過去,但被隊友急忙攔住,在他們看來,松本已經理虧,就不應該在找事,所以松本被人強行拉了出去。
日本隊的出現,爲楊洛出征世界盃增添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可是在楊洛看來,這就是一種天意,那就是和松本死磕到底。
國家隊的首場比賽是對戰巴拿馬。
巴拿馬是中北美地區,剛剛崛起的一支球隊,實力比較頑強,在小組內僅僅強於中國。
所以,酒桌上,裡皮並沒有過多的排兵佈陣,只會大體講了講幾個重點。
當然,這場比賽,楊洛、凌峰兩個人物,依然是大家關注的重點,結合前面幾場比賽的發揮,楊洛、凌峰就算打上主力的位置,都是有幾分可能。
不過,裡皮沒有在這期間對這兩人做任何要求。
晚飯結束,回到房間,楊洛便直接躺了下來,凌峰坐在椅子上,有些怨恨的看着楊洛,並說道:“剛纔爲什麼攔着我,要不是你,我非上去揍松本不可。”
楊洛雙手抱着後腦勺,看着天花板說道:“這是我和他的事,和你沒幹系,再說,如果你動手了,那後果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那你呢,你動手怎麼辦,池田要起訴你。”凌峰很擔心,池田這個傢伙非常陰險,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萬一真的起訴楊洛那可怎麼辦。
楊洛一臉的無所謂,“起訴唄,到時候我就說松本先惹得我,侮辱我在先,尤其仗着家大業大欺負人,我看他怎麼說。”
楊洛說的這幾句,凌峰都看愣了,他之前認識的楊洛,可從沒有這麼不講理過,但今天看到了,他真的對楊洛有些刮目相看了。
“對了,松本那傢伙,有些實力,你得小心了,我擔心他會陰你。”
“我不怕,還是那句話,見他一次,打他一次。”楊洛說道。
莫斯科一家公立醫院內,松本坐在椅子上,幾名醫生正在周圍圍着他包紮腦袋上的傷口。
感受着腦袋上火辣辣的疼,松本忍不住罵道:“該死的楊洛,我這輩子誓死不會放過你。”
池田站在一旁,也是一臉憤怒的喊道:“一郎,你就放心吧,我會起訴他的,他會讓他與世界盃無緣。”
“起訴是輕的,我要讓他身敗名裂,身敗名裂。”松本真的氣瘋了,一想到今天楊洛竟然拎着椅子來砸自己。
這讓自己的尊嚴放在哪裡,平時在球隊裡,大家都是把自己當做神一樣看待,可今天,竟然讓這個**仔揍了,他咽不下這口氣。
他還真不信了,堂堂松本大少,竟然對付不了一個楊洛。
所以,又一場小小的陰謀,已經開始萌芽。
莫斯科的冬天非常冷,據說你將一杯熱水潑出去,還沒落地的時候,就已經結冰了。
看着外面下着鵝毛大雪,楊洛竟有種想要出去瘋一把的感覺,像是要把內心的怒火統統發泄掉一樣。
聽到楊洛的想法,凌峰眼睛一瞪,說道:“你瘋啦,這麼冷的天你出去,我可不想凍成冰棍。”
說完凌峰倒頭帶上耳機聽起了歌曲。
漫天的風雪,就想刀子一樣刮在人的臉上,感覺生疼,可楊洛並沒有這種感覺。
他只穿了一件平時訓練用的外套,裡面只穿了一件球衣,雖然有點涼,但還能承受的住。
莫斯科的大街上早早就披上了銀裝,看起來十分浪漫。
雖然大街上的人很少,可偶爾會看到幾隊浪漫的情侶手牽手走在馬路上,楊洛看的都是十分溫暖。
這讓他響起了娜娜。
如果在這個夜晚,娜娜在身邊就好了。
就在楊洛幻想着娜娜時,這時候在他馬路的對面,他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個熟人。